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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光大盜》第20章 特招生待遇
  顧家輝有些奇怪:“能寫出《不再猶豫》和《白衣飄飄的年代》這樣的歌曲,還有什麽好學的?倒不是我顧某人敝帚自珍,我實在不知還有什麽可以教你。”

  以這兩首歌的水準來看,雖然說是大師級有點過,但是自成一派開門立戶自然不成問題,顧家輝不知道唐朋還要學什麽。就算還要繼續深造更專業的知識,那也應該去科斯蒂或者茱莉亞,而不是找上他顧家輝。

  唐朋就有些汗顏,總不能說自己的音樂水平只是中學生級別,還處於只能看懂五線譜的程度吧?

  “我的音樂知識都只是自學,淺顯的很……”

  黃佔誇張的叫了一聲:“哇哦,你小子是不是要把人氣死才開心啊?自學?自學就能有這個水平,你還要不要別人活了?”

  唐朋尷尬的笑笑,心說我要是告訴你就算不識譜咱“寫”的歌也保準風靡一時紅透半邊天,不曉得您來人家會不會也找一輛貨車撞一下,試試能否重活一回……

  顧家輝略帶躊躇:“這樣啊……說實話想你這樣有天賦又肯學的年輕人,我自然是來者不拒還深感榮幸。但是我真的很忙,怕是沒什麽時間教你……要不這樣,我在你們浸大的音樂系擔任客座教授,每月不定時的會上幾堂課,你先申請個旁聽,然後留下我的電話,閑暇的時候咱們再私底下交流一下。”

  唐朋趕緊點頭:“當然好,謝謝顧先生給我這個學習的機會。不過還要再等幾天才行,我正在準備傳理系的考試……”

  黃佔頓時愕然:“考試?你這個衰仔居然還要考試?”

  接著轉向謝志偉,挑起大拇指,一臉分不清是敬佩還是挖苦的表情:“老謝,你們浸大有夠牛掰,這樣素質的學生居然還要考試?我看你們也別麻煩了,好歹我還兼著一個港大名譽副校長的虛銜,我做主,直接把這小子特招了,那些老家夥一定給我這個面子。”

  唐朋嚇了一跳,他來浸大是專門盯上了其亞洲第一的傳理系,港大雖然是香港的第一學府,但是那要看學科的,他去港大可沒什麽用處。

  沒等他說話,謝志偉就皺眉不悅:“你這個鹹濕佬,挖牆腳挖到我眼皮子底下?”

  黃佔翻個白眼:“你們浸大有眼不識金鑲玉,還不許別人慧眼識珠?”

  聽他文縐縐的拽詞兒,謝志偉差點氣笑了:“有眼不識金鑲玉的是你好不好?人家林豔妮等你多少年了?風流成性死不悔改,等著那一天你被別人挖了牆角,哭死你!”

  被人戳中痛處,黃佔頓時不幹了,嚷嚷起來:“你這人有沒有素質?罵人不揭短知不知道?還大學校長呢,我看你臉街邊的古惑仔都不如……”

  唐朋有點發呆。盡管曾在網上看過不少說黃佔放蕩不羈不拘禮法率性而為的文章,卻也實在想不到一個香港才子一個大學校長就這麽冷嘲熱諷然後面紅耳赤,差一點就要貼身肉搏揮拳相向。

  顧家輝無奈道:“你們倆有完沒完?幾十歲的人了一點也不自重,被人家年輕人看了笑話。”

  黃佔嘿嘿冷笑:“誰愛笑誰笑,我就是這樣子,怕什麽?倒是某些人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嘴臉,一不小心就露出鼠肚雞腸揭人短處的尾巴,真是可笑啊可笑,居然還能竊據校長之位,簡直就是斯文敗類文人恥辱……”

  可憐謝志偉堂堂浸大校長,論文才學識估計和黃佔也不相上下,但是要比起口才,卻被與倪框蔡闌並稱“香港三大名嘴”之一的黃佔甩出幾條街。

  氣的謝志偉勃然大怒面紅耳赤,“砰”的一聲狠狠拍了桌子:“特招就特招,我堂堂一校之長還做不的這個主?想在浸大挖人,門都沒有!”

  顧家輝笑呵呵的,也不勸架。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順手把謝志偉辦公桌上的筆拿過來,在名片背面寫下一個電話號碼,遞給唐朋:“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有事可以打給我。”然後自顧自的拿起一個茶杯喝了一口:“聽了你寫的這兩首歌,我對內地的音樂圈很是好奇,有時候咱們好好聊聊。我十五歲就離開內地,廣州和香港才多遠啊?卻基本就沒回去過。臨到上了些年紀,反倒很想知道內地的一些事情。”

  顧家輝出生於書香世家,父親為畫家,擅長古董鑒定。

  他出生於廣州,1948年舉家遷至香港並定居,與姐姐顧媚住在九龍的木屋區,生活窮困。期間顧家輝白天在洋行的化驗室工作,晚間讀夜校。因顧媚經常練習歌唱而耳濡目染、漸漸對音樂產生興趣。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末期,顧家輝在灣仔仙掌夜總會和東英樓的一家夜總會裡擔任琴師,並組成了“顧家輝大樂隊”。

  1961年,美國波士頓伯克利音樂學院的校長在夜總會看到顧家輝的表演後,主動為他申請一筆獎學金,邀請他前往美國深造,此事也得到了邵逸夫爵士的大力支持與資助。顧家輝把握機會趕赴美國接受了為期兩年的音樂訓練課程。進修期間,顧家輝以作品《夢》參加邵氏電影《不了情》的作曲比賽,在眾多作品中脫穎而出獲得第二名,成為該片的插曲,開始了音樂演藝生涯。

  顧家輝這樣的生活軌跡幾乎就是無數離開內地前往香港人士的翻版,在那個特殊的歷史時期,那樣特殊的政治背景,上演了一幕幕告別祖鄉漂泊四海的辛酸故事。

  黃佔就和顧家輝差不多一樣的故事。

  有的人在苦痛中背井離鄉,像一隻孤獨的蟲子,在異鄉的土地辛勤耕耘,卻也只能埋在最底的階層,於腐土為伍。

  有的人涅槃重生,在異鄉的天空下燃燒著燦爛的花火。

  無論是哪一種,都免不了到了最後仰望天空的時候,想著家鄉的方向,默默的念叨著真的好想回去看看……

  尤其是在那座寶島上的人們,活著的時候因為某些理念的衝突蜂擁叫囂著,割袍斷親老死不相往來。但是等到死的時候,卻總是想著那句“葉落歸根,來時無口”……

  這兩人之間有些沉默唏噓,另外兩人吵了幾句也就偃旗息鼓,還低聲耳語起來,沒有絲毫剛剛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怒火。

  看起來這樣程度的爭吵在兩人之間已算家常便飯,吵過便算,沒人會在意。

  謝志偉對唐朋說道:“就這麽定了,傳理系以特招生招收你入學,不必經過考試。”

  黃佔就笑的擠眉弄眼:“嘿嘿,免了一場考試,小子是不是要感謝我?哈哈,看你表情就知道你已經銘感五內,不過光憑嘴上說說你是報答不了我這番恩情的。這樣吧,給你一個報答的機會,這些天我很忙,有一個朋友請我幫忙填一首歌詞,說好了啊,是免費幫忙,沒有港幣拿的。喂喂喂顧家輝,你那是什麽表情?這小子也算是我的學生好不好,這麽好的機會那些正經的填詞人都得不到,我自然要照顧自家人啊!”

  唐朋不知該不該答應,顧家輝已經嗤之以鼻:“自己拿報酬, 騙別人免費給你幫忙,黃老邪你乾脆去和金庸結拜為兄的好了,真是一丘之貉,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說金庸吝嗇,唐朋倒是知道原由。

  據說金庸在《明報》時,亦舒和林燕妮每天都給他寫一篇稿子,話說很是辛苦,之後亦舒要求漲工資,金庸說:“你花錢太浪費,漲了你也花不夠,不漲!”後來林燕妮又去找他要求,金庸說:“漲了你也不舍得花,不漲!”把這兩人氣得要死。

  黃佔又被揭了短處,怫然不悅:“唐朋小子你到底乾不乾?”

  唐朋趕緊點頭:“乾!”

  一個人可以成功的原因有很多,才華固然重要,人脈更重要。能夠借由黃佔融入到香港娛樂圈裡邊,是再好不過的捷徑,別說免費當苦力,就算倒貼錢都多的是人哭著喊著撲上去。

  黃佔就得意洋洋的衝顧家輝和謝志偉揚起下巴:“看見沒有?這小子比某些目光短淺的家夥聰明多了。”

  然後站起身,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唐朋:“三天之後給我打電話。”

  和顧家輝聯袂而去。

  謝志偉看了看唐朋把二人送到門口,心裡暗歎,這小子的境遇確實不錯,能結交上這兩個香港音樂圈的泰山北鬥,起步就不知道比多少人強了幾倍。只要踏踏實實的學好專業,十幾年後在香港娛樂圈闖出一番名堂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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