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笑什麽呢?傻乎乎的!”
哈維德走後,高圓圓立即走過來,將李小剛的胳膊拉懷裡,笑著問道。
李小剛轉頭滿含愛意的看著高圓圓,笑道:“高圓圓,你剛才的演技超棒!你乾脆不要做這個鳥大使了,乾脆去龍華集團當電影明星吧,你肯定能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家裡搬奧斯卡的獎杯!呵呵……”
高圓圓幽幽的問道:“那我剛才幫到你的忙了嗎?”李小剛的心頭一震,原來這才是高圓圓最在乎的。
李小剛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何止幫上了忙,簡直是幫了大忙!如果不是你配合的好,那哈維德怎麽會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高圓圓,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
沒有什麽讚揚比這個讓高圓圓聽著更為激動滿足了,一張小臉兒上寫滿了興奮,乾巴巴的看著李小剛,一副想從李小剛那裡得到獎勵的急切表情,讓李小剛不由自主的一把將高圓圓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聲的呢喃著:“高圓圓啊,我怎麽才能不愛你……”
李小剛這邊兒是歡天喜地,你濃我濃,而薩門堂內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邁哈笛被千夫所指,捎帶著薩門堂也陷入了巨大的信任危。支持者迅速的減少了五成,將另外五成的支持者拱手送給了民主堂。
一下子從可以和民主堂分庭抗禮的大堂,變成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解散的小堂。這還不是讓薩門堂的首腦們最為擔心的,他們最擔心的還是天刺。
邁哈笛和天刺決裂,天刺已經將他驅逐出了伊國,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再回來,可見天刺處事的決絕和無情。
許多人開始擔憂天刺會不會繼續遷怒於薩門堂的其他人,掌握著薩門堂實權的個大人物開始坐立不安了,好像隨時天刺都會踹開他的房門,對準他的腦門兒來上一槍似的。
人心惶惶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想到了蘇哈托,唯一能和天刺聯系上的蘇哈托。一時間為了保命,蘇哈托的府邸立即熱鬧了起來。
薩門堂大大小小的官員一波接著一波兒的前來拜會,無比懇切的希望蘇哈托能站出來收拾殘局。
面對這一切,蘇哈托心裡竊喜,表面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模樣,還不斷的傳出話去,說邁哈笛徹底的激怒了天刺,天刺已經遷怒於薩門堂,準備血洗薩門堂,以卸心頭之恨,現在當薩門堂的首領簡直和自殺沒什麽區別!
這讓薩門堂的頭頭腦腦們更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往蘇哈托的府邸走動的也更加的頻繁了。
就連那大元老也是隔三差五的就來上一趟,百般勸說,這讓蘇哈托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紅光滿面的臉上笑容不斷。
“哼,當初邁哈笛句話就把我變成了天刺的走狗,將我唾罵。現在意識到天刺厲害了,他們又開始反過來巴結我,真是世態炎涼啊!”蘇哈托想起那次彈劾邁哈笛時的情形,就一肚子的火氣。
默奈德苦笑一聲說道:“先生,您鬧的也差不多夠了,是時候收場了。再繼續下去,我怕會起到反效果!”
蘇哈托擺擺手說道:“放心吧,現在這些人是怕死了天刺,只要天刺一天不離開伊國,他們就得一天對我低頭。有什麽可怕的?”
默奈德皺了皺眉頭,道:“先生,您是不是給天刺的李先生打個電話?您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和天刺的支持是分不開的,您一定不能和天刺的關系疏遠了!”
蘇哈托點點頭說道:“不錯,是應該這樣做!”
說完,拿起電話就撥通了李小剛的號碼。
當在電話裡蘇哈托湧無比得意的語氣講述了一番他是如何在薩門堂眾人面前耍大牌的情形時,不由得讓李小剛大皺其眉。
適當的拒絕固然可以提高自己的身價,但是如果過分了,那勢必會引起眾人的反感。就好像是陰謀得逞的小人,虛偽的讓人惡心。
像這樣的貨色如何能和哈維德競爭,難怪今天他和哈維德的競爭落了下風。
一番談話中,蘇哈托對哈維德隻字不提,敢情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李小剛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我奉勸你一句,架子擺夠了就行了,不要太過分,免得到時候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蘇哈托聽出李小剛的口氣有些不爽,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呐呐的說道:“李先生,沒關系的吧,他們那麽怕天刺……”
李小剛有些惱怒的說道:“天刺又不是殺人狂。
即使我們是要找他們麻煩,到時候把他們逼急了,他們索性退出了薩門堂,難道我們還會和他們過不去不成?那時候你即便是當上了薩門堂首領,也只不過是光杆司令一個,又有什麽意義?”
蘇哈托被李小剛的話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說道:“是,是!我明白了。”
放下電話後,蘇哈托再也不敢耽擱,對默奈德說道:“走,去找那個老家夥!”
……
看到蘇哈托終於是想通了,默奈德的心中先是一陣輕松,隨後卻是不由得一緊。輕松自然是因為蘇哈托沒有再頑固下去。而一緊卻是因為蘇哈托對李小剛的態度。
也許蘇哈托自己還沒有發現,但是旁觀者默奈德卻是清晰的看到,在李小剛的面前,蘇哈托逐漸的顯現出了一種奴性,這絕對不是默奈德想要看到的。
可是就目前,蘇哈托的一切都是要依賴天刺,他又不得不勸說蘇哈托對天刺表現的恭順些,在默奈德的心中於是充斥著矛盾。
蘇哈托毫無爭議的成為了薩門堂的新一任的領袖,雖然此時的薩門堂是劫後余生,勢力大為削弱,但是好歹也是伊國的第二大堂派,總算沒釀成民主堂一堂獨大的局面。
李小剛對這個結果雖然不能說極為滿意,但是也是差強人意。就在李小剛為伊國的局勢終於穩定下來而稍感輕松的時候,閃電那頭兒傳來了話,說費力普的那艘滿載著物資的戰艦正式從巴格達碼頭了。
李小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對高圓圓說道:“我要出去活動活動,你乖乖的呆在這裡,多陪陪史玉瑤的父母,他們在伊國的時光很快就要結束了。”
高圓圓呐呐的說道:“那……那你是不是也要離開伊國了?”
李小剛捧著高圓圓的臉頰,在上面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你在伊國的任期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乖,不要傷心!”
李小剛在伊國的這段日子,是高圓圓心中最為快樂的時光。
高圓圓猛的撲進了李小剛的懷裡,哭著說道:“我以後再也不要離開你了,你就是嫌棄我,討厭我,我也不要和你分開。在伊國的這一年裡,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你,我都快要把自己逼瘋了!我好後悔,我根本就不應該到這裡來,嗚嗚……”
積壓在高圓圓心底近一年的委屈,後悔一股鬧兒的迸發了出來,是那樣的熱烈,那樣的滾燙,直要將李小剛的心臟熔化,血液點燃。
李小剛緊緊的和高圓圓相擁在一起,默默的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彼此內心最柔軟最溫暖的部分……
溫潤的海洋上空,李小剛靜靜的飄浮在一朵雲彩之上,目光迥然的注視著在安靜的洋面上行使著的一艘萬噸級的巨輪。
這條航線是天刺劃定的海上通道,是所有海島的禁區。沒有哪個海盜有膽量到這條航線上作怪,除非自己活的不耐煩了。
大衛是這艘魚美人號的船長。航海數十年,從滿頭青絲一直航行到滿頭白發。
在他的航海生涯中,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被海盜擄去,有多少次被海盜打斷肋骨。
每當經過這片魔鬼橫行的海域時,他的心就會出奇的緊張。
可是像今天這樣,嘴裡叼著煙鬥,悠閑的欣賞著美麗的海上風光,他還是第一次。大衛做夢也想不到他能夠在條航線上航行,這是所有航海家夢寐以求的航海路線,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這條航線上,你即便是在船上裝滿了黃金,寶石,也不用擔心遭遇海盜。
無數的人想要利用這條航線來運送貴重的物品,但是他們的願望總是一次次的落空。只因為這條航線掌握在比海盜還要可怕的天刺手中。
而偏偏這些個天刺對金銀財寶又是那麽的不屑一顧,他們即使是出再多的錢也是無濟於事,每每都讓事主扼腕歎息。
當他聽費力普說自己將要在這條航線上航行的時候,他心裡的那種振奮是無與倫比的,這絕對將是他可以向所有人吹噓的最佳資本。
“船長!”
一個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衛扭動看去,臉上流出一片笑容,說道:“親愛的大副,有什麽事情嗎?”
大衛和他的大副已經合作了十年的光景,兩人之間也培養出了深厚的友誼。
大副看了看陽光明媚的天空,又掃了一眼風平浪靜的海面,雙手一攤笑道:“要是有事倒好了,我從來沒試過如此無聊的航行,哎!”
大衛聽了不由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啊,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賤骨頭。這麽愜意輕松的航行難道不是你我夢寐以求的嗎?難道非要前面是狂風駭廊,後面是凶虐成性的海盜,這樣的航行你才覺得刺激舒服?”
大副笑著搖搖頭說道:“那倒也不是。只是這樣的航行實在是太輕松了,讓我一時有些難以適應。”
大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老夥計。費力普已經和天刺達成了協議,以後我們的航行將都在這條航線上,如果你不想被憋瘋的話,我勸你還是快點兒適應這樣的航行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