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姆繼續解釋說道:“在我們部落,雙足飛龍騎士的培養是很耗時間的。每一位騎士都要從小照顧一隻幼小的雙足飛龍。通過一同生活,訓練,營造飛龍與騎士之間的默契。這樣的工作,雖然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著實不容易。”
本來扶航還想從部落引進一批雙足飛龍,錢現在已經不是問題了。扶航的存款很有三十萬之余,買幾隻雙足飛龍綽綽有余。但是,經過格羅姆這麽一介紹,扶航才知道,這飛行坐騎的事情,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這樣啊,那算了。本來我還想買幾隻,自己騎著玩玩。”扶航悻悻的說道。
太不靠譜了,還不如女王大人的龍鷹。什麽時候能把女王大人接回來,這飛行坐騎的事情也就解決了。那隻龍鷹雖然不是戰鬥坐騎,但是偶爾乘坐一下,用來代步,還是非常不錯的。
現在,扶航還是把心思收了回來,騎著嘯狼,向南方的南海鎮疾馳。
過了費爾斯通伐木場,西瘟疫之地就進入了另一片景象。雖然西瘟疫之地南方的亡靈稀少。但是這裡的景象,卻比北方還要衰敗。亡靈大軍從這裡侵襲了過去,把這裡摧毀成了一座徹底的荒蕪之地。
很多平整的草甸,幾乎全部化為了焦土。
飛馳在這樣的土地上,讓扶航有一種那個感覺,那就是在人間地獄旅行。扶航想盡快離開這片土地,這片土地帶給他的壓抑,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了。面色的沉悶,代表了他所有的心情。
不只是扶航,大酋長薩爾和格羅姆看到這幅場景,也有著頗多的感觸。他們曾經也見識過毀滅性的戰爭。但從來沒見過像這樣戰爭之後,沒有一絲生命氣息的戰爭。
亡靈天災的所作所為,的確比任何邪惡的軍隊都要殘忍。
他們的方式。讓整個東部王國的所有生物感到膽寒。
雖然天災軍團只是燃燒軍團的爪牙,可他們的戰鬥作風。可要比燃燒軍團陰狠許多。燃燒軍團的作戰風格,就是一個詞——毀滅!而天災軍團的作戰風格卻是折磨與改變!
一整天的路程,大家都帶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冰風崗。
這裡有地精的飛行港口,可以借著這裡的飛行港口,前往南海鎮。
到了冰風崗,意思就是已經走出了西瘟疫之地了。逃離了天災軍團的勢力范圍。離開了西瘟疫之地,扶航竟然有一種放松的感覺,整個身體裡的眼裡頃刻間煙消雲散。
雖然身體有些疲倦。按時心靈上的放松,讓扶航一陣舒爽。
這種感覺,讓扶航直感覺,冰風崗的空氣都是獨一無二的。
冰風崗其實也是屬於奧特蘭山脈的山系,在洛丹倫王國興盛的時候,冰風崗就是重要的交通樞紐。這一兩年來,洛丹倫被滅國之後,商業貿易越來越少,冰風崗的商人都從這裡走了出去。
在冰風崗的小鎮上,已經失去了昨日繁華的貿易街道。取而代之的是零零散散的行人,和空蕩蕩的街道。
大家惟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是,地精的飛行港口還沒有取消。還可以做一班飛艇。前往南海鎮。
知道現在扶航還是很好奇,地精的貿易為什麽知道現在依然經久不衰,整個艾澤拉斯,哪裡都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在卡利姆多,這些矮小的生物就活躍在貧瘠之地上,在東部王國,他們也建設著不少的飛行崗哨。雖然整個聯盟的主要交通運輸業是地鐵。但是,這些地鐵,聯通的地區都是很官方的。地鐵的運輸途徑。基本上上都是主城之間的運輸,遠遠沒有地精的飛艇來的便利實惠。
扶航對於地精的飛行崗哨還是很熟悉的。冰風崗的飛行港口與鐵爐堡外圍的飛行港口相差無幾。都是一座高聳的尖塔。上面有一個巨大的高台。尖塔中,是地精的服務人員。
“我要四張飛行票。”扶航走進尖塔之內說道。
這一次的服務人員不再是一位中年大媽了。而是一位年輕的地精小夥。地精小夥看見來了客人。立刻來了興致。他乾淨清掃了一下沾滿灰塵的櫃台說:“尊敬的顧客,歡迎歡迎。你們想什麽時候出發呢?”
扶航有點摸不找頭腦,這個地精說的話與自己的話好像有點不對口啊:“我不是說要買票麽?”扶航在重複了一遍。
地精小夥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尊敬的客人,不瞞您說,我們冰風崗的飛艇,已經有三四個月沒有起飛了,那裡還有買票這一說。你們要是想出發,我們隨時都可以走。”
原來是這樣啊,扶航點了點頭。本來扶航還認為,要是沒飛艇,還要在這裡等著呢。看來,現在的情況是沒這個必要了。
“那就即刻出發吧,目的地南海鎮。”扶航在一張類似於合約的東西上簽了字。地精小夥招呼了兩個幫手,走上了高台。
看樣架勢,整個飛行崗哨,也就剩下這三個地精了吧。
四位乘客沒事做,就暫時的做了下來,先休息一會了。一整天的急行軍,就算是英雄級的人物,也需要休整一下。
薩爾饒有興致的問扶航說道:“這些地精還真是貿易廣泛,沒想到,在東部王國,他們還有著飛行客運的買賣。”
“這些地精自出生就有貿易的天賦,會這個也不足為怪。”扶航說道。
“對了,大酋長,你們貧瘠之地的事情建設的怎麽樣了?”扶航問道。
薩爾微笑著說:“還在建設當中,當地的貿易其實要比我們認為的發達。我們自從接受了貧瘠之地,每一天都能從這裡收取高昂的稅務,每一天至少進帳5000金幣。”
嘖嘖,五千金幣,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一個月就是十五萬啊。
扶航點了點頭說道:“大酋長,你不會只在貧瘠之地上收稅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嗯,我們新部落也慢慢開始經商貿易了,負責這一塊事情的是薩魯法爾將軍的兒子。小薩魯法兒。在商業貿易這一塊,他做得很出色。”薩爾讚賞的說道。
從卡利姆多回來的時候。扶航就是坐著小薩魯法兒的船隊來的。從那時候起,想必薩爾就開始著手栽培小薩魯法兒了吧。畢竟商業貿易,可是一個重要的職位。薩爾把這份工作全權交給了小薩魯法爾,看重的就是薩魯法爾將軍在部落的威望和忠誠。
但是扶航說了這麽多,真是的意圖可不是問一問部落的商業貿易。他關心的還是,如何能在貧瘠之地插上一手。
貧瘠之地這樣的寶地,整個艾澤拉斯可就近次一個地方。作為卡利姆多的交通樞紐,連接著整塊大陸的核心位置。北方的暗夜精靈。東部的新部落和塞拉摩,南方的零散部族。再加上貧瘠之地本身豐富的資源,這樣的地區,完全就是一塊遍地撒滿黃金的地方。
新部落接手了這塊寶地,相信那些地精商人,肺都要氣炸了。
“大酋長,既然你們都在貧瘠之地上站穩腳跟了,那麽,這一次戰爭結束,能不能也為我們洛丹倫開一個通商的口岸。讓我們洛丹倫封閉了許久的子民。也能收到你們貧瘠之地的恩惠。”
一向穩重的薩爾也笑了出來,著扶航還真是狡詐,哪裡有便宜。他都要插上一手。也難怪,這個接手貧瘠之地的提議,就是扶航在卡利姆多的時候,給薩魯法爾將軍提議的。現在開始發展了,理應給扶航分一杯羹。
相信,洛丹倫王國以後的建設,是離不開卡利姆多豐富的礦產資源的。到時候,部落也不能擺這些礦產白送給付行不是。新部落有了錢,就可以把部落的基礎設施建設的完善一些。
每一次見到聯盟的主城和崗哨之時。薩爾總感覺,部落的東西。總是低聯盟一等。
“沒問題,到時候。我們會給予你們洛丹倫最好的優惠。”薩爾果斷的說道。
“那我可要最低的關稅,到時候我發財了,你們部落可不能眼紅。”扶航露出了一抹奸商的微笑。
格羅姆聽扶航說的話,有點不開心了,說:“扶航兄弟,你這話就說的見外了,我們部落不會坑害自己的朋友的。何況這還是雙贏。你們人類的那些彎彎道道,別用在我們榮耀的部落身上。”
這格羅姆上綱上線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捂住扶航的眼睛,扶航還真不相信這是戰神格羅姆能說出來的話。
“我就是開個玩笑,眼下的戰爭還有沒有解決,這些事情都是日後的事情了。”扶航苦笑一聲,現在天災軍團的事情,的確讓扶航傷透了腦筋。就算是解決了天災的問題,洛丹倫城民的安置問題,也是一個大問題,很多事情都需要解決,這商業貿易的事情,還是要向後推一推。
扶航想在對薩爾說,也不過是未雨綢繆,先佔一個坑再說。
瓦蕾拉對於扶航說事情,也是懵懵懂懂的。和扶航在一起這才兩天,瓦蕾拉愈加的發覺,扶航有很多很多閃光的優點,只是當初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尊敬的客人們,飛艇已經準備就緒了,你們可以上飛艇了。”地精小夥在高台上面喊道。
地精小夥話音剛落,扶航一行人就走上了高台,坐上了飛艇。
催動起了飛艇,地精小夥坐在駕駛的位置上。原來,這個地精小夥不僅是接待人員,還有著飛艇駕駛員的工作。
飛艇的規格不大,但是四名乘客還是不能把這個飛艇填滿的。
乘客所坐的乘客艙,有著一張酒櫃。酒櫃上的酒都是免費的,可以隨意品嘗。
扶航對於這些酒是沒什麽興趣的,在東部王國,這些洋酒還不適合扶航的味道。
倒是格羅姆,嘗了幾口,就坐在櫃台旁邊喝了起來。
一杯接著一杯,格羅姆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出人意料的是,這個脾氣暴躁的戰神,竟然沒有刷酒瘋,而是趴在櫃台上睡了過去。
薩爾不愛說話,也靠在座位上休憩。
瓦蕾拉和扶航則靠著窗口,一邊欣賞著窗外的景色,一邊說著曖昧的話。
單獨的時刻總是珍貴的,瓦蕾拉自從那驚世一吻之後,也開始變得纏人了。一路上緊緊的貼著扶航,生怕扶航溜走。
也許女孩子就是這樣,對於愛情,總是那麽的執著。
“又要去南海鎮了,想一想,我們上一次去的時候,還是一個多月之前呢。”扶航說道。
瓦蕾拉靠在扶航的肩膀上說:“哼,那個時候你老是欺負我,你還敢說。”
“怎麽了,我不欺負你,你會喜歡上我麽?”扶航厚顏無恥的說道。
“呸,誰喜歡你這個厚臉皮的人了。”瓦蕾拉哼了一聲,但是小手,依舊緊緊地拉著扶航的大手。
“希望這場戰鬥趕緊的結束,把洛丹倫剩下的事情處理一下,我要先把女王大人接回來,找到治愈女王大人的方法,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扶航笑著說道。
瓦蕾拉俏臉微紅,對於扶航所說的事情,瓦蕾拉還是有些介懷的:“美得你, 找那麽多紅顏知己!”
看著瓦蕾拉醋意大發,扶航把瓦蕾拉摟了過來說:“放心吧,大家以後生活在一起,肯定會很幸福的。”
女孩子麽,誰也不希望自己男人的愛,被其他人分享。但是,扶航就是一個這樣的人,瓦蕾拉銀牙緊咬,雖然舍不得,但還是承受了下來。
“嗯,我就勉為其難的相信你這個笨蛋。”瓦蕾拉嬌羞的一笑,乖巧的趴在扶航的懷裡。
扶航拍了拍瓦蕾拉的後背說:“先睡一會兒吧,前面的路還很長呢。”
瓦蕾拉嗯了一聲,就睡了過去。在扶航的懷裡,是瓦蕾拉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在這個懷抱裡,可以讓瓦雷拉忘記很多事情,只剩下幸福與溫馨。
看著瓦雷拉睡著了,扶航也倚著窗口,閉上了眼睛。
這些天的勞碌,扶航也有一點受不住了。倚著窗口,閉上了眼睛,就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