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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堤芬的這一番話,提及了一個關鍵詞:永恆國度。
從在《魔戒》劇情獲知的輪回秘密中,永恆國度就是輪回者戰敗的最後結果。
永恆國度,一個吸納靈魂的神器,具有至靈至聖的法則之力,包裹整個時空,只有可以憑著法則之力築建內宇宙的聖人才可以幸免,那就是說,幾乎世界萬物,不分時空,不分位面,將共同被困永恆國度,永不超生。
輪回者從獲得的信息中,對永恆國度的認知僅限於這些空洞的文字。以往的他們或者對這段文字並沒有直接的理解,但是,經歷完《蜀山》劇情,輪回者特別是華峰,對於這段文字有更深一層的理解。
如果非得要將文字的含義簡單化,那就可以將永恆國度比喻成一個廣無邊際的法則空間。在這個空間裡面的一切一切,都必須遵守裡面定義的法則,如果永恆國度所定義的法則是只允許靈魂存在,那麽進入永恆國度的一切生命體,就只能以元神靈魂的方式生存了。
華峰曾經數度在《蜀山》中的修真者或者幽泉血魔中的法則空間死裡逃生,他對於法則空間的可怕有直接的認識。但是,那種法則空間,僅僅只是覆蓋數米或數十米的范圍,法則僅僅是削弱物質的屬性。其中最強的法則,恐怕就是黑骷髏裡面的存在靈魂傷害的法則,足已直接致入侵者死亡。而永恆國度的法則,將覆蓋大千世界,其法則超脫於自然法則,單憑這一點“量化”的認知,已足已讓人心栗。
“你對永恆國度有多少認識?”華峰直接問道,絲毫不作任何的鋪埑與緩衝。
“認識不深,恐怕與你們所了解的差不多。之前我與那名輪回者交談過,他將永恆國度比喻成一個覆蓋所有時空的法則空間,這個比喻,也是我所能表達的最直觀描述。”史堤芬的回答讓華峰欲罷不能。
不過想深一層,對於星族這種並不好戰的異族而言,自然不可能經歷過遠古神魔大戰。他們屈居於泰坦一族之下,甚至不可能獲得其它種族的重視,所以他們不可能知道太多遠古的秘密。因此,華峰並不責怪於史堤芬的無知。
“那麽你在《黑衣人》的各個劇情世界監視,與輪回者見面的目的是什麽?不會是打算交朋友或者打發無聊時間吧?”華峰說話稍稍有些不客氣,一切全因史堤芬的出現,並沒有給予輪回者更多的知識。
史堤芬沉默了,他披著人類的外衣,表情頗為生硬,但依然使得輪回者從中感受到無奈與苦惱。
“我與你們見面的原因,或者……我是希望你們知道,將來一旦爆發戰爭,入侵的神魔未必都是你們的敵人。時空種族無數,但真正有實力入侵的種族,就那麽數十族好戰者。特別是誕生了魔神級別首領的種族,它們掌握了五色彩石,可以隨意入侵時空,更是肆虐大千世界,連你們的輪回世界也不能幸免。這些種族,才是你們真正的敵人。”史堤芬懷中無比沉重的心情說道,每說一隻字,都似乎需要鼓足力氣。
這一次,輪到輪回者沉默了,正因為他們經歷了無數次危險的輪回,親身體會到輪回的無奈,他們才理解史堤芬的心情。
不想做而不得不做但又無力反抗的事兒,最讓人痛苦欲生。
“說實話,別打圈兒了。”華峰卻冷冷地說。
“隊長,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太過……”禹藝覺得華峰這樣說,確實失禮。在一個人失落的時候落井下石,往往比直接用刀子捅別人更讓人痛苦。
“希望……”史堤芬突然間揚起眉毛,禹藝的勸慰就像自言自語,史堤芬根本就沒有沒聽到。
“我要尋找希望……”史堤芬信心滿載,氣焰也攀升了起來。輪回者都變強了,但也正因為這樣,才真正感受到史堤芬所散發氣勢的懾人力量,那種如暴風驟雨般襲來的氣勢,壓得他們幾乎直不起腰。
“好強,我……不是他的對手。”包括華峰在內的所有輪回者,內心都情不自禁地產生了這個念頭。華峰向來不服輸,不過直覺告訴他,史堤芬現在所擁有的實力,遠遠凌駕於他之上。
“輪回者作為女媧一脈的後人,萬世在這個時空生長。雖然表面很弱,但是,在輪回世界的鍛煉,使得你們以超越我們千萬倍的速度成長。正因為這樣,魔神才打起輪回世界的主意,才讓我們進入輪回世界。但是,魔神它們看到的只是表面,真正讓你們快速成長的,不是輪回世界,也不是什麽鍛煉,而是你們女媧一脈特有的‘力量爆炸’。正因為人類的生命遠較我們這些異空種族短,所以你們的力量才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爆炸式的增長。因此,我需要在你們身上找希望,而且確實找到了。”史堤芬望著華峰,雙眼睜得有如燈泡一般:“你現在的實力不及我的一半,但是,你只要再經歷多兩三部電影劇情,力量說不定就可以接近甚至與我抗衡。除你之外,上次我所見過的那名輪回者,也有同樣的未來。雖然像你們這樣的人在輪回世界不會太多, 但是,我卻從你們之中,看到了未來擊敗魔神的希望,看到了未來時空和平的一幕。”
史堤芬由衷的說話,感動了在場所有人。
希望,是唯一可以支撐生命體活下去的動力。如果連希望都沒有,那就離死亡不遠了。
“這個答案我很滿意。”華峰從空間袋掏出了一瓶烈酒,給史堤芬滿滿地倒了一大杯,然後整支就往自己的嘴裡灌,灌了一肚子,才滿足地入下酒瓶,然後笑道:“你說得對,未來的神魔大戰,肯定由我來終結。”
“沒錯,我們做得到。”輪回者們齊聲附和,華峰的高傲就像病毒一樣傳染給所有人,即使是最膽小的巫道德又或者最年幼的蘇依依,都覺得內心產生了一種勝利的自信。
一切的信心,源於華峰,華峰,就是整支輪回小隊的動力源,只要有華峰在,他們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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