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他是誰?”‘波’蒂絲不解的問道。巴拉庫輕輕的‘吻’了‘吻’‘波’蒂絲的秀發,語氣深沉的說道:“一個了不起的華夏人。‘波’蒂絲,被關了十年,一定沒有吃到什麽好東西吧。今天我們就大吃一頓,慶祝你的新生!”巴拉庫讓自己的語氣盡量的顯得開朗些,借此來驅散‘波’蒂絲的痛苦回憶。‘波’蒂絲聰明絕頂,自然能領悟巴拉庫的心意,同時她也不想讓這種悲觀的情緒破壞這美好的氣氛,振聲說道:“好啊,阿爾法那個吝嗇的老‘混’蛋,生怕我得病,油一點兒的東西都不給我吃,今天我要一頓補回來!”
說是兩個人吃飯,不如說是一個人吃一個人看。巴拉庫就好像是在欣賞一件希世珍寶般的看著‘波’蒂絲,久久的不肯將目光移開。即便目光偶爾移開,也是為了給‘波’蒂絲夾菜。在愛人滿是柔情的目光注視下吃著‘精’美的食物,這種感覺‘波’蒂絲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所以此時特別的享受,有一種沉在其中的夢幻感覺。這也難怪,幾個小時前她還面臨著喪命的危險,幾個小時後她卻坐在這裡,和朝思暮想的人兒共進午餐,這種巨大的反差,落在誰的身上,誰都會如此。
就在這個包廂裡,一對有情人卿卿我我,難舍難分的時候,另外一個包廂裡,高峰和費斯德卻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儼然已經成了好哥們兒。高峰眼惺忪的看著費斯德笑問道:“敢情你小子還是一只會下金蛋的‘雞’!哈哈……”
費斯德猛的衝他一瞪眼,喝道:“‘雞’?我會下金蛋不假,但我不是‘雞’!”高峰愣了愣,擺擺手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用的著這麽‘激’動嗎?你不是‘雞’,你是一個會下金蛋的男人,這總行了吧?”費斯德打了個酒咯兒,大舌頭的說道:“這還差不多……哎,這酒不錯,再來兩瓶兒……”
高峰滿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比馬‘尿’強不了多少的酒你都覺得好,你真的是會下金蛋的男人嗎?”費斯德不可思議的看著高峰,指著手裡的酒瓶說道:“你腦子有問題吧!這可是路易十六哎,你竟然拿他和……馬‘尿’相提並論?”
在喝過龍泉佳釀的高峰看來,這的確是真情實感。看到費斯德滿臉的驚異,高峰冷笑了幾聲說道:“看你那土樣兒,等一會兒我帶你去喝真正的好酒,保證喝了之後,你再看到路易十六,能躲多遠就會躲多遠!”“是不是真的啊?你們華夏人可沒有吹牛皮的習慣。”費斯德滿是懷疑的上下打量著高峰說道。
高峰瞪了他一眼,道:“等試過你就知道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跟我去見一個人。”費斯德皺了皺眉頭,問道:“見誰?”“我的老板!”高峰緩緩的說道:“如果你真的在股市上玩的轉的話,不好好的利用起來,不是暴殄天物嗎?”“怎麽,你們也想利用我來為你們賺錢?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吧,十年來,阿爾法對我軟硬兼施,我都沒有答應他,為他賺一分錢!”費斯德意興闌珊的說道。
高峰嘿嘿笑道:“我們和阿爾法是一樣的人嗎?”費斯德瞟了高峰幾眼,撇了撇嘴說道:“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有什麽不一樣?”高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沉聲說道:“這裡不一樣!阿爾法是壞人,有一顆黑心。而我們是好人,這裡面跳動著的是紅‘色’的!”本來費斯德想要譏諷高峰幾句,可是忽然看到高峰滿是湛然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震,到了嘴邊兒的話不由自主的又吞了回去,喃喃的說道:“我費斯德的身價很貴的,沒有足夠的本錢我是不會看在眼裡的,你的老板有足夠多的錢嗎?”
高峰嗤笑了一聲,說道:“錢?我們老板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要多少盡管你開口!”費斯德眉頭緊皺的沉‘吟’了半晌,才慢慢的抬起頭,滿是認真的看向高峰,凝聲說道:“具體的答覆,我要在見過你老板之後才能給你!”高峰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那是當然!……你被阿爾法整整關了十年,這個世界發生了太多變化,你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慢慢的適應。”費斯德點了點頭,忽然問道:“你剛才說你隸屬於天刺,這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很厲害嗎?”
高峰撇嘴笑道:“厲害?不,你說錯了,應該是相當厲害,非常厲害!在這中東半島上,提起我們天刺,誰都得打個哆嗦!”說這話的時候,高峰的臉上滿是自信和傲氣,看的費斯德心中不由得一震。喃喃的問道:“那……那你們應該能保護的了我嘍。”聽了費斯德的話,高峰愣了一下,滿是不解的問道:“保護你?你現在已經擺脫阿爾法了,還需要什麽保護?你是擔心,阿爾法會再找你的麻煩?不用擔心,阿爾法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費斯德就打斷了他,道:“這個我知道!憑借‘波’蒂絲手中掌握的阿爾法的罪證,讓他死一萬次多足夠了。可是我的敵人不是阿爾法,而是整個沙特阿拉伯!”費斯德的話讓高峰越加吃驚了,瞪著他,喃喃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費斯德苦笑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你以為是阿爾法把我關在那棟小別墅裡的嗎?”高峰呆呆的點了點頭,問道:“難道不是嗎?”費斯德苦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了!把我關在那裡的是沙特政fu!”
“什麽!?沙特政fu?”費斯德的話把高峰驚的站了起來,現在沙特政fu和天刺的關系不錯,如果因為他救了沙特政fu的要犯而導致雙方的關系破裂,那他高峰的責任可就大了,急忙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沙特政fu會將你秘密囚禁十年?”費斯德搖了搖頭,滿臉無奈的說道:“這都要怪我年輕的時候太過張狂,恃才傲物,不知道收斂……”說著將他‘操’縱石油市場導致沙特損失數千億美金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了費斯德的講述,高峰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似的盯著他,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憋出兩個字“牛b!”費斯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就不用再嘲笑我了吧,我已經為此坐了一年牢了,你還想怎麽樣啊?”高峰搖頭說道:“我不是在嘲笑你,我說的是真心的。你一個人竟然能‘操’縱整個石油市場,我一開始還以為你說的都是在吹牛,現在看來,你的確是一個難得的股票奇才,否則沙特政fu也不會把你關起來十年。嘿嘿……”
聽了高峰的話,費斯德的臉上苦‘色’更盛,慢悠悠的說道:“我倒是寧願自己不是什麽狗屁奇才,只是一個普通人。被關押了十年,我才真正的體會到自由是多麽的可貴,它根本就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東西。我寧願用自己所有的一切來換取哪怕片刻的自由。”
高峰笑道:“在這個世界上,千百年來,政治之所以會高於經濟,其實說白了,就是因為政治掌握著一個國家強大的暴力系統。軍隊,警察,槍和子彈,這要比錢的殺傷力大上許多。你有才能,卻沒有足夠的暴力手段來保護與支撐你的才能,所以你才會一關就被人給關了十年。”
高峰的話讓費斯德產生了深深的共鳴,連連點頭道:“你說的何嘗不是?我就算是有再多的錢,只要政fu一句話,我頃刻間就會變的一無所有。盡管越來越多的國家多標榜民主,可是一旦觸及到統治階層忍耐的底線,民主將變的一文不值。可是等我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身陷囹圄了。我本以為我這一輩子就這樣結束了,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被你們救出來。不過我是沙特政fu的要犯,是整個沙特的敵人,你們……你們不會再把我給送回去吧?”
看著費斯德滿臉的擔憂, 高峰幽幽的說道:“救你本來就不在我們的計劃之內,何況救了你就等於和沙特為敵……”聽到高峰這麽說,費斯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臉上的表情異常難看,急聲說道:“千萬不要把我送回去,我寧願死!”高峰微微一笑,說道:“可是我們要救你就要冒極大的風險,你也是個生意人,應該明白,有投入就要有回報。你得向我們證明,救你其實不是一件賠本兒的買賣才行!”
“這個……”費斯德的腦筋轉動了起來,忽然眼睛一亮的說道:“我可以幫你們在股市裡賺錢!”高峰道:“可你剛才也說過了,阿爾法用了十年時間也沒能說服你,我們又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的?”
費斯德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你到底要怎麽樣?反正我已經決定了,你要是執意要把我送回去,我……我還是自殺算了!”看到費斯德的滑稽表情,高峰忍不住笑道:“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難道就不嫌丟人嗎?放心吧,剛才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我們既然把你給救出來了,就絕對不會再把你給送回去!更何況,你好像還是一個人才,等我帶你去見我們老板,讓他給你安排個去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