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從他頭上不斷的湧出滲在地面上,她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丟下手中的盆栽碎片衝出房門。
她要離開這裡,他是惡魔,那令人窒息的房子她一刻都呆不下去。
樓下的司機還在等待著上官英琦,見楊雅瞳披頭散發又衣衫不整,便多看了幾眼。
她一路狂奔到公交車站,卻不知道該去哪,這世界很小,小到她不知道該去哪,這世界又是那麽的大,大到她哪都去不了。
她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很狼狽,身著單衣,腳上還穿著拖鞋,在初秋的夜晚顯得那麽單薄。路人們同情的眼光向她投來,她苦笑,怎麽什麽都沒有帶呢,
口袋只有零零散散的十多塊錢,走到公共電話旁,卻不知道打給誰。好姐妹在享受甜蜜的旅程,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個人的號碼
亦或者是那時候在醫院接他的號碼多了,此時她卻一個字都沒按錯。
“嘟...嘟...嘟”
三聲過後,電話被接起。
楊雅瞳心中是歡喜的,正欲開口說話。
那頭傳來低沉的男聲。
“喂。。。”
不是他的聲音?會是誰。
她沉默著,想著怎麽開口較好,又或者她打錯了?
那頭繼續說道。“你找顧煥之?他在洗澡,可能沒辦法接,要不待會你在打來”
轟,楊雅瞳腦袋空白了一會。
打他的電話,是個男人接,還說他在洗澡。
男人、洗澡?
天啊,難道...
一幕幕少兒不宜的畫面正在腦海中自補。
她慫了,一句沒吭,默默的掛上了電話。
心中的震驚久久無法釋懷。
*
夏米聽著電話嘟嘟的聲音,掛斷了?沒有備注的號碼,也沒出聲,天曉得是誰。
顧煥之洗完澡出來,看見夏米拿著他的電話。問道。“有我電話嗎?誰打的”
“沒出聲,估計是惡作劇吧”夏米將手機遞給他,笑了笑。
顧煥之看了看號碼,沒備注名字...也沒見過的,會是誰?
他一邊拿著毛巾擦拭頭上的水珠,一邊皺眉。
這樣的畫面對夏米來說,只能用兩個字形容。養眼。
“今天謝謝你”夏米說到。“謝謝你來幫我站台,看我電影的首映”
“不用謝,答應過的,不是嗎”顧煥子轉過身,將電話回撥過去。卻久久沒有人接。“很晚了,你不回去?”
“我...”不想回去,這幾個字夏米還沒說,就被門鈴聲打斷。
顧煥之打開門,一隻白色大狗便友好的撲向他。
見狗如見人...
顧憂人還沒進來,狗和包袱卻進來了。
“你這是狗啊,還是驢啊,盡是讓小黑乾粗重活”顧煥之為背上背著行李的小黑打抱不平。
“說實話,小黑除了不能當給我當男人用之外,其他的都沒問題。”顧憂厚著臉皮說。
顧煥之扯著嘴角,當然不能,因為小黑是母的。
他很不能理解,顧憂為什麽給一直白色的狗叫小黑。難道只因為它尾巴末梢那點黑色毛毛?
見到夏米,顧憂有些意外,“有客人?”
顧憂的眼神讓夏米有些不舒服。起身和顧煥之嘮叨兩句,欲言又止,卻找不到留下的借口。
給讀者的話:
好了。存稿發完了,接下來要使勁碼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