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就有戲謔異性的欲望,從小時候去揪女生的辮子,扔蟲子嚇唬異性都是這個天生使然。歐陽一鳴很享受這種戲謔,但是他還有一個目的,用著雜音去影響那個東洋人的聽聲辨位。
黑暗之中,歐陽一鳴正在那個外國女人尖叫時,突然從地上一滾一刀直接刺向那東洋人小腹。這不是要害,那東洋人自然沒有重點去防范,他只顧著脖子心臟,哪裡想到會有這麽個下手狠的,對著自己的命根子去了。
東洋人痛苦的一手抱住小腹一下,一手不停揮舞著。歐陽一鳴起腳踢向那人下巴,直接把那東洋人踢得翻倒在地。這原本歐陽一鳴就算能戰勝這東洋人,也定然不會輕松,都是佔了這夜晚視物如同白晝的好處,他此時用一種積極猥瑣的笑來讓那東洋人感到恐懼。
“@#¥¥%”那東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仿佛對於這種戰鬥很不滿意。“你敢罵我?”歐陽一鳴突然暴跳如雷,對著那東洋人拳打腳踢,那種打法完全就是自己以前混江湖,搶山頭的打法,無賴之極,毫無章法,專撿那命根子踢,專揀小腹打。
歐陽一鳴直打的那東洋人沒了氣息才停了手。把那洋妞往身上一抗,引來一陣尖叫,然後扶起奎明往艙門走去。
“兄弟,你能聽的懂那洋人說啥?”奎明十分納悶,這歐陽一鳴如何知道那東洋人的話。
“聽不懂,只是給自己來點氣勢,以前大家都是這麽打的!”歐陽一鳴一邊解釋一遍對著那不停掙扎的洋妞屁股來了一下,“叫個屁啊你!洋婆娘的屁股還真不小,就是胸小了點!”
“!@#¥¥¥!”那洋妞不知道說了一竄什麽東西。歐陽一鳴也懶得理會。艙門口那隻怪物還在那裡,對於他們的離開毫無反應,歐陽一鳴不得不佩服這怪物的智商。
奎明帶著水鬼們把那洋妞的嘴一塞,丟上小艇就準備離去。歐陽一鳴卻不肯走了,他舍不得這滿船的軍火,“奎爺,你們先走,我還有點事。”
奎明也沒有問,畢竟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自己偷的“東西”也已經到手了,自然不願意停留,省得夜長夢多。“那兄弟你要小心!”
通往駕駛室的樓梯被那怪物擋住了,實在過不去,歐陽一鳴坐在甲板上看著那怪物,那怪物也看著他。“你這傻東西,就是個看門狗,你看他們都在碼頭倉庫喝酒玩呢,你怎麽就不去啊!”歐陽一鳴知道這怪物聽不懂,但是現在也是無聊,鬥起這怪物來,他從桅杆邊上拿出個長棍子不停的去搗那怪物。
是個東西都是有脾氣的,那怪物看歐陽一鳴這不斷的往自己的**搗,也是忍不了了,一把抓住那個棍子和歐陽一鳴就玩起拔河來了,這一拖一拽的,不亦樂乎。
“你力氣挺大啊!我還不信了!”歐陽一鳴也是玩心上來了,蹲下屁股拚命拽著,一個不小心手沒抓住,一滑。那怪物“撲通”就下了水。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歐陽一鳴蹲在那船邊上看著那怪物,發現那怪物原來不會游水,一沉一浮的十分痛苦,眼神之中竟然帶著一絲哀憐。
歐陽一鳴心想,這怪物難道也有人的情緒?突然想起自己在那大帥府裡面白衣東洋人打針的那些人,心裡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你是人?”
那怪物被水灌得已經十分難受,可是手裡還抓著那個長杆子,歐陽一鳴一把拉住那長杆子,將那怪物拉離水面,“你聽的懂我說話?”
那怪物竟然在點頭,歐陽一鳴生怕拉上這怪物反被攻擊,“我拉你上來,你會不會打我?”
那怪物在搖頭。“好吧!”歐陽一鳴拚命把那怪物從水裡拉了上來,滿身是水的怪物竟然坐在那裡也不動,反而可憐的看著歐陽一鳴。歐陽一鳴看那原本給怪物劃定范圍的紅色東西已經被這麽一鬧都亂掉了,也不敢大意,離得遠遠的看著那怪物。
“我現在要把這船弄走,你到那邊去,別擋著我!”歐陽一鳴警惕的看向那怪物,沒想到那怪物還真走到了甲班邊上去了。
“哎,等會給你吃的!”歐陽一鳴一竄就進了駕駛室,但是也蒙了,這玩意自己哪裡看得懂,一個圓盤轉了半天船動也不動,眼看著這天就要亮了,再弄不走,自己就走不掉了。
“我會!”那怪物竟然口吐人言,歐陽一鳴聽到後面突然響起的聲音,一個激靈直接反過身就是一拳打在那怪物胸口,倒是把那怪物打了退了幾步,但那怪物並沒有反擊,嘴張張合合的又冒出幾個字,“船,我會!”
“你會?那你來!”歐陽一鳴頓時覺得這個怪物真的很奇妙。但是他哪裡知道這是連後來的蘇珊博士都為之震驚的一個例子。
那船慢慢開了出去,沒有往水魚幫走,反而是向著反方向長江而去。青龍幫次日才發現這船沒有了,把周光頭氣的暴跳如雷,以為是水魚幫鑿沉了,派了很多人去打撈,卻是連船屍體都沒看到。
常翠早上沒見到歐陽一鳴也是緊張萬分,後來奎明解釋說這歐陽一鳴有事等幾天就回來了才安了心。只有這花不讚納悶了,自己也沒知會這歐陽一鳴出去,歐陽一鳴怎麽會去救那洋人,還幫到了奎明。
這歐陽一鳴一路帶著怪物就這麽開著船,心情也是大好,終於見到了那長河落日圓,也看到了那平原孤煙直,兩日下去,終於快要到長江了,卻見前面無數小船把運河堵死了。
歐陽一鳴站在甲板上眺望起來,那小船起碼有幾十艘,每條船上面都有十幾個人,那些人大部分是一身的土匪裝扮,往水裡看去,也沒有水鬼的出氣蘆葦,不像專門走這水上營生的。裡面還有很多人是穿的破爛不堪的軍裝,歐陽一鳴心裡大呼不好。
“船上的,全部給我下來,我們司令看上這條船了!”那一艘稍微大點的船上站著一個歪穿著軍裝,腰裡別著把盒子槍,還扎著個碎花辮子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