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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傲血縱橫》第19章 神兵終成 劍中帝皇
  斷浪與步驚雲戰鬥正酣,卻突然齊齊停手,因為原本安靜的劍池中央的煉爐突然燃起了熊熊火焰,撲面而來的肅殺之氣讓人膽寒。

  “那才是絕世好劍!”

  不再猶豫,在場之人也都知曉了絕世好劍究竟在何處。他們本就是為絕世好劍而來,自然是興奮不已。靠的最近的是劍貧,可惜他此時已身受重創,反而是斷浪與步驚雲先一步趕去。要論武功他們兩人在伯仲之間,但要說身法詭異,卻是斷浪技高一籌,眼看著他已踏上了通往劍池中央的鐵索之上。

  步驚雲是為了取劍,用這神兵利器向雄霸復仇;而斷浪的目的卻是想要求得一柄更強的神兵,助自己名揚天下,重振斷家百年威名!

  劍池中央的劍台與邊緣山崖只有數條長逾百米的鐵鏈相連,常人行走其上瞬間就會摔落,鐵鏈下是終年不熄的烈火,若是落入其中定然屍骨無存。然而斷浪卻毫不猶豫跳上鐵鏈,腳步輕盈如履平地。緊隨其後的步驚雲也不慢,兩人竟在這常人難以立足的鐵鏈之上動起了手!

  腳下踏著鐵鏈勁力一發,步驚雲整個人高高躍起,居高臨下便是一掌。掌未及身已是浩浩蕩蕩的掌風傾軋而下,正是排雲掌中絕妙的一招‘殃雲天降’!斷浪也不甘示弱,火麟劍挺劍而上,將家傳的蝕日劍法演繹地淋漓盡致。麒麟臂與火麟劍系出同源,一時間也分不出勝負。但這兩人一耽擱,卻有另一人追了上來。

  “斷浪、步驚雲,你們兩人的血也給我留下!”

  說話的正是劍魔!他臉上笑得張狂,看那架勢竟是要一人獨鬥當世武林中的兩大年輕高手!但他確實有囂張的本錢,相距十余米就已是一指點出,段脈劍氣撕開空氣,首當其衝的正是以無雙陽劍硬扛了一記排雲掌的斷浪。

  排雲掌的威力無需多言,斷浪雖是全力一劍相抵沒有受傷,卻也因此對身後劍魔的偷襲失了防范,眼看著段脈劍氣已經及身。但斷浪畢竟是江湖少有的高手,感覺到身後的殺機,他竟在稍縱即逝的一個刹那間,硬生生扭過無雙陽劍攔在身前,也恰恰擋住了段脈劍氣。

  但,這並不足以讓他松口氣,因為劍氣雖然是擋住了,可那巨大的衝力還是讓斷浪腳下一個踉蹌,若是在平地上自然無事,可如今身在鐵鎖之上,這一腳就讓他踏出了鎖鏈之外。重心由此一失,眼看著身體就要墜落滔滔火海的煉爐之中,在那一刹那斷浪果斷伸手抓住了鐵索,總算是逃的一命。

  不過,他雖然沒掉入崖下的煉爐,卻也因此空門大開。劍魔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又是一指段脈劍氣,這次,斷浪再無法抵擋,劍氣從他懸空的腿部刺穿而過,一聲悶哼,帶走一串鮮血,鮮血亦是隨著劍氣灑在了絕世好劍之上。

  絕世好劍周身火焰滾滾,灼燒地越發劇烈。

  “劍祭‘三毒’已得其二,步驚雲,你亦逃不得。”傷了斷浪後劍魔不做停留,緊接著又伸出左手,內力在筋脈中暴竄,澎湃的劍氣從右手食指、中指、環指齊齊射出,竟是同時出了三劍,正是商陽劍、中衝劍與關衝劍!

  商陽、中衝二劍封鎖了步驚雲上身,關衝劍直撲小腹而去,鐵鏈之上避無可避,這三劍完全封鎖了步驚雲所有閃避的余地。可這三劍終究沒有建樹,擋下的不是步驚雲,而是不知何時出現在步驚雲身前的曹雪寒。

  剛才戰況激烈,竟是沒有任何人察覺到曹雪寒究竟是何時出現在了那裡。淵虹劍傲然出鞘,凌厲的劍光橫掃而出,將三道段脈劍氣湮滅無形之中。

  “是你!”

  劍魔的神情也凝重了,他本以為就曹雪寒的年紀就算天資再高,修為也有限,之前雖說交過手,但畢竟當時他只是隨性而為沒有動用多少功力,所以並未放在心上。可是這次不同,為了拿下步驚雲,這次的三劍齊發他乃是全力出手,卻沒想到依然被輕描淡寫的就破除了。

  曹雪寒究竟踏足了怎樣的境界?第一次,劍魔感覺有些事情似乎超越了自己的把握。

  “劍魔前輩,你突然出手傷人,卻是何意?”

  分明是山莊自己邀請來的客人,可一個照面,斷浪、劍貧皆已被重創,如今劍魔又對步驚雲下狠手。曹雪寒看過原著自是知曉緣由,此時也是故作疑問。

  劍魔沒有做聲,回答曹雪寒問話的是鍾眉。原本曹雪寒對於鍾眉印象不錯,可如今看來他也是知情的幕後之人。

  “少俠勿怪,‘絕世好劍’出世的必需祭品。最強之劍必須最執著的血才能煉成,劍貧的貪、斷浪的癡、步驚雲的嗔,這‘貪嗔癡’乃是佛家所言的三毒,以此三毒之血來祭劍,定能成就無雙的神劍!”

  鍾眉的一生就是為了煉就神劍,為此鍾家三代甘願受拜劍山莊驅使,雖然對於劍魔的不擇手段就是他也為之不齒,但眼看家族的夙願就要在自己手中完成,他也顧不得其他。

  正當曹雪寒還要說話,沒想到步驚雲卻開口了。

  “曹雪寒,你無需攔他,若是要我的血才能鍛造絕世好劍,我便灑它一些又如何?”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都是驚愕,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步驚雲想要復仇,這幾乎已經是他生存於世的唯一追求,雄霸武功強絕天下難以匹敵,為了復仇他需要絕世好劍,為此別說一腔熱血,就是自己的生命都寧願舍棄。至於讓拜劍山莊得了漁翁之利他並不放在心上,因為步驚雲本就是一個絕對驕傲的人,他亦有絕對信心能夠在劍魔、傲天,以及拜劍山莊的數百護衛手中奪劍!

  只見步驚雲一掌拍向自己的胸膛,掌力一吐轟地衣衫盡碎,隨即他化掌為爪,五根手指毫不猶豫地撕開了自己胸口的皮膚,淋漓的鮮血泉湧而出,他手一揮,將鮮血向著絕世好劍潑了過去。

  神劍飲血,三毒之血齊聚,劍池之中包裹著絕世好劍的火焰更是衝天而起,即使相距甚遠也能感覺到那灼熱的火浪。幾乎同時,遙遠的地平線上晨光破曉,已是新的一天來臨。

  “好!好!好!”鍾眉連道三聲‘好’字,鍾家延續了百年的夙願終於達成,即使已經是知天命之年的他也保持不了平和的心境,止不住熱淚盈眶。

  絕世好劍終於鑄成了!

  眼見絕世好劍已成,步驚雲怎還忍耐的住?只見他在鐵鏈之上健步如飛,向著絕世好劍飛奔而去。見狀劍魔大喝,“步驚雲!爾敢與我拜劍山莊爭劍!?”

  將步驚雲三人邀請至拜劍山莊卻不過是為了‘三毒’之血,又怎能真讓他們奪走神劍?若是竹籃打水,拜劍山莊這許多年來的努力豈不是白費?只是劍魔的怒吼自然是無法阻止步驚雲的,步驚雲腳步絲毫不慢,反而是為了趕在劍魔之前更加快了幾分。

  劍魔怒不可遏,但他的腳步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一人攔在了他面前。

  “曹少俠,我拜劍山莊與你淵源頗深,我不難為你,也請你不要插手此事。”面對曹雪寒劍魔口氣還算客氣,也不知是真看在兩家淵源,還是因為他對曹雪寒本身的忌憚。

  只是曹雪寒自然不會把他放在眼裡,“就憑你?!攔得住我麽?要麽讓開,要麽死!”

  劍魔無語,事實上他畢竟也是堪稱宗師的一代高手,即使冷酷無情,卻不代表他沒有自知之明。之前曹雪寒一劍破去他的殺招之後,他對曹雪寒的實力也是心中有數,但劍魔也只能苦笑一聲低下頭,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隻為情之一字,他什麽都拋下了。

  見他低頭不言,曹雪寒還以為他要放棄,可誰知當劍魔抬起頭,入目的卻是他猙獰的神色。“小子,你夠狂,既如此,就讓老子試試有多少斤兩!”

  曹雪寒冷冷一笑,淵虹出鞘,同一時間,段脈劍氣已是攻到。曹雪寒反手一劍削出,融合諸多劍法絕學所成,獨屬於曹雪寒的《傲血縱橫劍訣》第一式——傲劍縱情!

  隨著段脈劍氣,劍魔的身形也隨後抵至,手指連動,粗壯的劍氣從拇指迸射而出,正是手經六脈之中最為剛毅的少商劍!

  ‘當!當!!’兩聲,無形的劍氣與有形的淵虹劍撞擊在一起。曹雪寒退了兩步。然而不等劍魔高興,他的面色驟然大變,因為下一刻他意識到曹雪寒那兩步並非被他擊退,而是一招精妙劍法的出手動作!

  《傲血縱橫劍訣》第二式——風雷破殺!淵虹在瞬間化出無數虛影,但虛影又凝為駭人的一劍。

  少商、商陽、少衝,少澤、中衝,劍魔接連五劍發出,卻隻堪堪攔下這一劍而已,近年來段脈神劍大成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出手無功。這僅僅第二招,劍魔已經相形見絀,不僅如此,劍魔已經明顯感覺到曹雪寒的氣機與劍招中所凝結的殺意,也許,下一招之後,自己就將魂走黃泉了吧……

  雖然沒了劍魔干擾,但步驚雲同樣遇了麻煩,是傲天!傲天的修為雖然遠遠無法和劍魔相比,但在同齡人之中也是翹楚,在步驚雲已然受傷的情況下應付也頗有些吃力。

  “步驚雲,這絕世好劍是我們拜劍山莊百年所鑄,怎能讓外人得去?我奉勸你早些拋了癡想,我還能饒得你一命!”傲天說話的同時下手也不慢,手中的重愁劍招招狠辣,正是拜劍山莊家傳的‘不群劍法’。劍勢看似不緊不慢氣度森然,實則咄咄逼人讓人防不慎防,正是不群劍法第一式·卓爾不群。

  步驚雲也不甘於下風,麒麟臂一拳轟出帶著滾滾熱浪,這一拳竟然以肉臂生生擋住了鐵劍。傲天驚駭異常,同時將寶劍上挑,乃是不群劍法第二式·鶴立雞群,誰知步驚雲依然是一拳,將劍磕到了一邊。

  下一刻,步驚雲突然一聲悶哼。飛雲堂主步驚雲有著‘不哭死神’之名,平常就是再大的痛苦也是面不改色,大有關公談笑間刮骨療傷的風采,能讓他發出一聲悶哼聲的痛苦自然是非同凡響。那並非是傲天建功,而是麒麟臂自身的痛苦。

  步驚雲移植了於嶽的手臂,然而三焦玄關未通,如今妄動真氣積在玄關之處凝滯不散,那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生不如死。傲天猶豫了片刻,步驚雲的狂傲讓他心有余悸,放棄了落井下石的打算,而是自顧自向著劍池中央跑去。

  在三毒之血注入之後,劍池之中的熊熊烈焰張牙舞爪,還沒等靠近傲天就感覺到灼痛難耐,相距劍池中央的絕世好劍還有十丈距離,傲天已是寸步難行。

  “天兒,你身為拜劍山莊的少莊主,必須得到此劍才行,小小痛楚怎能懼怕?”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出自不知何時出現在劍池門口的婦人之口,女子蒙著面紗看不清樣貌,但聽聲音如百靈婉轉可知那定然是個難得的美人。

  “娘,可是這劍池實在太熱,我進不去啊!”

  那女子竟然是傲天的母親?

  見女子出現劍魔喊了一聲“傲夫人”,隨即停下了與曹雪寒交手的動作,相比和無名的弟子交手,在他心目中傲夫人才是最重要。這女子也是他拋下江湖中赫赫威名甘願隱居十余年的原因,劍魔之名讓人懼怕,卻也是個癡情之人。

  不過,這其中多少也有借了台階走下的意思,段脈劍氣久攻不下反而處處受製,若真敗在一個小輩手中,他劍魔之名那真就是顏面全無了,還不如此時罷手。曹雪寒雖然明知,卻也不再相逼。

  對於劍魔的招呼,傲夫人不聞不問,能讓她注意的只有身處劍池中央的傲天。

  “為了神兵、為了拜劍山莊的基業,就是受一些灼傷又能如何?只有願意為神兵犧牲,它才會甘願歸屬於你!”

  “傲夫人,讓我助天兒一臂之力如何?”見傲夫人依然不待見自己,劍魔心裡也難免有些憋屈,此時他毛遂自薦道。

  傲夫人這才將視線在劍魔身上轉了一下,隨即輕輕一點頭。這簡單的動作卻讓劍魔心花怒放,他哈哈一笑就向著劍池疾步而去,人在半空中已是劍氣縱橫。段脈劍氣六脈齊發,威懾竟是比剛才與曹雪寒動手時更提升了幾分,這恐怕是他全力施為甚至不顧自身的折損了!

  這六脈齊發的段脈劍氣效果非凡,劍池中的火焰被暫時壓製了下去。見此良機傲天大喜,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向絕世好劍,可就在這時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方才被壓下的火焰突然再次席卷而來,甚至比之前更旺了許多。

  “糟了!沒想到這絕世好劍竟然如此傲氣!”

  是的,正是因為絕世好劍感覺到了劍魔的劍氣,不甘心被壓製從而出現了反噬。絕世好劍是驕傲的,作為此世最強的神兵,之前它向著曹雪寒的‘聖劍’挑戰,如今自然也不會輕易在劍魔的‘魔劍’之下屈服。

  這一下,讓傲天吃了大虧,他怪叫一聲整個身體急速後退,但已經遲了,火焰點燃了他的衣衫,傲天痛苦的一頭扎進冷卻用的水池總算撲滅了火焰,可他的毛發卻已經焦黑片片了。

  “娘,那劍池常人萬萬去不得,您若要逼孩兒去,定然是要丟了性命的啊!”此時的傲天早已沒了奪去絕世好劍的心思,因為他知道,奪劍的下場很可能是死!這世間又有誰能夠為了一把劍拋了性命?即使那是一把絕世神兵……

  “天兒,這絕世好劍是我們傲家振興的最大機遇,怎能就此拋棄了……”

  “娘,你信我,就是沒有絕世好劍我也能夠振興山莊!”

  這話雖然說得頗有氣勢,但其實不過是打了退堂鼓而已,傲夫人又怎聽不出,她失望的搖了搖頭。

  很快,所有人的注意被另一人奪去了。是步驚雲!在傲天知難而退之後,不知何時步驚雲出現在了劍池中央,傲天放棄了,他步驚雲顯然沒有放棄,滾滾的熱浪已經模糊了視野,可他的腳步沒有後退,依然在不斷向前移動。

  傲天的神色原本是不屑,因為他料想,自己都承受不住的痛苦其他人定然也無法承受,可是他那不屑的神情很快轉化成了愕然,因為步驚雲始終在往前走,每走一步溫度都急劇升高,然而,熱浪卻無法阻止他的腳步。

  愕然之後,傲天所剩下的是深深地嫉妒,既然連自己都無法完成的事情,這個世間本該沒有人能夠完成,這是他的自信,也是驕傲,如今見步驚雲竟然挑釁了他的驕傲,傲天自然心有不甘,可他也不敢再靠近劍池,只能狠狠地盯著步驚雲,期待他自食惡果丟了性命。

  空氣中彌漫起濃濃的血腥味,那是步驚雲被撕開的胸口流出的血液,被高溫蒸騰而四散開。血已經止住,因為高溫已經將他胸口的皮膚烤焦,但那火毒卻沿著傷口處侵入了體內。步驚雲的視線漸漸模糊,神智早就被火焰炙烤地所剩無幾,唯一知道的只有自己必須往前走。

  傳聞人死之前有走馬燈回顧一生,步驚雲不知這是否屬實,但他此時模糊的意識中確實看到了很多。從他自出生就被父親拋棄,母親改嫁至霍家後他終於感受到了親情,那個名叫霍步天改變了他一生的人,但一切如此短暫,天下會踏平了霍家莊。然後是為了報仇接近雄霸而隨他征戰天下,誰知卻讓一個女子走進了他的生命之中。他愛孔慈,可最終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孔慈的人嫁了秦霜,她的心給了聶風,唯獨遺漏了自己。

  步驚雲生命中已經一無所有,他所剩下的只有復仇之念。

  正如傲天所言,劍池之中是拒絕一切生命的炙熱世界,在這裡鋼鐵也能熔成鐵水,更勿論肉身。護體的真氣亦漸漸乾涸,但支持著步驚雲的不是這些,而是他鐫刻在靈魂中的堅持。

  “步驚雲,如果連命都沒有了,你拿什麽復仇?”

  驟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將步驚雲從瀕死的模糊中拉了回來,一陣清涼的氣息從後背處傳遍全身。他這才發現, 不知何時,曹雪寒竟然站到自己旁邊,相比自己的狼狽,他的樣子沒有半分的異常,完全將這炙熱的火焰地獄視若無物。

  或者說曹雪寒身處之地沒有半分火焰侵入,在他周身三丈之內,宛如另一個世界。不同於劍意初成時的虛影,此刻能夠清楚看到,曹雪寒的身後同樣立著一把劍,光芒璀璨,凝若實質,絲毫不亞於絕世好劍。

  “化身為劍,至聖至賢。鬼神敬畏,萬劍臣服。好一個‘聖劍’!好一個曹雪寒!”劍魔歎了聲,即使身在敵對的立場,但他畢竟是追求劍道之人,即使踏上了魔道,也止不住對聖劍之境的向往。劍魔哪還不清楚,剛才與自己交手曹雪寒分明留了手,不然就以如此一把聖劍早能將他戰敗!

  絕世好劍與‘聖劍’遙相呼應,兩者皆是這世上最高傲的劍,不允許讓對方比了去。若要取得絕世好劍,那麽曹雪寒就必須令絕世好劍在他的劍意下臣服!

  沒有招式,沒有內力,這是純粹的意境之間的比拚。

  絕世好劍乃是女媧補天所留下的玄鐵所打造,歷經百年錘煉,更受了三毒之血洗禮,它的劍心是‘貪嗔癡’!三毒齊聚,乃是劍中‘暴君’!

  而聖劍則是曹雪寒磨難,用一腔熱血,以天策的驕傲和榮耀為引,方才走出前世黑暗,破而後立!它的劍心乃是希望和拯救,乃是劍中‘帝皇’!

  天無二日,國無二君,暴君與帝皇,定然不可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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