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菲菲皺了皺眉頭,有些嬌憨的說道:“剛才我已經猜過了!”
胡蓉嬌笑幾聲道:“你這樣胡猜,豈不是把刀疤看成了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這可是會傷我們姍姍的心的。\(^o^)/ \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
董菲菲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姍姍,訕訕的說道:“姍姍,對不起啊,我只是胡亂猜纏已。是開玩笑。”
姍姍苦笑一聲對胡蓉說道:“好了,胡蓉姐,你就不要再賣弄玄機了,快說,那箱子裡到底裝的什麽?”
胡蓉沉吟了一會兒,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箱子裡面裝的應該就是紫水晶。”“紫水晶!?”胡蓉的話讓董菲菲和姍姍同時驚呼了起來。
姍姍滿是不解的嘀咕道:“不可能吧?刀疤他連紫水晶是什麽都不知道,又從哪裡弄來這麽多?”
胡蓉幽幽的說道:“所以現在看來,那個剛才和他見面的神秘男人就更可疑了,即便他不是李小剛本人,恐怕也和李小剛有著某種密切的關系。現在就看龍靈兒的了,希望她不要把人跟丟了。”
……
農科所內,空氣依舊是那樣的沉悶。
人人都是眉頭緊鎖,在兩難的邊緣掙扎著。
李祥掛上了電話,苦笑著說道:“郭啟華又打電話來催了。”
周克清搖搖頭道:“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答應他!”
“真是不甘心啊,就這樣被他敲詐!”周宗南恨恨的咬了咬牙說道。
“李老師,刀疤來了!”
秦琴推開門走了進來。
李祥的眉頭一皺,呐呐的問道:“刀疤?他來做什麽?”對刀疤,李祥本來並不認識,可是在追悼會上,他是徹底的認識了刀疤,尤其是對他堅硬若鋼鐵,冷酷如寒冰的性格,更是印象深刻。
李祥將刀疤請了進來,寒暄了一陣之後,李祥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刀先生,不知您這次來的目的是……”
刀疤淡淡的說道:“聽說你們現在正在為紫水晶的事情犯愁,我是為紫水晶而來的!”
“紫水晶!?”李祥,周克清和周宗南無不驚呼了一聲。
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閃過一絲振奮,他們的計劃似乎正在奏效。
“刀先生,您說的沒錯兒!我們現在正因為紫水晶不夠用而犯愁呢!”
刀疤凝眉說道:“剛哥臨走前,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留給你們的紫水晶應該夠用才對,為什麽現在卻會出現紫水晶短缺的情況?”
李祥猛然抬頭看著刀疤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您剛才說剛哥臨走前,那李小剛到底走向了哪裡?”
刀疤的眉頭一緊,冷聲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
李祥呵呵一笑道:“是,是!我明知道你不會告訴我,還要問,的確是明知故問!”
刀疤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悅,說道:“我是來幫你,不,是幫剛哥解決問題的,可不是來聽你胡說八道的!告訴我到底怎麽樣才能解決你們遇到的問題?”
李祥立即說道:“當然是找到新的紫水晶來彌補我們的缺口,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刀疤冷聲說道:“你錯了!據我所知,你們之所以會突然出現紫水晶短缺的問題,是因為郭啟華要拿走你們所有紫水晶的一半兒。如果能讓郭啟華主動放棄向你們索取紫水晶,不也是一個法子嗎?”
李祥苦笑一聲說道:“刀先生,您不知道那郭啟華的倔驢脾氣,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除非給他,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哼哈哈……如果他死了呢!?”刀疤殺氣騰騰的說了一句,就好像是把李祥等人丟進了冰窖裡,讓他們來了個透心涼。
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兒的,足足半天沒有回過神兒來。
刀疤環視了一周,看到三人沉默不語,怪笑一聲,說道:“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都同意了。我這就去派人做了郭啟華,一絕後患!”
“等等!”
李祥急切的喊道。
刀疤斜眼看了李祥一眼說道:“怎麽,莫不是李所長想要親自動手?我看這樣的粗活兒還是交給我的手下去做吧,就不勞煩您了!”
李祥苦笑著跺腳說道:“刀先生,萬萬使不得啊!郭啟華是國家科學院的院長,地位尊崇,您要是殺了他,恐怕會攪起軒然大波!到時候中央追查下來,恐怕您的兄弟也要跟著受牽連,萬萬使不得!”
刀疤笑道:“先生放心,我的手下殺人越貨,早就練成了一套真把勢。
您隻管放心,他們會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乾淨利索,即使是查也查不到我們閃電幫的頭上。”刀疤的話提醒了李祥,這才讓他想起,刀疤是什麽出身。
不由得為郭啟華捏了一頭冷汗。
刀疤冷冷的說道:“這個郭啟華,膽大包天,玩敲竹杠玩到我剛哥的頭上了,也不看看他長了幾個腦袋!”
“刀先生,刀先生,您先請息怒。這個郭啟華雖然可惡,但是他畢竟也是國家的棟梁,為國家做出不少的貢獻。這次他也是被逼急了,才不得已而為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
李祥死死的拉住刀疤,連聲勸解道。
刀疤冷冷的說道:“我不跟他見識,可以!除非他放棄打紫水晶的念頭!”
李祥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好!我來說服他。”
刀疤說道:“先生你剛才不是說過,那郭啟華生了一副驢脾氣。您真的有把握能說服的了他?”李祥一咬牙,道:“能!我就是豁出去我這條舌頭不要,我也要說服他!”
刀疤大手一擺說道:“何必這麽麻煩!?一刀宰了他,又省事又利索,跟他這樣的人,根本就犯不著浪費唾沫星子!”
“刀先生,我求求你了,那郭啟華和我還算的上是朋友,您不給他面子,總得給我個面子吧?”李祥快要被刀疤弄的崩潰了,幾乎帶上了哭腔央求道。
刀疤心中都快樂翻了天,臉上卻是冰霜一塊,冷冷的說道:“李先生,您說您跟那郭啟華是朋友,該不會是您自己覬覦紫水晶,和郭啟華一起合夥演了一場戲,糊弄我吧?”
李祥急忙搖頭說道:“不,不!我李祥怎麽會是那種人,刀先生千萬不要誤會!”
刀疤滿是狐疑的點了點頭,悠悠的說道:“李先生不要怪我多疑。剛哥臨走前,將他的事業都委托給了我保護,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危害到,尤其是這個農科所,剛哥更是對我千叮嚀萬囑咐的,十分的看重。
既然是剛哥對我最後的吩咐,那我即使是肝腦塗地也要做好!所以我的言語上可能過激了些,還請你們諸位多多海涵!”
現在的刀疤在李祥等人的眼裡無疑化身成了一個煞星,只希望他趕緊的離開,李祥不停的點頭表示理解道:“明白明白!”
刀疤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好吧!既然李所長您說您能擺平那郭啟華,那就去試試吧。
但是如果那郭啟華軟硬不吃,您休要跟他羅嗦,回來跟我說一聲,我立即派最精乾的兄弟送他回老家!媽的,我剛哥的東西他也敢動,不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他不會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李祥苦笑連連,點頭不迭的說道:“是,是!您說的對,說的對!”
刀疤點點頭,道:“那好,諸位留步吧,我這就告辭了!如果你們以後要是再遇到了麻煩,隨時都可以找我,我一定出面給你們辦的妥妥當當。”
李祥抱拳說道:“是,是!以後少不了麻煩您!”
刀疤大手一揮,豪爽的說道:“這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都是為剛哥做事,互相照應那是應該的!哦,對了,初次會面,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麽,就隨便選了件小禮物,還希望你們笑納!”
說完拍拍手,四個大漢將那兩口大木箱給抬了進來,往辦公室的地板上一放,立即佔去了一半的空間。
看到這兩口大木箱子,所有人立即聯想到電視上經常演的,黑社會殺了人之後,就喜歡把屍體裝在這樣的大木箱子裡,然後不是埋在深山裡,就是扔在大海裡。
李祥等人的心裡立即變的忐忑不安起來。
李祥苦笑道:“刀先生,我們怎麽能收您的禮物呢?而且這一看就知道特別的貴重,我怕我們承受不起,您……您還是拿回去吧。”
刀疤的連一板,說道:“拿回去?在我們道上,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再拿回去的道理,您這是在故意寒磣我對嗎?”李祥嚇的汗都快出來了,急忙說道:“不敢不敢,只是這禮物也太……”
刀疤冷冷的說道:“休要羅嗦!禮物我已經送出,那就是你們的了!你們想要怎麽處置,隨你們的便!”
說完,一擺手,帶著手下人,強忍著快要衝出嗓子眼兒的笑,刀疤快步離開了農科所。
看著辦公室正中那靜靜躺著的兩口大箱子,李祥,周宗南和周克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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