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光是西部荒野的戰亂,就夠暴風城受得了。”老弗丁淡淡的說道。
出去王國內部的矛盾不說,西部荒野的迪菲亞兄弟會,的確是暴風城永遠的心病。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今天早一點休息,明天早上繼續向北部進軍。”老弗丁說完,就躺了下去。這個破舊的木車,還是有點作用的。起碼,能讓老弗丁誰一個好覺。
今天可以說是與納克薩瑪斯的所屬勢力進行的第一天戰鬥,扶航身心俱疲。雖然,戰鬥勝利了,可扶航很清楚。就著點乾貨,不過是納克薩瑪斯諸多力量的冰山一角。
扶航吃過晚飯,躺在帳篷裡,遲遲睡不著。
奎裡在扶航的旁邊,他感受到了扶航翻來覆去的聲音。
“團長,你怎麽了。”奎裡關切的問。
“沒怎麽,我就是有點兒擔心。”扶航把枕在頭下面。
聽團長說的話,奎裡也明白了大半。擔心,肯定是擔心之後的戰事。經過了今天的一番戰鬥,騎士團明顯感覺到力不從心。小規模的衝突,就讓騎士團如此的吃力。更不用說前線的大規模激戰了。
“唉,團長,都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了,還多想什麽。大不了,與這些亡靈同歸於盡。”奎裡想得很開,如果洛丹倫真的變成了亡靈的國度,那麽自己活著也就沒什麽意思了。倒不如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守衛王國的戰鬥,也算是揮灑了自己最後的一番熱血。
聽奎裡這麽說,死亡倒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與其在這裡擔心洛丹倫的命運,但不如活在當下,把每一天的戰鬥打好,堅持下去,誰又知道未來沒什麽變數呢。
這麽一想,扶航反而覺得自己之前悲觀了。自己這麽樂觀的一個人,不能因為戰爭的殘酷,而迷失了自己。
“你說的對。奎裡大哥,明天我們就趕赴前線。跟這些亡靈軍隊,拚個你死我活!”扶航仿佛吃了一個定心丸,想通了之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拂曉,北流海岸。
北流海岸港口的船員。
“喂,你看西面的海上。”一位水手驚呼了一聲。
“大早上的,你怎呼什麽。一驚一乍的。”另一位水手被這一聲驚呼嚇了一下,斥責道。
透過稀薄的海霧。這位斥責人的水手,也詫異了起來:“媽呀,那是誰的艦隊!”
早西面的海岸,一支龐大的艦隊行駛了過來。規整的艦隊,徐徐前進。氣勢磅礴的號角聲,響徹在了整個北流海岸。
寬的船帆上,畫著一面血紅色的大旗。象征著,這是部落的船隻!
薩爾沒有食言,部落大軍的第一縱隊,由戰神。格羅姆.地獄咆哮正式登陸洛丹倫。
出去艦隊,還有兩艘飛艇,現在已經到了馬爾丁果園。飛艇上,乘坐的全是部落的領袖,包括薩爾與凱恩.血蹄。
不過,活躍在洛丹倫的軍情七處,很快就得知了這一條消息。相信,在這一天的傍晚,暴風城就可以知道,部落大軍再一次登陸了東部王國。
北流海岸被這一支龐大的艦隊。給震撼了。艦隊逐漸靠岸,部落大軍有序的登陸了海岸。
格羅姆扛著血吼,第一個走在前面。他的身後,是戰歌氏族以及成千上萬的部落勇士。
自從西瘟疫之地激戰開始之後。銀松森林就成了洛丹倫最佳的避難所。很多流離失所的洛丹倫城民,都來到了這裡,躲避戰事。
與往常一樣,雪莉爾與瓦蕾拉依舊在早上準備著早餐,來為難民們做飯。
瑪爾丁果園的兵營,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避難所。
不過。就在難民們吃早飯的時候,兩艘飛艇停在了瑪爾丁果園的上空。
婦女和孩子開始議論紛紛:“媽媽,你看天上是個什麽東西。”
媽媽搖了搖頭,表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別人不認識,雪莉爾可清楚的記得這是什麽。
瓦蕾拉掐著蠻腰,抬頭望著這個飛行的鬼東西,大喊道:“你們是誰,大清早的飛道我們果園的上空,你看,都把太陽擋住了。”
雪莉爾思索了一下,急忙從屋裡跑了出來說:“瓦蕾拉姐姐,他們可能不是壞人。”
飛艇慢慢的停放了下來,薩爾和領袖們從飛艇中走了出來。厚重的盔甲,和熟悉的戰錘,勾起了雪莉爾很多回憶。
“大酋長?”雪莉爾喊道。
出了雪莉爾,果園的所有人全部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獸人,天哪,獸人再一次來到了洛丹倫。他們這些怪物,比起亡靈來,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家不要怕,大酋長不是壞人。”雪莉爾輕聲的說道。
大家看雪莉爾都發話了,心情也放松了幾分。來這裡的難民都知道,雪莉爾是個美麗善良的精靈,無論來這裡的人是誰,他都會熱心的收留他們。
“看來,人類還是對我們獸人有介懷啊。”薩爾搖了搖頭。
“不過,大家放心,這一次我們部落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們是誠心實意的來幫助洛丹倫,對抗這個世界的邪惡力量,是我們艾澤拉斯居民的責任!”薩爾莊重的宣言,讓果園裡的人類都表現得將信將疑。
要徹底轉變人類對獸人的看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薩爾現在也只能做這麽多了。
瓦蕾拉拉了拉雪莉爾的衣角問:“這些獸人你都認識?”
瓦蕾拉對於獸人也沒什好印象,第二次大戰的時候,還是這些獸人謀和了巨魔,大軍進攻奎爾薩拉斯。
“當然認識了,他們現在海洋西面的大陸居住,我們在一起戰鬥過,放心吧,他們不是壞人。”雪莉爾笑著說道。
“哼,是不是壞人,可不是說說就能定義的。”
“來屋裡坐坐吧。”雪莉爾盛情的邀請這部落的領袖。
進了屋,薩爾由衷的讚歎道:“這些都是扶航布置得,看起來。有模有樣的。”
雪莉爾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貝恩,塔爾瑪,卡地亞和薩奇。都來了。他們坐著第一批飛艇,也要來幫助自己的隊長。對於扶航來說,這個小隊還是很有感情的,不要忘了,在卡利姆多。還有一個位置。卡利姆多聯軍先鋒官,扶航小隊隊長,扶航的空職。
貝恩,也走了進來,看到了雪莉爾,就明白了不少。
“隊長夫人,我們隊長呢?”薩奇笑著問道。
雪莉爾俏臉一紅,急忙說道:“你瞎喊什麽,什麽隊長夫人。”
薩奇和隊員們相視一笑說:“好了,隊長夫人。我們又不是什麽外人,在卡利姆多的時候,我就見隊長夾在你和希爾瓦娜斯統領之間,現在希統領去了諾達希爾,你不就如願以償了。”
扶航小隊的隊員們,和雪莉兒開著玩笑。讓雪莉爾俏臉紅的像印上了晚霞。
瓦蕾拉看著四個醜八怪圍著雪莉爾,急忙跑了過去,呵斥道:“你們四個要幹什麽,都滾遠點。”
四個隊員的第一感覺就是,隊長又有了紅顏啊。就是不知道。諾達希爾的希統領知不知道這件事。
“嘿嘿,又是個精靈的姑娘,隊長可真厲害。”卡地亞拉著隊員們走了出去。
看著這四個醜八怪的眼神,瓦莉拉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麽。肯定是以為自己是扶航的女朋友。
“你們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瓦蕾拉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說道。
雪莉爾安慰著瓦蕾拉:“好了好了,瓦蕾拉姐姐,他們都是扶航以前的手下,是扶航的好兄弟。”
果然,有扶航這樣的壞東西。這些隊員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就知道。跟過扶航的,不管是誰,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瓦蕾拉哼了一聲,生氣的說。
沃金招呼了雪莉爾,示意她坐下來。
“雪莉爾小姐,你先坐下來吧。我們想了解一下,這邊的情況。“
雪莉爾很認真的敘述道:“從這幾天難民的話裡,我得知,西瘟疫之地好像飛過來了一個空中堡壘,並且還帶來了一大批的亡靈軍隊。僅僅昨天一天的戰鬥,洛丹倫的軍隊,就被重創。”
薩爾問:“沃金,我們的軍隊到哪裡了。”
沃金把地圖鋪在了桌子上,指了指北流海岸說:“據我們的偵察兵來報,我們的軍隊已經在北流海岸登陸,並且正在向我們所在的區域趕路。”
“那前線呢?”
沃金搖了搖頭說:”斥候們還沒有發回消息,不過,情形好像有點不容樂觀。”
雪莉爾聽著酋長們的談話,也清楚了他們的來意。他們這一次來,的確是為了幫助洛丹倫,來清掃這裡的亡靈大軍。
“不過,我們可以確定,那座空中宮殿依舊停留在了西瘟疫之地的上空。”沃金回答道。
“這裡地處洛丹倫最西端,與西瘟疫之地至少有一天的路程。不過,我們可以借助飛艇,來馳援西瘟疫之地。”沃金繼續說道。
貝恩剛出去,又回到了房子裡。
“大酋長,斥候發回消息來了。”
沃金接了過來,看了一眼說道:“到底是考格爾有效率,不愧是大酋長的貼身傳令兵。考格爾已經發現了扶航騎士團的位置,就在東山伐木場的南部一公裡的地域。距離主戰場,不過十公裡。”
薩爾看了凱恩一眼問:“凱恩酋長,你有何看法。”
“大酋長,我建議,讓扶航的小隊成員,外加庫卡隆的精英部隊,直接飛往扶航騎士團所在的駐地,幫助他們共同抵禦天災軍團。”凱恩說道。
“我隨行。”沃金接話道。
“就這麽說定了,沃金,告訴扶航,讓他們堅持住,不超過一天,部落的鐵蹄就會趕到西瘟疫之地。”薩爾毀滅之錘,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大酋長的風范盡顯。
“是,大酋長。”
沃金絲毫沒有羅嗦,直接命令庫卡隆登上了飛艇,進軍西瘟疫之地。
在扶航小隊和沃金出發的同事,扶航和弗丁也開始收拾行裝,準備上路。
考格爾趴在不遠處的草叢裡,昨天夜裡,還有一個獸人陪著他,早上就只剩他自己了。因為,另一個獸人,乘坐雙足飛龍先行回去了。
“媽的,大酋長這一次不多賞我幾塊烤肉,就對不起我這幾天的勞動。”考格爾趴在草叢裡,埋怨道。
聖騎士和士兵們收拾好了行裝,對於他們來說,新一天的戰鬥,就要開始了。
”勇士們,今天,我們就要直面天災軍團了,也就是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不要在想明天的事情。我們隻做今天的洛丹倫戰士!“弗丁鼓舞著聖騎士和士兵們。
“進軍!”弗丁手中的聖光戰錘,向前一揮,騎士團和泰蘭的士兵正式進軍。
扶航並不知道,納克薩瑪斯從停止在西瘟疫之地上空開始。血色十字軍就已經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杯山伐木場是一個被殃及的地方,這裡的十字軍幾乎全部覆沒。
大檢查官伊森利恩,被迫出逃。與加裡瑟斯的守城軍匯合。
但是加裡瑟斯的守城軍也沒好果子吃,他所守衛的東瘟疫之地防線,被亡靈大軍衝的支離破碎。
聖光教堂軍,雖然數量稀少,但勝在質量。在達拉松之淚, 聖光教堂軍,擊敗了一批亡靈法師,並且,還把他們給活捉了。
除去這些,西瘟疫之地在費爾斯通農場的背面,幾乎全部失守。
在部落的飛艇之上。
“沃金酋長,這個亡靈堡壘到底是個什麽東西?”貝恩問道。
沃金對於亡靈也是一知半解,對於貝恩的問題,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也是第一次來東部王國,對於這裡並不熟悉,像這樣的問題,你應該去問大酋長。”
貝恩倒抽了一口涼氣:“大酋長每天日理萬機,我怎麽敢去打擾他。”
沃金皺著眉頭,看著貝恩說:“那你怎麽來打擾我。”
薩奇也湊了上來說:“整個部落都知道,沃金是出了名的老好巨魔,我們有什麽事,也就只能問您了。”
沃金摸了摸自己狹長的獠牙,說:“我也不知道,到時候,我們看到了,就差不多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