顧煥之緊捏自己的眉心。“秦然是哪根蔥?男的女的?”
一聽這話,鍾騰張大嘴巴久久沒有合上。
老板啊,您天天日理萬機不看娛樂八卦我不怪你,可秦然代言的廣告可是在顧氏LED大屏幕上天天播放呢。
如今您問秦然是男是女,您讓她聽見了情何以堪啊。
徐仲勳回答,“女的,國內知名女星”
“國內知名女星?和楊雅瞳有什麽過節可言?”顧煥之抓住重點。
“這就不知道了,據說是楊雅瞳當場行凶被抓,又是敲詐誹謗的,安的罪名多著呢”
徐仲勳說,這件案子完全不走法律程序,匆忙的將人關進監獄,甚至連辯護的機會都沒有,這秦然能耐不小啊。
顧煥之聽見這話,睜開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珠透露著精光,宛如豹子看到了獵物。“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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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再一次見到顧煥之是這樣的情形下。
她戴著手銬,披頭散發,面容憔悴,目光呆滯,一身傷痕。
她低下頭看著手上的手銬,眼眶有些熱,關了有一個多星期了,這是第一次見到了熟人。
不,應該算是第二個。
秦然也來見過她,帶著勝利的面孔。
她似乎心情不錯,臉上的傷好像絲毫沒有給她帶來困擾。
進入監獄的第一天,楊雅瞳便被安排與那些牢裡的老油條關在一起,那些女人犯了法,被判的時間都長。
每天枯燥無味的生活早已讓她們失去了熱情,她們不再向往著以後出去之後怎麽樣。
對於她這樣的“新來的”,第一堂課,自然要先忍受欺負。
開始,她一直逆來順受,無論那些老女人提什麽要求,她都會盡量去辦。
漸漸地,她也察覺到是有人授意她們這麽做的。
前晚,睡夢中她感到有人按住她的四肢,嘴中被塞入異物,無法出聲。
睜眼!
三個面容詭異的女人圍著她,有兩個人按住她的手腳讓她無法動彈,還有一個女人試圖脫她的褲子,剩下的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木棍向她走來。
她意識到她們的意圖,奮力反抗。
若問她,那晚上她在想什麽,是怎麽從四個彪悍一身蠻力的女人手下逃脫的。
她覺得那她那天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麽可能以一敵四,楞是將她們打趴。
倘若那天不是獄警趕到,她恐怕真的把其中一個女人活活打死了。
她現在被標上危險人物的標簽,被單獨關押一個地方。
兩天過去,她沒有吃一點東西,喝一滴水。
若不是顧煥之來了,恐怕她就得被關在那地方活活餓死了。
顧煥之盯著她的腦袋,好一會都說不出話。
手背上暴突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緒。
“抬起頭來”
半響。
楊雅瞳才緩緩的抬起頭,但也不敢正眼看他,一滴熱淚,隨著她抬頭的瞬間落下。
此刻,她很想哭,心裡卻還在意著,怕他看不起她。
顧煥之抬手將她臉上的淚水擦乾,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心疼,“別哭...”
徐仲勳在外面等了好久,才看到顧煥之牽著楊雅瞳出來,他連忙將手中的煙頭熄滅,迎了上去。“你...怎麽把她帶出來了?”
“那地方不適合她”
“......”
又叫他收拾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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