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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航俯身邁入白色的營帳之內,兩位身高近乎兩米的高大牛頭人長者就映入了扶航的眼中。
不出意料的話,這位身材高大魁梧,手持符文長矛,脊背上背著兩根大地圖騰的牛頭人就是凱恩·血蹄了。從這位領袖身上,扶航感受到了大地的厚重。這種氣息是不言而喻的,扶航無法表達這種感覺,只能用恭敬的神情來表達自己的敬畏之情。
另一位牛頭人長者眼神矍鑠,精神飽滿,眉宇間透露著一股溫和之情。讓人看到這位德魯伊都能在心裡油然而生一種敬畏之情。不用多說,這就是哈謬爾·符文圖騰。一個與凱恩·血蹄,瑪加薩·恐怖圖騰一樣耀眼的人物。
他的德魯伊之道,在塞納留斯議會都有著不小的造詣。可見這位德魯伊的過人之處。
凱恩·血蹄擺了擺手,兩位牛頭人近侍給扶航搬出了一個木樁做成的座椅,另外還給扶航斟上了飲料。牛頭人氏族的好客之意,都表現在這些細微的動作之上了。
受寵若驚的扶航,躡手躡腳的坐了下來。可他的眼神還是一直盯著女王大人的方向,此時的女王大人狀態恢復了不少。可還是沒有蘇醒過來,依舊安睡在綠色的自然之球內。
“說說你們來的目的吧。”凱恩酋長微笑著說。
扶航看到了牛頭人氏族的誠意,自己也不再藏著捏著了。坦誠的回答道:“我們在東部王國的時候,阿爾薩斯也就是泰瑞納斯國王的兒子,拔出了霜之哀傷,統治了天災軍團。對東部王國發起了毀滅性的打擊。最為繁榮的人類帝國,洛丹倫被亡國,阿爾薩斯又進攻了達拉然,奪取了麥迪文之書。”
哈繆爾對凱恩酋長點了點頭,對扶航說道:“那你知道,這位的王子,究竟想幹什麽麽?”
扶航把真相說了出來。因為,扶航知道,此時不說,可能就晚了。這個時候把真相說出來,還有可能得到牛頭人酋長們的支持,可以讓薩爾的獸人放棄對吉安娜法師部隊的進攻。
此誠危急存亡之秋啊。“他要召喚燃燒軍團,把阿克蒙德帶到這個世界還是那個來。”扶航語氣堅定,臉色嚴肅,鄭重其事的說。
大德魯伊哈繆爾緊閉雙目,仿佛在思考些什麽。凱恩酋長極為震驚,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他懷疑的問:“哈繆爾,這似乎和你感應大地母親的來的預言是相同的啊。這個人類法師,說的不像是假話。”
哈繆爾點了點頭,輕聲吟唱。一張土黃色氣息的地圖赫然出現在了半空之中,這些細微的土壤顆粒慢慢的匯聚,呈現出了一幅城市的模型。殘破凌落的尖塔建築,無數破碎的瓦礫鋪落在街道上,高聳的圓球形圓頂躺落在廣場中央。
“達拉然?”扶航看到了標志性的紫羅蘭城堡的堡頂,滾落在廣場之中。
哈繆爾點了點頭,土黃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安說:“年輕的人類,你證實了我的想法。確實,惡魔大軍們歸來了。不日他們就會東渡卡利姆多,來尋找這個世界最為奇特永恆的自然之力。“
“諾達希爾古樹,蒼穹之冠。這我知道。”扶航說穿了哈繆爾的想法。
哈繆爾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年輕的人類法師像極了哪位薩爾所敘述的人類法師。那位人類法師的氣息,與眼前的這位人類像極了。
只不過,哪位法師具有超強的魔法力量,所敘說的事情也是指引。而眼前的人類法師,實力雖然極為弱小,但他卻從不畏懼我們這些具有極強實力的人物,並且他還表現得極為鎮定。最讓哈繆爾感到震驚的東西是,這位年輕的人類竟然斬釘截鐵的說出了所有的事情。就好像,他事先知道所有的事情,然後作為一個旁觀者,冷靜的分析這些事的發生。這樣的人類法師,放眼整個艾澤拉斯誰也不可能去小覷他。
哈繆爾在心裡想道。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要是扶航聽到了這些話,估計就被嚇得尿褲子了。這位大德魯伊的確有著自己的德魯伊之道。
“我們必須聯合所有的力量,來抵抗這支大軍。”凱恩·血蹄說道。
凱恩·血蹄不像哈繆爾,分析了好多事情。但他作為一名出色的領袖,做出了最為正確的判斷,就是聯合所有勢力。
燃燒軍團第一次降臨到艾澤拉斯世界時,就造就了極為巨大的變動。永恆之井爆炸,大陸支離破碎。這樣強大的軍隊,誰不為之恐懼。
上一次大戰, 燃燒軍團沒有降臨艾澤拉斯。可是這一次,他們這真正的降臨到了東部王國。
艾澤拉斯的存亡之際,已然來臨。
凱恩酋長當機立斷對身邊的傳令官說:“召集部隊,前往石爪山峰,尋找大酋長,放棄對人類法師的進攻。我們要聚集所有力量,抵擋燃燒軍團!”
傳令官及時走出營帳。吹響了營帳旁邊巨大號角。厚重的號角聲,響徹了整個大營之中。牛頭人戰士,德魯伊們紛紛從營帳之中,練兵場上,集合了過來。
一位獸人先鋒,仿佛察覺到了這邊牛頭人氏族的動向,急忙趕了過來,質問道:“大酋長下過命令,牛頭人氏族要留守營地,保護駐地。不能出半點差錯,現在你們吹響鳴金號角,想要幹什麽!”
凱恩酋長,鼻息有些厚重。他朝著這位獸人先鋒走了過去,抓起他的肩膀,拎到了半空之中,說:“獸人先鋒,放下你的孤傲,我找大酋長有緊急之事。別給我添亂!”
話罷,一把把獸人先鋒丟了出去。給他摔了個狗吃屎。
凱恩酋長沒有理會這個不解風情的獸人,轉而對所有的牛頭人戰士說道:“整頓行裝,向石爪山峰進發!”
“篤——”一聲低沉長音,牛頭人戰士們從部落的大營整齊有序的向著石爪山峰進發了。
扶航手心有些虛汗,他不聽向著衣角上擦去,想著:希望能趕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