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浮空島,方天離開了菲爾就準備去找瑪杜莎。瑪杜莎旗下的產業都是方天的,自然她做為方天的員工是不可能的倒下的。菲爾都因為方天的原因得到了永生,如果瑪杜莎得不到就太說不過去了。
對於得到永生的瑪杜莎,十分的無可奈何。在得到永生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她已經完全無法離開方天的手心了。
一方是星球的意志,換而言之就是星球的女神。另一方是星球最強之人,傳說中傳說的十一級之人。這樣的陣勢哪怕是整個星球的反抗都會在一瞬間的覆滅,所以瑪杜莎清楚自己的情況。
永生為方天的奴。
雖讓方天並沒有那種想法,對於瑪杜莎完全是放養狀態。但瑪杜莎心中清楚,哪怕自己在人前風光滿面,卻永遠也離開不了方天。
她的風光都是方天給的,沒有方天就沒有她。
哪怕是過了一萬年都在是如此,瑪杜莎心中明白自己的位置。她只是方天背後的一粒沙,但僅僅是一粒沙卻有著無數人的憧憬。
或許一萬年的時間過去了,所有人都忘記了方天。但瑪杜莎不會,因為方天給她的影響太大了。
仿佛如同父母一樣,一輩子永不忘記。
自從方天上次來浮空島打碎了兩層之後,一萬年的時間浮空島有多出了四層。現在足足七層,每一層都有著瑪杜莎的產業。
浮空島最為巨大的資產家族就是瑪杜莎一家,而掌控這一切資產的正是瑪杜莎。
“祖母,這時這個月的資產調動。”
一個看上去年輕的少年抱著是一疊資料放在了瑪杜莎的桌子上,瑪杜莎聽到少年的話露出了慈愛的微笑:
“放在這裡了好了。”
少年聽到瑪杜莎的話,臉上滿是開心。
少年絕對瑪杜莎很溫柔,很慈祥,什麽事情都帶著微笑。只是唯獨在結婚的事情上顯出了絕對不允許的態度,這個態度無論是誰都想不通。
但唯有最親近瑪杜莎的少年才知道為什麽,因為那是詛咒。
瑪杜莎給自己的束縛,
同時也是得到永生的代價。這份代價和責任在長久的歲月之中。最終變成了如同詛咒一般的存在,將瑪杜莎的身體逐漸腐蝕。
光鮮的外表下存在著如同荊棘一樣可怕的束縛,薔薇花刺一般動人與危險。
“祖母,你真的沒問題嗎?”
少年擔憂地看著瑪杜莎。而瑪杜莎臉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輕聲地問道:
“孩子你在說什麽?”
“……我在說祖母真的還想要活下去嗎?明明有著喜歡的人卻沒有辦法陪伴,只能痛苦地看著對方離去。明明你那麽喜歡他——那個人的真的就那麽重要嗎?”
少年臉色悲傷地看著瑪杜莎,他是瑪杜莎養大的。所以對於瑪杜莎十分的了解,一絲一毫的動作就能夠明白瑪杜莎的心思。
而瑪杜莎對於這個問題,瑪杜莎溫柔地笑著:
“這只是責任。因為我得到了別人得不到的東西。所以我有責任把事情做下去。”
“可是!一萬年了,祖母難道就沒有想過嗎?這根本就不值得啊!”
一萬年,幾乎可以說是一個文明的複蘇。這樣是時間居然一絲不苟的為曾經的約定執行著,換做其他人早就瘋掉了。
“沒事的,那個人我並不喜歡。只是覺得當初他在我身邊有著一種不再寂寞的感覺而已,只是他始終沒有辦法繼續待下去。”
瑪杜莎憂傷地說著,臉上的表情存在一種惆悵。
五千年前,那個家夥出現了。他愛上了瑪杜莎,愛得不可救藥。然而瑪杜莎對他並沒有太多的關注,只是讓人吃驚的是那個人用自己的本事站在了瑪杜莎的身邊。
做為助手。幫助著瑪杜莎的事情。
魔法族的壽命很長,但是卻敵不過瑪杜莎的永生。兩千年的時間他無時無刻都站在瑪杜莎的身邊,從來沒有說過什麽。
也沒有向瑪杜莎求婚,僅僅只是站在一旁的看著。而瑪杜莎並不在意,只是時間久了之後瑪杜莎有些在意他了。
然而就在在意他的時候,才發現那個人已經陪了他足足一千多年。最終孤老終身,在那個人離去的那一刻瑪杜莎仿佛明白了什麽,開始恐慌起來。
那段事情鬧得挺大的,芭麗娜和愛莉希婭都知道。
因為瑪杜莎發瘋地發泄下讓整個浮空島差點崩潰,因為只有這樣芭麗娜才會來見瑪杜莎。
最後瑪杜莎朝著芭麗娜懇求死亡。只不過芭麗娜笑了。
從那一刻開始,瑪杜莎才知道星球的意志根本就不是女神,而是惡魔。
“瑪杜莎,你想死?那可不行——這才六千年的時間你就想死了。真是的太弱了。做為星球的意志,對於這種爬蟲的懇求——你覺得我會聽從嗎?什麽時候你認為我會聽從你們這些生活在星球上寄生蟲的意見了?”
芭麗娜嘲笑的看著瑪杜莎,這一刻瑪杜莎才明白星球根本就不會在意物種的生死。就像是自己不會在意灰塵的存在一樣,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惡魔——!你這個惡魔!!”
瑪杜莎崩潰了,面對芭麗娜的諷刺和嘲笑感情徹底的崩潰了。她無法忍受這種巨大的差別。 然而現實是殘忍的。
差別是肯定的,無法改變的。
次元的不同導致了思維的不同,也造就了生命的高低。
生命是可貴的,但不是平等的。
這就是世界的真理,也是宇宙的真理!
悲痛的瑪杜莎仿佛在這一刻死掉了,做為一個行屍走肉的執行著芭麗娜的要求。感情逐漸的消失,只有感情的笑容才能讓她不在掙扎不再痛苦。
直到一個孩子降生,他的出現讓瑪杜莎見到了溫柔。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宛如天才。五歲就學會了一切,三十歲有著超強的力量。為了自己的未來不斷的奮鬥,只是很多時候卻露出不屬於同齡人的表情。
那種深邃和沉重的表情,就像是回憶著什麽一樣。
“祖母,不管如何我一定會拯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