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冠瓊‘玉’這麽說,冠母的心頭一振,笑眯眯的拉著冠瓊‘玉’坐在沙發上,問道:“這麽說來你是真的有男朋友了?來,跟媽媽說,他家是哪兒的?多大歲數?多高多胖?做什麽工作的?……”
看到冠母問個沒完沒了,冠瓊‘玉’打了個哈欠,說道:“媽,時間不早了,您先睡吧!明天我還要早起呢!”
說完,冠瓊‘玉’也不管冠母現在急的是抓耳撓腮,坐立難安,起身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直氣的冠母衝著她的背影直瞪眼,卻又是無可奈何。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冠瓊‘玉’就被一陣‘門’鈴聲驚醒,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還沒等她從‘迷’瞪中清醒過來,就聽到冠母在外面喊道:“阿‘玉’,快起‘床’了!你們主編來接你了!”
冠瓊‘玉’一聽,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來。
果然看到一位體態豐腴,面容和善的中年大姐正和冠母肩並肩的坐在沙發上,將目光笑‘吟’‘吟’的投向了她。
冠瓊‘玉’有些尷尬的搔了搔有些蓬‘亂’的頭髮,對木婉晴說道:“木姐,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會這麽早來。所以才……”
木婉晴溫和的說道:“沒關系,是我昨天沒有說清楚。阿‘玉’,你快點兒洗漱洗漱,恐怕沒有時間吃早餐了,梁會正在外面等著我們呢!”
冠瓊‘玉’有些吃驚的問道:“這麽急,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木婉晴說道:“等一下我在車裡和你說,現在來不及了。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你抓緊時間!”
“哦!”
冠瓊‘玉’作為一名記者,太知道時間的重要‘性’了,當曉話不說的衝進了洗手間。
十分鍾後,在都市日報的麵包車上,木婉晴目光嚴肅的對冠瓊‘玉’和梁會說道:“阿‘玉’,小梁,我們都市日報的銷量直線下滑,就是因為沒有什麽能吸引人眼球的爆炸‘性’新聞。現在機會來了,我們這次要去采訪的就是一條極其具有爆炸‘性’的新聞,但是會很危險,確切的說會有生命危險!”
木婉晴的話讓阿‘玉’和小梁的心裡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
冠瓊‘玉’說道:“木姐,您就說是什麽新聞吧,作為一個記者要是怕危險那還能行?我們有心理準備。再說有您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記者和我們一起,我們心裡踏實。”
梁會也跟著說道:“你們不怕,我一個大男人就更不怕了!”
看到冠瓊‘玉’和梁會的情緒高漲,木婉晴的心裡掠過些安慰,這念頭,像兩人這樣敬業愛業的年輕人可是不多了。
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sx省,我說去這個省你們應該想到我們要采訪什麽了吧?”
冠瓊‘玉’的腦子反應極快,不由得驚聲說道:“莫非是黑石礦?”木婉晴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兒。我剛剛得到一條寶貴的新聞線索,在sx省東部的一個‘私’人石礦裡,剛剛發生了一起嚴重的塌方事件,據向我提供線索的人說,礦井下至少有近百名工人沒有上來,現在情況很危機,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可是礦主為了逃避責任,不但不積極組織救人,還故意隱瞞事實真相。
為了掩人耳目,礦主指使手下將礦場四周嚴密封鎖了起來,任何人不得進出,這條寶貴線索傳遞到我的手裡,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波’折,所以我們一定要珍惜,將整個事情調查清楚,把那個黑了心肝的礦場主繩之以法!”
“真是太可惡了!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會有這樣的人,豈有此理!”冠瓊‘玉’狠狠的拍了一下座椅,臉上滿是憤怒。
木婉晴歎息了一聲說道:“我還沒說完呢,更讓人不能接受的還在後面。那上百名被掩埋在地下,苦等救援的人有三十個還是未成年的孩子。他們中最大的也才十四五歲,最小的才十二歲!”
“什麽!?”冠瓊‘玉’和梁會一下子被木婉晴的話給驚呆了。
木婉晴神‘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我得知這個情況,我也是難以接受,這太殘忍了,簡直就不是人做的事情!”
“這幫黑心的石礦主,為了賺錢,竟然如此踐踏年輕的生命!我們一定要把他們的醜陋嘴臉展現在所有的觀眾面前,讓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他們禽獸的一面。”梁會義憤填膺的吼道。
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們作為一名記者的神聖職責!”
“木姐,為什麽我們不把這個情況通報給有關部‘門’,他們執行起來,會比我們更有力度!”
冠瓊‘玉’問道。
木婉晴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第一,我們掌握的還只是新聞線索,沒有確鑿的證據,很難取得有關部‘門’的信任。第二,誰也不知道這些部‘門’裡會不會有人已經被對方買通了,萬一走漏了消息,要想查他們就更困難了!我們只有先通過暗訪,將真憑實據拿到手,然後才能通報有關部‘門’,將他們一網打盡!”
冠瓊‘玉’和梁會理解的點了點頭,神情沉重的陷入了靜默中。
木婉晴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阿‘玉’,小梁,這次的采訪會十分的危險,我本不應該讓你們去。可是公司裡就這麽幾個人,而且不是老的走不動了,就是拖家帶口,想來想去,也只有你們兩個最合適了。我的想法是我們三人扮做外出旅遊的一家三口,你們兩個扮做一對小情侶,我呢就扮演母親,兩‘女’一男的組合比較容易麻痹對方。”
冠瓊‘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木姐只要能把這個黑心礦主,繩之以法,讓我怎麽做都行!”
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只要有這份決心,何愁天理不彰?”
冠瓊‘玉’本想把去sx省的事和刀疤說說,可是電話都捏在手裡,冠瓊‘玉’還是沒能把號碼撥出去。
李小剛預料的不錯,在冠瓊‘玉’離開的當天,整個媒體的風向立即轉變,真的將武警支隊事件當成了是一次貨真價實的演習,紛紛針對這次演習做出了各種各樣的評論。
即便有少數的媒體保持著謹慎的懷疑態度,也只不過是滾滾大‘潮’中的一小股逆流,絲毫也掀不起風‘浪’。
不過更讓刀疤感到開心的是,不少的媒體自動的站出來為閃電幫正名,不再將他們和黑社會勾連在一起,而是用了非正式團體這個名詞。
並且隱隱的將閃電幫視做了除國家暴力部隊以外的另外一支維護社會穩定的重要力量,加以大力歌頌。這樣一來,讓閃電幫的名聲再次鵲起。
雖不能說人人稱頌,但是已經沒有人再會用老眼光去看閃電幫了,閃電幫的兄弟走在大街上,腰杆也‘挺’直了許多。這讓刀疤一整天都是樂呵呵的合不攏嘴。
看著臉上笑的開出一朵‘花’兒來的刀疤,李小剛呵呵的笑道:“看把你美的,有這麽嚴重嗎?”刀疤振聲說道:“剛哥,您是無法理解我此時的心情的。想過去,哪怕咱有把天捅個窟窿的本事,可咱依然是個黑社會,依然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那種滋味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你現在知道為什麽黑社會的標準打扮是一襲‘肥’大的風衣,一副碩大的墨鏡了吧,那就是為了能把自己隱藏起來。”
李小剛點了點頭對刀疤說道:“刀疤,現在閃電幫被正名了,不再是黑社會,你們身上的壓力可就等大了。現在的你們就好像是被人放在了聚光燈下,哪怕是有一點點兒做的不對,也休想逃過大眾的眼睛。今天的讚美聲有多大,以後的批評聲就會有多大。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從現在起更加嚴格的約束你的手下,不要讓飛走了的黑社會的帽子,又扣在了你們的頭上!”
刀疤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剛哥,我知道該怎麽做!”
李小剛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怪我羅嗦,我只是希望閃電幫能越來越好。”
刀疤憨憨的笑了幾聲說道:“剛哥,看您說的!我怎麽能怪您,何況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道理的。剛哥,閃電幫能走到今天,被大眾所承認,和您有很大的關系,在這裡,我代表我們閃電幫的數萬兄弟, 向您鄭重的道一聲謝謝!”
李小剛哈哈一笑說道:“刀疤,我看你越來越不像一個黑社會老大,倒好像是有風度的英國紳士。比起幾年前的你簡直是判若兩人。難怪姍姍會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
說完,李小剛笑著向姍姍看去。
姍姍被李小剛看的不好意思,臉‘色’暈紅的低下了頭去,那可愛至極的模樣,讓刀疤不由得呆住了。
看到兩人之間的神態,李小剛搖了搖頭,對高圓圓,胡蓉和龍靈兒說道:“我看你們都各忙各的去吧。我去找找林老爺子,有些事情要和他談談!”
胡蓉,龍靈兒都要上班,高圓圓倒是無所事事,可是聽李小剛話裡的意思是不想讓她跟著,正在為難的時候,龍靈兒咯咯笑道:“圓圓,不如你跟我上班去吧?龍泉集團成立至今,你好像還一次也沒去過呢!”
高圓圓一聽大喜,急忙說道:“太好了,我正想著什麽時候去幾個集團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