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首領,我們現在缺的就是時間!還有不足兩個月,就要過年了。農民們可就盼望著手裡的糧食早日變了現,他們好過一個舒心的年。您也不希望農民們在大年夜裡掉眼淚吧?”高立國有些急切的說道。
首領苦笑一聲說道:“好!我答應你,在大年夜前一定將這問題圓滿的解決,這些你滿意了吧?”
高立國得到了首領的保證,心裡這才輕松下來,喃喃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要故意逼首領和總理,實在是農民的日子過的苦不堪言,這才……還請首領和總理不要怪我!”
“行了吧!你得了便宜還不夠,這又賣起乖來了!你是在農民們面前賺足了威望,我和總理就要讓你折磨的誰不著覺嘍!”首領忍不住笑著喝道。
林超然瞪著高立國說道:“幸虧首領和總理胸懷大度,不跟你計較,否則你今天保管是吃不了兜著走!”
首領瞪了林超然一眼,喝道:“還有你老林,你的花花腸子比誰都多!這雙簧其實是你導演出來的吧?我看,有人要兜著走的話,那人一定是你!”
林超然訕訕的笑了笑,有些不滿的說道:“首領,您今天是怎麽了?我一直都在為您說話,您倒好,時不時的倒打一耙,乾嗎啊這是?”
首領怒哼道:“乾嗎?火眼辯忠奸!我和總理還沒老糊塗!”
林超然無奈的搖頭,無比苦澀的說道:“這年頭,好人還真是難做啊!哎!”
趕走了高立國和林超然,總理有些凝重的說道:“你這麽輕易的答應了立國,我們以後可就沒好日子過嘍。”
首領苦笑一聲說道:“你看看今天立國的那個樣子,你要是不答應他啊,估計弄不好他會把我們給生吞活剝了。再說,立國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農民們為國家的發展建設做出了那麽大的貢獻,到頭來,卻屢屢吃虧受委屈,這不公平,您難道不這樣認為?”
總理苦笑一聲說道:“我自然也是這樣認為!可是這是價值五千億的糧食,你真的有辦法消化掉?而且還要再不到兩個月的期限內,這實在是太難了!”
首領眉頭皺的緊緊的說道:“林超然有一句話說的,辦法不去想是絕對不會有的。事在人為嘛!”
總理呵呵的笑道:“你還真是挺豁達的,佩服!哎,你說在這個時候,如果能有人商量商量那該多好啊!”
看著總理連連歎息的模樣,首領笑道:“怎麽,你想他了?”
總理轉頭看了首領一眼,毫不避諱的說道:“想,真想!有他在的時候,多少讓人透通的麻煩事,到了他的手上,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那叫一個省心那!可是好景不長,天妒英才,每每我想起這件事情,我這心裡就好像是熱油遇到了冷水,片刻都不得寧靜。”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命運這種東西看似虛無縹緲,但是冥冥之中似乎又有定數,難用常理去評判。好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還是想想怎麽度過眼前的危吧。糧食,糧食,要是有什麽辦法能讓民眾們的胃口大開,飯量大增就好了!……”
雖說上次在酒店的房間裡,龍靈兒差一點兒就到了李小剛,但是那時候李小剛畢竟是易了容的,雖然龍靈兒,胡蓉和董菲菲已經基本確定那就是李小剛,可是畢竟只是‘基本’,還不能百分百的確定。
自那以後,三女協同姍姍更是瘋了似的到處尋找著李小剛的蹤影。只可惜,從那一天開始,李小剛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任憑四女如何努力,就是再也找不到絲毫和李小剛有關的訊息。
到了今天,龍靈兒和姍姍更是焦急了,不過兩人這次焦急的不僅僅是急於確定李小剛的生死,而是因為龍泉和龍幕的所需要的原料,酒心草和彌合花都快要用光了,而神愈和龍泉佳釀也面臨著停產的危險,這如何能讓兩女不急。
這次龍喜集團的李勇也攙和了進來,只因為絕代系列化妝品同樣面臨著停產的危。
這次龍靈兒,胡蓉,董菲菲,姍姍,李小水,李勇六人共同作戰,聲勢大振。
六人一商量,決定不再像是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了,還是直接去找刀疤來的痛快。
說起刀疤,姍姍的神色有些難過。
刀疤已經有好天沒有找過她了,甚至連她的電話也不再接,看起來,姍姍的表現是真的讓他感到失望了。
來到刀疤的辦公樓前,一行人被個保安給阻攔住了。
李小水是這裡的大姐大,義無返顧的站了出來,衝著保安說道:“我要見你們總經理,你替我們通報一聲!”
保安當中走出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人,長的膀圓腰粗的好不魁梧。
兩塊胸大肌高高的隆起,將衣服頂的緊繃繃的,看起來異常的雄壯魁偉。
這保安打量了眾人一眼,將目光看向姍姍,說道:“嫂子,我看就不用通報了吧,刀疤哥說了,只要是你們,他一概不見!”
姍姍聽了心裡一陣委屈,眼中不由得滾動起淚水,李小水怒喝一聲說道:“他這是什麽意思?他就算是遷怒於我們,也不能這樣對待姍姍,虧了姍姍以前對他那麽好!”
那保安隊長的臉上也有些不忍,說道:“嫂子,真是對不起,刀疤哥他最近心情特別的不好,動不動就發火,我們……我們也有些怕他,您就不不要為難我了好嗎?”
姍姍擦了一把眼淚,對那人說道:“華子,感謝你還叫我一聲嫂子。可是這次來我們真的不只是為了剛哥的下落,更重要的是為了能不能保住剛哥的公司。事關重大,如果不能見到刀疤,後果將十分的嚴重。你就通融一下,放我們進去好嗎?”
叫華子的保安隊長緊緊的咬了一下嘴唇,大聲的喘息著,臉上流出一片為難的神色。
姍姍可憐巴巴的看向華子說道:“華子,求求你了!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如果刀疤一定要怪罪的話,我會讓他隻怪我一個人的!”
華子苦笑著抬起頭來說道:“嫂子,我不是怕刀疤哥責怪,我……嗨,算了,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大踏步的向辦公樓裡走去。
姍姍等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樓上刀疤的辦公室裡,刀疤將自己深深的埋在老板椅裡,將腳擱在寫字台上,目光飄忽的看向外面的世界。
剛剛接到閃電的電話,得知了李小剛此時正在回國的路上,更得知了,這天在伊國發生的振奮人心的事情。刀疤的心裡充斥著向往。
他忽然間發現這寬敞豪華的辦公室只不過是一個囚禁他的金絲鳥籠。
本來在這金絲鳥籠中還有一隻金絲雀,可是現在金絲雀已經飛走了,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才發現這金絲鳥籠竟然這麽的寒冷。
刀疤是熱血青年,他向往激情澎湃的日子,他身體裡的鮮血渴望燃燒,他的靈魂渴望振奮。
尤其是現在,當他在感情上受到傷害的時候,他越發的想要離開這裡,開始一種新的生活……咚咚的敲門聲將閃電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然而刀疤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窗外的風景,頭也沒回的說道:“進來!”
華子帶領著姍姍等人魚貫而入。
看到躺在椅子上,神色有分落寞的看向窗外的刀疤,姍姍的心情咯噔一下又變的沉重了許多。
許久沒有聽到聲音,刀疤不耐的說道:“有什麽事,說!”
華子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刀疤哥……這裡來了位客人!”
刀疤恩了一聲,緩緩的轉了過來,當看到華子所說的客人正是他最不想見的人時,刀疤的臉色倏然冷了下來,就好像是出了鞘的寶,那股森冷的殺氣讓華子的心就好像是墜入了冰窖中一般,涼了個通透,急忙將頭低了下去,不敢和刀疤那如刀一樣的眼神對視。
刀疤冷冷的說道:“華子,看來在你的眼裡,我的話就和狗屁一樣!”
“沒……沒有,刀疤哥,您千萬不要誤會。只是嫂子他們……”華子一聽,魂兒都快嚇沒了,急聲為自己辯解道。
刀疤冷冷的一揮手說道:“你不要說了!收拾你的東西, 滾出我的公司,你被解雇了!”
華子聽了,瞳孔倏然放大,無比緊張的看向刀疤,驚聲說道:“刀疤哥,您……您說什麽?”刀疤的眼神一冷,低聲喝道:“怎麽,你聾了嗎?我說你被開除了,現在就滾出我的公司!”
華子一聽,差點兒沒當場跪下來,急聲說道:“刀疤哥,我錯了!……我不能沒有這份兒工作,俺媳婦還等著錢生孩子呢,求求您,不要解雇我!”
“是我逼他帶我們來找你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怪他!”
姍姍神色有些激動的站出來,為華子開脫道。
刀疤看著她淡淡的說道:“你是什麽東西,我的人憑什麽聽你指揮?”
“我……”姍姍沒想到刀疤會變成今天這樣兒,似乎他們以前的甜蜜回憶已經從刀疤的腦海中被刪除了似的,從刀疤的眼睛裡,她再也感受不到一絲溫暖,有的只是無邊的憤怒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