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艾麗麗醒過來的時候,她沒有感覺到什麽特別的情緒。網她隻覺得自己的心是空的,昨天開始她就已經放棄了活下去。可是卻又不得不活下去,矛盾的思維不斷地充斥著艾麗麗的思維。
而白月在艾麗麗醒來之前就離開了,他現在的情況可不能抵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是給艾麗麗留下了食物和紙條。
白月看得出來艾麗麗的絕望,完全就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和對待。他是妖族不可能和艾麗麗在一起,他的處境根本無法讓他停留。
黑妖的追殺可是無止盡的,在黑妖和紅妖全面開戰的時候,一切都變得緊張起來。同時還要面對半妖的插手,這導致了三方都十分警惕。
幾乎是一見面就開戰。
而置之度外的方天根本就不想去了解他們三方的事情,現在的方天自己都感覺到了問題。
只是誰也沒有猜到的是艾麗麗從一開始就不認為白月是出自自我來幫助她,因為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麽救世主。
凡是都有著原因,沒有奇跡沒有偶然,有的只是目的性的必然。
這是可悲的情況,也是最真實的最殘酷的情況。
沒有人會去在意別人怎麽樣,也沒有人去關心自我以外的人。這就是世界的本質,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旋律。
殘忍,陰冷,無情,冷漠。
恐怕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僅僅是人與人之間的虛偽面具。
然而這個世界的人卻在心底渴望著拯救,渴望著別人的無私奉獻。但是不付出怎麽會有回報,一味地索求換來的只是救世主的離去。
沒有人會去在意只知道索求的人,那種自認為理所當然的索求。
這個世界的人需要被人拯救,卻又不想付出。
無限的循環之下得到的只是止步的解決,留下的只是一種渴望和醜陋的嘴臉。
方天蹲在屋頂上看著艾麗麗的情況臉上露出了一種沉重,不願意付出又想要得到。
“艾麗麗,你最終會怎麽選擇。”
方天叼著香煙注目著屋內的艾麗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時間就這樣換換過去。白月每天都會帶著食物來看艾麗麗。但是每天逗留的時間並沒有太久,很多時候白月只是將食物帶過來就離開了。
直到某天,白月重傷地從來到了艾麗麗的面前。
……
黑妖出動了更加強大的人物,面對這些人物白月根本就沒有辦法逃離他們的追擊。最終被重傷。在最後的時候拚命逃了出來。
逃竄在街道上白月一臉凝重地捂著重傷的身姿,鮮血一滴一滴地跌落在地上。背後的追兵很快就會趕到,面對這種情況白月沒有辦法去回避。
逃亡太久之後,白月體力支撐不住了。沉重地靠在一旁的牆壁上,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月慘笑地看著的靠在牆壁上滑落。坐在地上無力地歎息:
“不行了嗎?雖然早就猜到了會這樣,但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麽快。”
白月感慨地看著高樓縫隙中的天空,那麽的藍。只是白月的實現中一切都逐漸變得灰白,實現逐漸的模糊了。
這時一旁駛來巡邏車,上面衝出半妖少女吳咲。吳咲手持長劍警惕地靠近白月,她不知道白月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最終靠近到白月一米內後才明白白月是真的不行了。
“怎麽回事?”
吳咲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很警惕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白月。此刻的白月只剩下一口氣,手中提著一個白色的口袋,裡面裝著一人份的飯菜。
就在剛剛,白月在準備好飯菜的時候遭到了黑妖的偷襲。一路逃竄到現在。一切都晚了。
吳咲奇怪地打開白色的口袋,只見飯菜已經混作一團,但裡面有著一張紙條。
‘記得吃飯,我還有事走了。’
短短一張紙條已經說了一切,這紙條仿佛帶著力量一樣重擊在吳咲的心中。她瞪大了雙眼看著癱坐在地上的白月,心中舉棋不定。
現在救白月絕對能夠救回來,然而吳咲是半妖,半妖的存在是妖族的敵人。吳咲無法做到拯救自己的敵人,但同時也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從紙條上的信息看來白月不同於其他妖族,可是真的不同嗎?
吳咲拿不定。她無法肯定只能掙扎地看著奄奄一息的白月。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天突然出現在屋頂的角落,低頭看著癱坐在地上的白月。
“察覺晚了嗎?”
見到白月奄奄一息,同時看到半妖少女的出現。方天並不認為白月能夠活下去。正當這邊準備出手救下白月的時候。
吳咲用手觸碰著白雲的肩膀,將妖力傳送給了白月。
這一幕讓方天以外,這些日子方天明白半妖和妖族之間的矛盾。半妖憎恨妖族,妖族厭惡半妖。如此一幕,讓方天感覺到一種不願意相信的感覺。
因為世界不會那麽美好,好人不會活下去。
好人會斷送在某些事情之中。讓周圍的人憎恨好人的行為,最終成為一種循環。
好人沒有好報,將永遠不會有好人。
最終的結果只有存在一種黑暗和虛偽的面具,鋼鐵一般無法敲碎。
方天不想去相信好意的事情,因為在方天的眼裡已經有了一種變化。因為方詩詩的事情,讓他感覺到了冷漠。
為了不讓自己去憎恨方詩詩, 方天選擇的是漠視。
如果要問方天對方詩詩的感情,方天毫不猶豫地選擇是憎恨,但是她又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一面憎恨,一面親切。
如同半臉人。
很快吳咲就至於了白月的傷勢,妖力的消耗讓吳咲一陣難受。看著的白月的眼神說不出的矛盾。
這個時候,吳咲仿佛反悔了一樣握緊手中的長劍高舉而起。有一種殺死白月的舉動,但最終吳咲還是沒有下手。
只是咬牙切齒地放棄了。
無力地收起長劍,複雜地站在白月面前如同憎恨妖族一樣憎恨著自己。
最後轉身離開了。
“走!”
吳咲氣憤地對著巡邏車叫道,恨不得吃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