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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航身一動,牛頭人戰士們紛紛警覺了起來。手中寬大似千年古樹木樁一般的圖騰帶著牛頭人戰士們厚重的大地之力,四散開來。
每一個圖騰接觸大地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匯合起來,竟然使這個不高的山坡崩裂開了裂縫。溝壑之力!
土壤變得不安分了起來,它們紛紛從扶航的腳下炸開,一股強勁的衝擊力徑直把扶航推到了空中。
即使著這樣,也依然沒有阻擋扶航的腳步,扶航隻感覺腦海裡激蕩著炸響的回音,一個憤怒的聲音一直縈繞在腦海裡,不能散去“我殺了你這個牛頭人德魯伊!”
從空中跌落下來的扶航,舉著灰燼使者衝向了牛頭人小隊之中,全然沒有了之前無賴滑頭的樣子,現在的扶航更像是一位亡命之徒。
牛頭人德魯伊一直是牛頭人氏族德高望重的長者,在戰爭之際,每一位牛頭人戰士都已保護德魯伊為己任。現在,也不列外。
宛如銅牆鐵壁的牛頭人戰士舉著圖騰,擋在了德魯伊的前面。扶航可沒有管那麽多。
帶著憤怒之光的灰燼使者愈發的暴戾,在空氣中呼嘯而過,仿佛要把空氣割裂。
“碰!”厚重的鈍響聲鳴響在整個高坡上。扶航隻感覺肩膀一麻,就失去了直覺。攜帶者怒氣的灰燼使者,顯示出了強大的力量。
這一柄灰燼使者似乎很喜歡扶航的暴戾之氣,在他吸收了扶航的怒火之後,就變得威力十足。面前的六階牛頭人戰士接下扶航的一次重擊之後,也顯得極為震撼。急促的喘息聲,圖騰上面嵌入的黑色劍痕證明了灰燼使者的威力的確不容小覷。
扶航僅僅是一個10級的聖光法師,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如此逆天的能力的。和六階牛頭人戰士比拚力量還佔了上風,除了扶航,那就只有灰燼使者的恐怖爆發了。
牛頭人德魯伊在後方吟唱咒語,他知道扶航這位小跟班實力其實不強。唯一特殊的是他的聖光之劍,只要控制住了扶航的移動,那這把劍就不會發揮效用了。
糾纏徐根。德魯伊的絕對控制技能。在吟唱之聲短暫結束後,一根土黃色的藤蔓從大地之中衍生出來。纏繞在扶航的腳踝之上。
扶航下意識的掙脫。卻發現自己越掙扎,藤蔓就束縛得越緊。媽蛋,我他媽乾死你!扶航心中暗罵一句,升騰的怒火仿佛澆上了一桶高純度的酒精,變得肆虐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灰燼使者金黃色的劍身吸收著這股憤怒之息,逐漸的發生了變化。金黃色逐漸被一股血紅色浸染,並在吞噬這金黃色的純淨之力。
扶航隻感覺腦海中一陣轟鳴,灰燼使者源源不斷的向扶航的體內輸送力量。“破!”一聲厲喝。土黃色的藤蔓被撕扯的粉碎,扶航度著步子,緩緩的走向德魯伊。
血紅的雙眼代替了之前黑色的眼眸,毫無感情的扶航就這樣一步步走到牛頭人面前。此時的扶航不能愛說是扶航了,他到像是這把傳說之劍的奴仆,只是當作了灰燼使者的使用作用,沒有一點心智。
灰燼使者在扶航的怒火激活之下,有了第二種形態。
也就是那一把在血色修道院可以稱王的墮落灰燼使者。
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在駕馭誰。
牛頭人德魯伊很難相信,這一個一級級的法師怎麽能如此簡單的掙脫自己的束縛。並且,看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半,與一隻發了狂的野獸很難以分清有什麽其他的區別。
德高望重的德魯伊似乎看清了問題的關鍵,這位年輕的法師一定是被憤怒所侵擾了心智。那就讓自然的恢復之力,來平衡你的怒氣吧。
牛德魯伊長者沒有想過殺了這兩個入侵者,他更願意把他們帶到酋長的大營,讓酋長與他們交流。
扶航手持這把能轉化形態的灰燼使者,實力大漲。以他的系統所定義的能力階等,他現在有著普通七階的實力。也就是,在墮落灰燼使者的加成下,他的實力憑空暴漲了60級。
牛頭人對於扶航的瘋狂進攻,顯得束手束腳,他們盡量收斂者手中的圖騰之力,以免殺死扶航。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扶航是全無顧慮的,他現在已經不是扶航了,更像是得了失心瘋的狂暴人類。
紅色尖峰不停的揮舞前行,牛頭人們只能招架。這樣的一級,完全擊落在身體之上,似乎沒有一個牛頭人戰士可以受得下來。
德魯伊長者在吟唱了一段時間之後, 自然之力籠罩在小山坡上,蓄勢待發。
“寧靜”,在魔獸世界中的抬血技能。在這個世界有著另一種功效,平複人的心靈。恢復之力對於扶航來說,非常的受用。他不像希爾瓦納斯,身體中攜帶者亡靈天災的氣息,扶航是一位真真正正的人類。自然恢復之力,讓扶航的腦海中略發有一絲清明。
自己這是怎麽麽了?
扶航搖了搖腦袋。發現自己正置身於寧靜的綠色之中。宛如翡翠夢境般的美麗景色,讓扶航漸漸的陶醉在了這裡。
不知是扶航,還有他的灰燼使者,也恢復了原本的面目。扶航很詫異的看著灰燼使者,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自己的暴戾竟然可以使灰燼使者墮落。變成墮落的灰燼使者,控制自己的心境。
牛頭人德魯伊依舊和善的問:“人類法師,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吧”。
扶航恢復了平靜,但依舊關心著希爾瓦納斯。也就是他的女王大人。
“那我的女王大人呢?”扶航臉色陰暗,橫眉怒道。
德魯伊長者微微一笑,淡然地說:“這是自然之力對他的治愈,要比上之前的魔法屏障受用的多。”
“你這個老頭?真的有那麽好心?”扶航難以置信的問道。
德魯伊長者沒有回答,他招了招手,說道;“把他們帶到凱恩·血蹄酋長大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