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葛軍催促道:“時間不早了,進去吧。-”說完湊到了高峰的耳邊輕語道:“其實笛雅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兒,‘胸’懷放的寬廣些,不要和人家斤斤計較!”
高峰苦笑了一聲,含‘混’不清的說道:“我知道了,順其自然吧。”和高峰道完別,葛軍將目光投向了笛雅,微微笑道:“笛雅小姐,希望你在華夏的這一段日子過的還愉快。”笛雅看向葛軍,神‘色’幽幽的說道:“一開始我怎麽看你怎麽覺得討厭,但是現在看上去,你順眼多了。謝謝你救了我們!
葛軍爽朗的笑道:“你要是真的謝我,那就請你們特戰隊以後不要再到華夏來找麻煩,如果是來旅遊的話,那倒是歡迎,我會親自來迎接。呵呵………”笛雅的嘴兔兒掠起一抹苦笑,經過這一遭,華夏已經成為了m國特戰隊的禁地,除非她傻,才會眼巴巴的跑到這片土地上找麻煩。握住葛軍的手,笛雅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高峰與葛軍道完別,準備登機的時候,他口袋裡的隨身電話響了起來。高峰皺了皺眉頭,接通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一陣急切的呼救聲:“高先生,救我啊!放開我……”還沒等高峰開口說話,電話的另一頭兒就變成了嘟嘟的盲音。看到高峰接了電話,臉‘色’大變,葛軍急忙問道:“又出什麽事兒了?”
高峰沉‘吟’了片刻,轉頭對笛雅說道:“你帶著你的人先登機,我會乘坐隨後的航班回m國。”“為什麽不一起走?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不如讓我們留下來幫忙,也算是將功贖罪。”笛雅急聲說道。高峰的眉‘毛’一挑,沉聲說道:“用不著。馬上走!”高峰的臉上沒有了柔情,彌漫著盡是不容反抗的霸道。笛雅無奈,長歎了一聲,隻好帶著特戰隊員上了飛機。送走笛雅之後,高峰對葛軍說道:“恐怕是周語聽出事了。”
“周語聽?那個漂亮的咖啡館老板娘?”葛軍的腦海中立即掠過了周語聽的身影。
高峰點了點頭,說道:“走,去咖啡館看看!”當高峰和葛軍來到咖啡館的時候,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原本裝修‘精’美,幽雅的咖啡館,此時就好像經歷了一場戰爭,一次強地震,變的面目全非,一片狼藉。能被砸爛的東西幾乎全都砸爛了,地上滿是碎掉的瓷片,‘混’著玻璃渣子和碎木屑,讓人幾乎無處下腳。周圍靜悄悄的,周語聽並不在這裡。一種危險的感覺頓時湧上了高峰的心頭。
“這******到底是誰乾的?”葛軍心中的正義感被‘激’發了出來,咬牙切齒的吼道。高峰冷冷的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還能有誰?一定是太和社的那個死胖子!”高峰的話提醒了葛軍,葛軍一拳砸在了牆上,怒聲說道:“當時,真應該在他的大肚脯上開個‘洞’!”高峰的目光中隱含著殺機,‘陰’沉沉的說道:“好,既然他找死,就被怪我心狠手辣!”說完調頭走出了咖啡館,在咖啡館的‘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
葛軍‘迷’‘惑’的問道:“你又想到了什麽?”高峰轉頭看向葛軍,苦笑了一聲,問道:“京城城這麽大,我們該到什麽地方去找那個胖子?”葛軍的眉‘毛’一挑,沉聲說道:“像這樣的敗類,在這附近都壞出了名。我想附近的小‘混’‘混’應該會知道他在什麽地方。而找那死胖子不容易,可是找這些小‘混’‘混’就太容易了。新街角有一間酒吧,是這一區的‘混’‘混’最喜歡去的地方,在那裡,我們一定能有所收獲!”
高峰急聲說道:“那就別磨蹭了,我們這就去,想必那死胖子恨周語聽入骨,周語聽落在她的手裡,時時刻刻都處在危險之中!”葛軍點了點頭,領著高峰直奔那家酒吧。而此時在酒吧裡,一片喧囂。昏暗七彩的燈光,不停的旋轉,將一道道光怪陸離的光線打在瘋狂的放縱著自己的年輕人身上。
一種頹廢卻不乏的奇怪感覺在這裡蔓延著,讓人如夢似醒。在一個個‘陰’暗的角落裡,各種不堪,肮髒到了極點的事情正在發生。狠襲,毒品,當然更缺不了鬥毆。
“華子,算了,忍一忍吧!”一個外貌清秀卻濃妝‘豔’抹的‘女’子,使勁兒的拽住一位粗壯的年輕人,滿是懇求的勸說著。這被叫做華子的年輕人臉上盡是無邊的憤怒,好像是吃了槍‘藥’一般的瞪著他對面的一個留著長發的瘦削青年。在這瘦削青年的身後則是幾個面帶壞笑的打手,此時摩拳擦掌的,分明是不懷好意。
“華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只不過是‘摸’了幾下你的妞兒,看把你給氣的。好像要宰了我似的。你要是這麽心疼你老婆,乾嗎還讓她出來賣?曹!”那瘦削青年滿是不屑的指著華子的鼻子對他說道。“曹,你媽才出來賣呢!你要是再敢‘亂’說,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狗三,別仗著自己是太和社的人就無法無天,誰也不放在眼裡。我們華幫也不是好惹的!”
狗子的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華幫?哼。芝麻綠豆大點兒的幫派也敢在我們太和社的面前叫板。劉華,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門’框給擠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們太和社根本就不將你們華幫放在眼裡。來啊哥幾個,看他老婆的姿‘色’還不錯,帶回去,讓老子好好享用享用。”“我看誰敢!”劉華狂吼了一聲,將自己的‘女’人緊緊的護在了身後。目毗‘欲’裂的瞪著一步步‘逼’上來的幾個太和社的打手。太和社狗子冷冷的笑道:“劉華,實話告訴你,華幫就快完了。我們冰哥已經下令平了你們華幫。不出一天,華幫就會從這個地球上消失。而你只不過是先走一步,你的兄弟很快就會跟到‘陰’間,繼續追隨你。”狗子的話讓劉華心中一沉。太和社是京城當之無愧的霸者,華幫在那些小幫派面前叫的響名號,可是在太和社的面前就要遜‘色’多了。
太和社和華幫的關系雖然不好,但也沒有僵到太和社要將華幫鏟除的地步。看狗子的神‘色’,不似在說謊,劉華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去死吧!”此時一聲怒吼猛然響起,一個太和社打手揮舞著鐵棍當頭向著劉華砸了過去。劉華也不是省油的燈,身子一矮,頭一低,鐵棍登時貼著他的發梢掃空。劉華躲過對方的鐵棍,井沒有就此罷手,看到對方鐵棍揮出未收,‘胸’前‘洞’開,劉華腳下一連幾個滑步,直向著他的懷裡衝去。
眼見劉華向著自己衝來,對方下意識的‘抽’身後退,可是為時已晚,被劉華貼了上來,隨後他的噩夢開始了,劉華滿含著憤怒的拳頭,如同暴風驟雨般的落在他柔軟的小腹上。小腹傳來一陣翻江倒海變痛,幾乎讓他窒息。只不過是短短幾秒鍾的時間,他就失去了意識,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劉華擺平一個,剛要松一口氣,只聽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這慘叫聲讓劉華渾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驚駭‘交’加的回頭看去,只見他的‘女’人此時正被狗子揪住了頭髮,雙腳提離了地面。看的出來她很痛苦,一張原本清秀的面孔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劉華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大痛,瞪著狗子的目光幾乎要噴出了火來,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狗三,馬上放開她,否則我活吃了你!”狗三嘿嘿的冷笑了幾聲,伸出舌頭在那‘女’人的臉上宛如狗一般的使勁兒‘舔’著。半眯著眼睛,臉上滿是婬‘交’的笑容,幽幽的說道:“你的‘女’人還真甜那哈哈……”
屈辱讓劉華的‘女’人緊閉著眼睛,晶瑩的淚水大滴大滴的從眼縫中滑落。看到心愛的‘女’人正在承受如此的屈辱,劉華的心中火冒三丈,下意識的向前衝去。
狗三的眼睛一眯,將‘女’人擋在自己身前,冷冷的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哦。否則,你的‘女’人會有什麽下場,我可說不準。”“你……”劉華投鼠忌器的不敢輕舉妄動。
狗三的面容一厲, 聲音冰冷的說道:“劉華,你要是想你的‘女’人安全,就給我乖乖的跪下來。也許我會仁慈的放過她。嘿嘿……”劉華的眉‘毛’一挑,恨意無限的吼道:“讓我給你這樣的雜碎下跪,你做夢!”
“我做夢?好!拿剪刀來!”狗三怒吼了一聲,幾個屬下急忙將一把鋒利的剪刀遞到了他的面前。握著剪刀,狗三的臉上滿是不懷好意的冷笑,劉華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沉聲喝道:“‘混’蛋,你想要做什麽?”狗三冷冷的說道:“好東西,應該大家一起分享。我看你的‘女’人身材似乎不錯,不如讓大家都來見識一下!”說著,用剪刀夾住了‘女’人連衣裙的吊帶。
見到狗三無恥的竟然要剪自己心愛‘女’人的衣服,劉華的心中狂怒,連聲吼道:“‘混’蛋,你給我住手,你無恥!”劉華越是憤怒,狗三就越是興奮,嘴裡發出一聲冷笑,手腕輕輕用勁,只聽哢嚓的一聲輕響傳來,那細細的吊帶立即應聲而斷。‘女’人嘴裡發出一聲注滿痛苦的慘呼,眼淚奔湧的愈加凶猛。“狗三,你祖宗!”劉華宛如發狂般的怒吼了起來。狗三不以為意的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看來還不夠。”說著又將剪刀放在了另外一條僅剩下的吊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