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剛苦笑一聲說道:“朱叔,再照你這麽說下去,我都快要成賣國賊了!”
朱明言鄭重的說道:“照你這樣發展下去,很危險的哦!”
李小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朱叔,您放心吧!當初我為了集中各支力量來一起對付邁哈笛,是答應了費力普的個條件,答應借給m國使用我們手裡的運輸通道就是條件之一,我們華夏人向來以重承諾著稱,我不能讓別人指責我們卸磨殺驢,所以對於他的要求我不好主動拒絕他。但是你放心,雖然我不拒絕,可總有一天,他費力普會主動放棄的。朱叔,難道你連我都不信任了?”
朱明言一聽笑了,說道:“就你小子的鬼主意多!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覺得有必要給你提個醒兒!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說完朱明言轉身而去。
喬治和閃電也相繼離開。
李小剛笑吟吟的看著高圓圓說道:“老婆大人,相公我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你不會見死不救吧?”說完李小剛輕輕的在高圓圓的耳邊嘀咕了句,引得高圓圓咯咯的嬌笑不止。
史玉瑤在一邊兒看的好奇,忍不住問道:“什麽事這麽好笑,高圓圓,你跟我說說?”
李小剛瞪了她一眼說道:“兩口子之間的事,你休想第三者插足!”
史玉瑤一聽,鼻子差點兒都給氣歪了,轉頭向高圓圓看去,指望著高圓圓給她做主,哪知道高圓圓索性將脖子一扭,做出一副沒看見的模樣。
史玉瑤直氣的嬌軀亂顫,指著兩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你們兩個家夥,真行,我算是記住你們了!大家走著瞧!”說完在高圓圓清脆的笑聲中,扭動著小蠻腰,甩門而去。
華夏大使館的會客廳裡,哈維德就好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亂轉,片刻也不得安寧。
一想到邁哈笛成功的逃到了伊朗,他的這心裡就好像是被踩了腳似的難受。
就在哈維德心煩意亂,等的煩躁的時候,猛聽李小剛一聲‘淒厲慘叫’傳來,哈維德迷茫抬頭看去,一下子就看到李小剛連哭帶嚎的從裡面逃了出來。
哈維德被這一幕弄的一呆,還沒等他回過神兒來,一條奇粗的笤帚疙瘩衝著他就砸了過來。
哈維德反應還算敏,不顧形象的向一旁側倒在地,才堪堪的躲過了這無妄之災。
哈維德大怒,急忙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喝一聲道:“哪兒來的殺手!?”
李小剛畏畏縮縮的躲在了哈維德的身後,顫聲說道:“她可比殺手可怕多了……”哈維德一聽,比殺手還要可怕,這句話又是出自威名赫赫的天刺首腦口中,哈維德的心頭立即不由自主的一陣驚慌,悄悄的咽了口唾沫,緊張的盯著房門的方向。
“死李小剛,看我不活剝了你!”
只聽的一聲嬌喝響起,高圓圓手裡揮舞著菜刀從裡殺了出來,衝著哈維德,不,準確的說是衝著李小剛砍了過去,只是李小剛躲在哈維德的身後,這猛一看上去,別人還以為是要砍哈維德呢。
哈維德看到高圓圓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心裡暗叫一聲:“乖乖!”
雙腿變的乎像面條兒一樣軟了。
“等……等一等……”哈維德顫聲說道。
高圓圓道:“總統先生,您躲遠點兒,我這菜刀可不長眼睛,要是砍到你,那就不好了!”
高圓圓圍繞著哈維德不停的轉著圈子,想要砍他身後的李小剛,李小剛則死死的著哈維德的腰,隨著高圓圓一起旋轉,直把哈維德弄的頭昏腦脹,心驚膽戰。
終於哈維德到了極限,怒吼一聲道:“夠啦!要砍你就砍死我吧!”說完,脖子胸脯一挺,倒也很是有分英雄氣概。
高圓圓被他吼的一愣,停了下來,呐呐的說道:“總統先生,您又沒得罪我,我砍您做什麽?”哈維德說道:“那你跟我說說,李先生到底是怎麽得罪你了?”
一提這個,高圓圓的臉上立即布滿了火氣,纖纖細指一指李小剛,滿腔怒火的喝道:“怎麽得罪我了?你問問他,內維加那樣對我,他……他做為我男朋友,竟然放他們走了,嗚嗚……”說到‘傷心’處,高圓圓竟然哽咽了起來。
李小剛小心翼翼的從哈維德的身後探出腦袋來說道:“這……這能怪我嗎?當時在兩伊邊境,伊朗方面為了接應邁哈笛甚至是出動了坦克,難道你要我為了幫你報仇,不惜和伊朗開戰嗎?何況……何況菲薄你的內維加已經被打死了,你的仇也應該算是報了吧?”
高圓圓蠻橫的搖頭擺臀的說道:“我不要聽,不要聽!反正你放走了邁哈笛就是你不對!難道你忘了當時他是怎麽把我搶走的嗎?虧你還是個男人,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搶走了,都不能報仇,真是沒用!”
李小剛忍不住怒聲說道:“你竟然敢說我沒用?我要是沒用,是誰把邁哈笛趕出伊國的。你這輩子見過比我還有用的男人嗎?”
高圓圓絲毫也不領情的說道:“你沒到邁哈笛就是沒用!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的關系就算是完了!從今以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哼!”
李小剛有些急了,急忙從哈維德的身後跳了出來,滿臉堆笑的說道:“老婆,不要這樣嘛?我是那麽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啊!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高圓圓一副絕情的模樣說道:“滾犢子!不回邁哈笛,你就是說破了天,也休想我再理你,沒用的男人!”
說完一把將李小剛推倒在地上,氣鼓鼓的轉身離去。
李小剛滿臉滿心都寫滿了落寞和傷心,黯然的坐在沙發上,讓哈維德看了都忍不住唏噓不已。
渾然忘記了今天的來意,安慰著李小剛說道:“李先生,沒什麽大不了的,像這麽凶的女人即便是長的再漂亮,我也不會喜歡的!”
李小剛滿肚子的委屈,對哈維德說道:“總統先生,您給評評理。我帶人狂追邁哈笛,一直追到伊國邊境。結果邁哈笛的運氣好,讓他給逃到了伊朗的一方,可是……可是這能怪我嗎?難道還真的讓我們個端著槍和伊朗的正規軍開戰,這個女人,不作死我,她是不會甘心的,哎!”
“是啊!女人有時候就是一種不講理的動物。對她們,必要的時候還是要動用一下拳頭和棍棒,她們才會老實點兒。李先生,我們之間認識雖然不久,但是交情也算可以。我提醒你,像這樣的女人你要是不好好管教的話,等你們結了婚,那就更管不了了。”
李小剛受教也似的點點頭說道:“您說的真是太對了,我是得好好的管教她。否則娶回去的哪兒是一個老婆啊,簡直就是一祖宗嘛!”
頓了頓,李小剛忽然問道:“對了,總統先生,您找我有什麽事啊?”
“我……”哈維德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不由得的皺緊眉頭呆在了那裡。
李小剛看在眼裡,笑在心裡,臉上卻做出一副關切狀說道:“總統先生,你怎麽了?哪裡不舒服嗎?”
哈維德苦笑連連的說道:“沒……沒不舒服,呵呵……”
李小剛眉宇含笑的說道:“沒不舒服就好,像您也是上了年紀的,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
哈維德被李小剛的的話一堵,更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憋屈了半天,哈維德才悠悠的說道:“李先生,現在邁哈笛已經逃到了伊朗,受到伊朗官府的庇護,我們要再想辦他,恐怕……恐怕會很難。可是如果就這麽放過他的話,實在又是我們的心腹大患。李先生,您有什麽好辦法嗎?”
李小剛的面色一苦,說道:“總統先生,莫非你也是在怪我沒有到邁哈笛?我跟您說,當時我真是盡了力……”
哈維德急忙說道:“那怎麽會?我可不是不講理的女人。我只是擔心日後伊國的政局罷了。”李小剛笑道:“原來是這樣。這沒什麽可擔心的。有我們天刺在伊國坐鎮,邁哈笛乖乖的在伊朗呆著,或許他還能安度晚年,他要是想跟我們玩什麽貓膩兒,天刺的暗殺部隊,哪怕他就是每天抱著伊朗總統睡也得死!總統先生應該不會不相信我們的實力吧?”
哈維德說道:“那倒沒有。有您的這句話,我……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看看哈維德一臉的凝重,哪有放心的意思,李小剛心裡笑了笑。
“總統先生,其實您也不必太擔心邁哈笛了。他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在伊國,他的根基被徹底摧毀,就連民眾現在對他也是恨之入骨。他即使是能回來,也不會有多少人再支持他了。 如果總統先生,再能趁著少了邁哈笛這個羈絆,多做些事情,多爭取些民心,您這個總統的位置可就坐穩當了。
華夏有一句古話,我要送給你,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將所有的心思放在玩弄權術上,遠不如切切實實的為百姓做件事情來的更有意義,更有用!總統先生,您說呢?”
哈維德受教的連連點頭說道:“李先生說的對。
可是此時,伊國的局勢還是動蕩的,沒有安全的大環境,即使是想要發展經濟民生也是力不從心那。”
李小剛說道:“安全的環境固然是經濟發展的前提,但是經濟發展同樣也可以反過來促成安全的環境。試問,如果每個百姓都能吃飽飯,過上富裕的好日子,誰會閑的沒事去挑起戰端,做些個損人不利己的蠢事?
人民只會支持那些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人,有了人民的支持,你的政權也自然而然的就穩固了。總統先生,我建議您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多了解一下華夏的發展史,我想從中你一定會獲益良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