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竟然是你乾的!我要替他報仇!”瑾兒這時已是醉得不清,話音剛落,兩隻粉拳不分輕重的打在了曾靜晨的胸膛。
他自知理虧,便不再爭辯什麽,也不叫一聲疼,只是任由瑾兒在他身上捶打著。
待到瑾兒打累了這才停下來,她眼神飄忽的望著也同樣凝視著她的曾靜晨,疑惑的問著:“我打你,你怎麽也不還手呀?不好玩。”
他還手就叫好玩了?看來她真是醉得不清。他抓過瑾兒的手腕,正兒八經的勸說:“瑾兒,我們都別喝了好不好,你看我都快喝醉了,你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瑾兒聽後,用力的睜開曾靜晨的束縛,鄙視的瞟了瞟他,調侃道:“才喝了這麽點酒就不行了?太差勁了,我沒醉,我,我都,我還可以喝,你一邊歇著去!歇著去!額~~~~”
瑾兒胡話一通後,肚子裡一陣翻山倒海,不受控制的吐了出來,好死不死的全部吐在了曾靜晨的衣服上。
曾靜晨也不顧自己那衣服了,趕緊拉過瑾兒拍打著她的後背,想讓她好受一點。
五分鍾過後——
“好了嗎?來喝口水吧!”好在他剛剛買了點水。
“喝什麽水呀?我要喝酒!~~我沒醉,我還能喝!”一聽到水,剛才還因為難受而緊閉的雙眼這下霍地睜開了,大聲嚷嚷著。
曾靜晨這次算是領教到了瑾兒發酒瘋的樣子,但是他才不會縱容她這樣下去。
“喝什麽喝?快跟我回家!”他一手拿著瑾兒的包包,一手將瑾兒拽出了包廂。
瑾兒被曾靜晨拽著向酒吧外走去,而瑾兒的嘴巴仍不消停,喋喋不休的嘟嚷著:“我的酒..你幹嘛呀,幹嘛不讓人喝酒,來酒吧不就是來喝酒的嗎?你這人怎麽這麽奇怪啊!”
對於瑾兒的啐啐念,他選擇忽視!攔了輛的士向她家進發……
在車內瑾兒極不安分,動來動去,同樣也喝了許些酒的他奈何忍受得了她這翻“挑-逗”,雖然瑾兒是喝醉了,可能還在難受吧,而曾靜晨可不這麽認為,他隻覺得這她在撩起他的欲火……
“別動,給叔叔我安分點!”曾靜晨實在受不住了,眉頭皺的緊緊的,微怒道。
“你吼什麽吼呢,我還找你算帳!還我酒來,還我酒來!”瑾兒像隻瘋狗似的對著曾靜晨大喊大叫,耳膜被震到還不說,主要還噴了他一臉的口水。
剛剛吐了他一身充滿酒味的排泄物,而現在又噴他一臉的口水,他這是招誰惹誰啊!他那個無奈啊!!!雖然現在外面是漆黑一片,為什麽他仍可以看到一片烏鴉飛過?
照這樣的情況看來,他還是不招惹她為好。
下了車,好不容易把她拖到了家門口,可他在她包裡怎麽也找不著鑰匙,而身為房屋主人的她卻靠在牆上呼呼大睡起來。
“嘿!你給我醒醒!你家鑰匙在哪呢,我怎麽找不到呢?”曾靜晨沒好氣的嚷著。
被吵醒的瑾兒也不是吃素的,尖銳的聲音傳來:“我家鑰匙為什麽要給你?你吼什麽吼,你給我走開!”
瑾兒一邊說著一邊將曾靜晨推開,搖搖晃晃的從荷包裡掏出鑰匙要去開門,結果迷迷糊糊的她怎麽也插不進去鑰匙,她有些不耐煩的嘟嚷起來:“咦, 怎麽回事,怎麽插不進去啊?我插,
我插,我插插插!怎麽還是插不進去啊?”
曾靜晨在一旁看著瑾兒搞笑的模樣,笑得直不起腰,他從來沒見過如此滑稽的瑾兒。
瑾兒開門半天也插不進去個鑰匙,又聽見曾靜晨在那一個勁兒的笑,“沒用的東西!”她惱怒的將鑰匙朝右手邊猛地丟過去……
這一刹那,曾靜晨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簡直驚呆了!敢情她連鑰匙也不要了?
瑾兒發酒瘋,他可還是清醒的,他趕緊朝右邊奔去找鑰匙,由於是晚上,樓道裡也只有那微微的亮光,他借著微弱的光找尋著鑰匙……
瑾兒這會兒也跟過來了,朝著他大喊:“你幹嘛呀?那東西沒用,別撿了!”
曾靜晨不理會瑾兒的話語,繼續埋頭苦找鑰匙,他甚至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的功能,在走廊裡小心翼翼的找著鑰匙。
可是——
即使他如此用心的在地上找著鑰匙,可還是徒勞,鑰匙就這樣被甩不見了?走廊就這麽大,也沒有任何彎彎道道,依照瑾兒的力氣應該也甩不到多遠啊?為什麽他找遍了所有角落都沒有找到呢?
會不會他自己喝得也有點多,所以使得他眼神有點不好使?他決定重新找一次!
一轉眼,五分鍾過去了。
“靠,怎麽還是找不到!”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管快要爆開,他想這是他有史以來最為窩火的一次了,他明明看見瑾兒將鑰匙往右邊丟的啊,怎麽會找不到?
事情會不會有點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