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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的一聲,有如天崩地裂,富岡的右拳以“凝”凝聚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念”能量,一拳直轟房門。,一路有你! m.刹時間,整扇門化成了木榍,隨著如龍卷風般的能量波動直湧而出。
盡管富岡的拳頭並沒有直接轟擊門外的警察,但是,能量波動攜帶著木榍就如子彈一樣射出,將直接對著門外正想破門而入的警察的身體射插得千瘡百孔,被無法抵擋的拳風擠壓到走廊的牆壁上。
那扇牆自然也無法抵受得到富岡的拳壓,“啪嚓”一聲,被壓得爆裂,擠在上面的好幾個劇類,根本就來不及慘叫,就被擠壓得不成人形,鮮血濺了一地。
如此猛烈的轟擊,並沒有嚇跑走廊裡面的警察。他們等到拳風一過,企圖再次湧入。但是,巫道德變形著雙手,化成兩條帶著鋒利鋒刃的利器從房內飛出,沿著走廊上警察的腦袋削去,就像削瓜一樣,隨著“唰唰唰”的聲音響起,一顆顆的人腦隨即散落到走廊上,發出“劈劈啪啪”的可怕聲音。
“哈哈,找死。”巫道德大笑了起來,他依舊站在沙發旁邊,但雙臂就像有生命一樣自動變形著。在這一刻,他感覺到身體變形的隨心所欲,面對雖然荷槍實彈的劇情警察,簡直就視他們為螻蟻,舉手投足間就可以要了他們的性命。
“富岡,給那兩個女人治傷,否則的話等到華峰回來,見我們連兩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又會譏諷嘲笑了。”巫道德毅然成了老大的模樣,指揮著富岡。
“隊長哥哥不會隨意譏諷嘲笑別人的。”富岡反駁道,他不希望聽到有人說華峰的壞話,但依舊屁巔屁巔地走到野結衣及錢水瑤身邊。
野結衣的肩膀被流彈射中,傷勢雖重,但並不至命,但錢水瑤的小腹處被子彈貫穿,血如泉湧,雖然她用手按住傷口,但她慘白的臉容預示著,血液的流失使得她生命垂危。
富岡馬上揭開錢水瑤的外衣,往她的傷口噴了止血噴霧劑。只不過子彈貫穿小腹,重傷了好幾個內髒器官,除非孫慕蓮回來,否則的話,作為仍是普通人的錢水瑤,恐怖不能繼續移動身體。否則內髒出血,依然會要了她的性命。
“阿姨,你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不過因為這種藥只能治療外傷,無法治療你被射爛的內髒,所以你如果一旦動彈,觸動傷勢,後果不堪設想。”富岡安慰道。
“但……但是,引起這麽大的騷動,能一直躺著嗎?要不,送我去醫院吧?我還不想死。”錢水瑤雖然感覺不到痛楚,但極度的恐懼已經使得她失魂落魄。
同樣害怕得幾乎尿褲子的,當然還有夏落興、張成以及吳軍卓。至於野結衣,被富岡治好傷勢後,再也不起來,蹲在沙發後面渾身發抖。
這些新人,都來自和平的現實世界,就算是夏落興,也只是平時打打架的黑社會,哪曾親身經歷過如此血腥的殺戮情景?那些已經肉碎的劇類,那些一個個像被摘下來的冬瓜的腦袋,現在走廊上鋪了一地,成為了一個生人勿近的地獄,再加上富岡的神力以及巫道德那如惡魔般變形的身體,使得新人們不僅僅恐懼於血腥現場,還對巫道德、富岡敬而遠之。
“放心,只要孫姐姐回來,她就可以讓你們的傷勢全愈。”富岡繼續安慰,但這時,酒店樓下卻傳來了“嗚嗚”的警車鳴笛聲。
巫道德走到窗邊,俯視樓下,只見樓下已經停泊著十數輛警車與軍車,超過百名警察穿著防彈衣服,拿著各種各樣的槍支武器,嚴陣以待。酒店外面,甚至有好幾十部軍車徐徐駛來。
足足一個團的軍隊以及武器,這樣的狀況,根本就不像來抓捕犯人,而是去打仗一般。
“怎麽回事?居然這麽快就引來了那麽多警察?”巫道德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麽說,這些警察的效率也太高了,而且甚至出動了軍車,就像早有預謀一樣。
富岡守住門口,雖然暫時再也沒有人衝過來,但走廊拐彎處,偶爾會有警察探頭出來,顯然地,走廊外面依舊有警察施機進擊。
“巫大哥,怎麽辦?走廊外面還有警察呢,我們就這樣守在這裡嗎?”富岡畢竟是小孩,遇到這樣的突發情景,雖然不會恐慌,但心裡根本就沒有主意。
“這種事別問我,可惜你的隊長哥哥或者秦羽凡不在,否則他們就可以拿主意了。”巫道德氣狠狠地說,雖然不想承認,但巫道德有自知之明,以他的腦袋,是拿不出好主意的。
“既然被包圍了,那麽我們投……投降吧?”吳軍卓躲在下戰戰兢兢地說。
“投降的話,不是更被華峰嘲笑嗎?”巫道德馬上反對,他想了想,補充說:“剛才那些人一見面就開槍,根本就不像警察抓捕犯人的樣子,就算我們想投降也不行。”
“不能投降,我感受到他們的殺意,他們不殺死我們,是絕不罷休的。”富岡狠狠地說。
“那……那是逼擊炮?”巫道德突然驚詫地叫了起來:“遭了,他們打算用逼擊炮轟擊我們,我們必須離開。”他話是這麽說,人已經離開了窗口,急急地走向房門。
一聽說地面的軍人動用逼擊炮,新人們慌了,紛紛衝到房門,遠離窗口。
“巫大哥,我們殺出去吧。我們都變強了,難道還對付不了這些普通的劇類?”富岡隨即衝到錢水瑤身前,將她抱起。可惜她本身個子不高,而錢水瑤又是豐滿類型,這樣一個小孩抱著一個少婦,總是比較難以活動的。
就在這時,樓下傳出“嗖”的一聲破風聲,強烈的危機感,使得富岡龍行虎步,遠離沙發,竄到了房門外。
“轟”的一聲,一枚逼擊炮從窗口射入房內,射中了房頂。頓時,整個房頂被射爆、坍塌,混凝土以及磚塊“轟轟”地跌下,在房內掀起了一股濃濃的塵霧。
巫道德急了,衝著張成與夏落興咆哮道:“你們二人給我將錢水瑤抱著,富岡,你開路,我們殺出去吧。”
“好,早就等你這一句話了。”富岡將錢水瑤交給了夏落興,但因為富岡剛才的抱動,觸動了錢水瑤小腹的傷勢,傷口再次滲出鮮血,嚇得夏落興沾手沾腳都扶著她,卻不敢抱起她。
富岡徑直衝出,完全不理會躲藏在走廊角落的警察,“念”能量在渾身凝聚,整個身體就如一個小太陽一般耀眼。
“巫大哥,你照顧新人,然後收拾酒店的敵人,我先衝出酒店,將外面的人打跑。”富岡與巫道德二人都是沒主意的人,更何況這個劇情環境,使得人心浮氣澡,所以激動之下,惹起了富岡的好戰之心,完全將新人的安危拋諸腦後,一個人殺出重圍。
巫道德沉默,嘴角倒是扯起了,露出了一種陰笑。富岡的衝動正合他意。反正走廊狹窄,一次過衝入來的警察並不多,他對付這些人卓卓有余,相反,富岡衝出酒店,自然成了眾矢之的,加上酒店外還有一支軍隊,所受到的威脅自然更大。
等到富岡吸引了所有敵人的注意的時候,就是巫道德大發神威的時刻,他甚至已經想像著自己當“救世者”的情景,在華峰等人歸來後耀武揚威。
至於新人?連自己的性命都顧不及,巫道德還怎會顧及新人的死活?
“喂,新人,你們給我照顧好錢水瑤,然後隨後跟來,跟丟了我可不管。”說完,巫道德全身角質硬化,小心冀冀地沿著走廊走去。
富岡很粗爆,有如推土機一樣撞向躲在角落的警察,那些警察甚至來不及開槍,就被這個小鐵人撞得頭昂馬翻,死傷無數,吆喝聲絡繹不絕。隨後跟來的巫道德,就收拾著富岡留下的殘局,將一些還未死或者躲開的警察逐一殺死。
整條走廊, 或者說邁入酒店樓下的階梯,全部都殘留著血跡與死屍,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味,嚇得在後面幾乎擁作一團的新人如墜地獄,踩踏著屍體前行,舉步艱辛。
富岡一衝而出,刹時間,子彈如雨一樣朝他的身上射來。但如今的富岡已經潛能突破,捕捉到危機襲來以及警察的開槍時機,將“念”能量凝聚於雙腳爆發,使得他的速度如風,避開了第一輪的襲擊。他此時的腦袋已經無法思考,本能取代意識指揮身體。
“喝!”富岡怒喝一聲,高高躍起,凝聚了強大的“念”能量的拳頭,一拳轟向並沒有敵人的地面。
“嚓……轟”地面就像被埋藏的炸彈爆炸一樣爆開,一個寬達10數米的巨坑,被富岡的爆炸拳轟了出來。頓時碎石橫飛,隨著能量波動卷起,在周圍掀起了一層小型沙塵風瀑。
雖然富岡的拳力還比不上張佑,但按華峰以及秦羽凡的指導修煉,轟出的爆炸拳,已有張佑的8、9功力。這一拳轟出,暫時遮蓋了所有人的視線,他則在塵霧中飛竄,衝入警察人群,見人就打,每一拳,都足已將劇類的身體打得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