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煥之好笑的點點頭，“非常變態”

榮澤自嘲大笑幾聲，又失落般頓下來，眼光閃爍。“她不愛我”

口氣似無奈似悲傷似滄桑..，

顧煥之常在想，愛到底是什麽?是佔有?是成全?亦或者....是毀滅！

他認識榮澤幾十年了，他最孬種的樣子估計就是在那女人面前的樣子，心裡愛得要命，嘴上卻絕口不提愛。

真不爺們。

榮澤搶過顧煥之手裡的酒，仰頭就拚命灌自己。

和榮澤告別的時候已經11點多，他喝高了，口中嚷著一女人的名字，顧煥之苦笑，打了電話喊了代駕過來接他。

有了上次徐子炎那莊事，他也就下意識的避嫌和意識不清楚的男子走太近，更何況是喝醉的。

他沒有半點疲倦，開著車到處轉，等回過神來，卻已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楊雅瞳居住的樓下。

他使勁拍了自己的腦袋幾下，暗罵自己鬼迷心竅沒出息。

他將車剛掉個頭準備走，眼睛掠過後視鏡，撲捉到一身影。

身子一震撼，有點驚喜，是她。都這麽晚了她出來幹什麽呢?

她身上的穿著十分家居，短袖加個牛仔褲，腳上穿著拖鞋，頭髮也沒有刻意去打理，隨意的披在肩膀上。

待她走遠，他才下車，將身上的西裝脫下放回車裡，盡量平複自己的心情，悄悄的跟上去，他甚至想好了說辭，若被她發現，那他斷斷是不會承認自己跟蹤，他會很自然的和她打招呼。

反正路這麽多，這麽大。又不是規定只有她可以走。

幸好路上人挺多，這一條街都是小吃好不熱鬧，他尾隨她步行去300米左右的小超市，她似乎在尋找啥東西，她問了幾個超市的員工都沒有收獲，估計是斷貨了。

她買了些酸奶和日用品，最後輾轉到擺放紙巾的地方拿了幾包東西才去結帳。

顧煥之和她拿了一樣的東西，一樣的酸奶，一樣的牙膏，一樣的洗發水…

走到紙巾架上他猶豫了，她買的是衛生巾，這樣的東西他斷斷是用不上了。

他卻將這個牌子的衛生巾記得牢牢的。

走出超市，她並沒有著急著回去，反而去瀏覽了小吃攤。

楊雅瞳摸著肚子，餓得很。今天她在屋裡睡了一天，剛剛出來的時候才喝了幾口水，她要了個炒米粉和一碗丸子湯，在攤位吃完了才回去。

顧煥之確定她吃完走了才敢從地攤上抬起頭。

擺攤的小販看見他起身，開口道。“先生你挑了這麽久，到底挑好沒有”

顧煥之臉上一紅，被問的有點不好意思，剛剛楊雅瞳無意往後看了幾眼把他嚇到了，以為是被發現了，所以才在擺賣襪子的攤上蹲下假裝挑選東西。“呃…要。”

他慌亂的挑了三雙女士的襪子付了錢。

也不知道為啥挑女士的，只是忽然覺得這上面的圖案蠻適合她的。

他沒有繼續追她的腳步，倒是在她剛剛待過的小吃攤上停留了，路邊攤的東西他從來沒有吃過，從小嬌生慣養的他，胃口早已被養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