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三天的豪賭盛宴在星期五的晚上開始了。
主辦方的老板有三個,一個是慶豐賓館的老總,還有一個是省城來的年青人,最後一個竟然是個女的,聽說也是企業家。
當然,鍾小光給的資料上隻記載著慶豐賓館老總的具體身份,至於那個省城來的年青人和那女企業家則不知姓甚名誰。
晚上主辦方舉辦了宴會,在二樓的中式餐廳中開了四個包廂,其中兩個包廂就是這次的賭客,另外兩個包廂則是賭客們的保鏢。
這一次的賭客人數不算多,二十六個,互相間有相熟的,但絕大多數都互不認識。
而唐林軍也看出來了,這些來賭的豪客們大多是那種在社會上拚了半輩子的中年人,年青人只有四五個而已。
張鵬算得上是老客戶了,與其它幾個大腹腆腆的中年人互相熟知,不過也僅僅是言語上譏誚幾句而已,明捧暗諷之類的,根本談不上朋友。
由於賭客們都帶著保鏢和巨資來的,所以喝酒的人很少,喝了酒耽誤事兒!
唐林軍和徐欣雨不聲不響,由張鵬和老周帶著,席間並沒有說話,當然,唐林軍也沒看到高大海。
畢竟高大海是官方身份,他在幕後可以,但絕不會走到台面上來的。
晚上八點半,十一樓的走廊裡就嘰嘰喳喳的鬧了起來,很多高跟鞋女郎、俏腿少婦、青澀少女、良家熟婦等等,分別進入了不同的房間,這些人,都是被賭客們預訂的。
為期三天的豪賭,都是自由活動,你可以選擇隨時進入會議室賭博,也可以在房間裡和主辦方提供的女人廝混,總之,沒有人限制你或強迫你。
雖然賓館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晚上九點時,正在房間的唐林軍和徐欣雨還是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嬌喘之聲,實在是那些猴急的老板們太過放縱了,整個十一樓都變種了配種場!
唐林軍對這種事兒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徐欣雨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卻受不了這個,所以聽到隔壁的嬌喘、女人的呻吟,男人的怪笑後,早就羞得她面紅耳赤了。
唐林軍知道在呆在房間裡的話,兩個人都會尷尬,所以揣起了煙就向外走。
“你去哪?”徐欣雨沒來由的也跟著站了起來,發紅的臉上透著一絲微白,這女孩兒開始害怕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
唐林軍笑了笑:“我去會議室看看,贏點錢,然後給你買輛車,怎麽樣?”
“我和你一起,我不敢自已呆在這裡...”徐欣雨直接跑到了唐林軍身邊,摟住了他的胳膊,胸前的嬌乳不經意間就緊緊的與唐林軍的手臂貼在一起。
她的那雙白兔並不大,也應該從來沒有被人開采過,很緊很挺,當抵在唐林軍手臂的那一刻,唐林軍下意識的心裡一緊。
這小妮子也是一個禍水級的美女啊,聽著外面的呻吟嬌喘,在一感受她的堅挺,唐林軍竟然有了反應。
沒錯,這廝很久很久沒有了!
徐欣雨也瞬間感受到了不妥,鬧了個大紅臉後,輕輕抽了一下手臂,但並沒有完全抽出來,而是可憐兮兮的看著唐林軍道:“你...我...反正你不能離開我半步。”她的臉脹紅,一雙迷人的雙眸在忽閃著,唐林軍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感覺到了她的心跳。
“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嗎?”唐林軍喉嚨冒煙的笑道。
“不一樣,不一樣,這裡...這裡沒有好人,我怎麽就答應你這種事兒了呢,都怪你,都怪你...”撒嬌一般,徐欣雨的粉拳開始捶打唐林軍的臂彎,而唐林軍看她那氣苦的模樣後,也不禁有些意動。
要是晚上能和這小美人同床共枕,大戰三萬回合的話,那也是人生一件妙事兒啊。
只是這個念頭剛一閃出來,唐林軍就立即自動掐斷了,先不說這女孩兒的身份,單單從她如此仗義的從省城過來幫助自已這一單,唐林軍就算憋死,都絕不會褻瀆她的。
這個女孩,值得人去喜歡、去疼、去交往,但絕對不容褻瀆!
“好吧,我給你贏一輛車,你要不要?”唐林軍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抓住,握在手裡,示意她有我在,我握著你的手,我在保護你,所以你放心!
她的手微涼,緊張得出了汗,所以變得涼了。
而徐欣雨感受到那孔武有力,緊緊裹住自已玉手的那隻堅硬如鐵,熾熱如焰的手掌後,竟然莫名其妙的安靜下來,一股暖意,一絲熱流也瞬間劃過腦海,湧入心底。
很安全,很踏實的一種感覺,並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授受不親,沒有尷尬,只有一種溫暖,一股熱流。
“很舒服。”徐欣雨心裡有一種踏實和自然,並沒有覺得二人之間的親昵舉動有任何不妥,相反卻讓她很舒服。
“給我贏台車?自行車嗎?好啊,不過你可千萬別輸光了就行...”冷靜下來的徐欣雨自然而然的挽著唐林軍的胳膊,走出了客房。
“其實我忘了告訴你,我是那張鵬和老周請來的千手,我是老千!”唐林軍壓低了聲音,附在徐欣雨耳邊吹著熱氣道。
而徐欣雨被唐林軍這一吹,突然感覺全身有些發癢,那種感覺使她有一種難言的愉悅。
沒錯,就是一種愉悅,很莫名其妙的那種感覺。
“老千?就你?我才不信...”徐欣雨瞥瞥嘴,心情變好了,感覺整個身體都輕了下來,這一刻的她,全然把自已當成了唐林軍的真正女朋友。
“那我要是給你贏一輛車,你要不要呢?”唐林軍追問道。
“當然要啊,不要白不要。”徐欣雨不相信唐林軍是什麽千手,所以也就不相信唐林軍能給他贏夠買車的錢了。
二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到張鵬的房間時,正巧張鵬帶著一女孩和三個保鏢走了出來。
女孩兒面孔很青澀,看樣子絕對不超過十八歲,很緊張的樣子,眼圈也有些紅,如果張鵬把她帶到大街上,別人一定認為他們兩個是父女。
“哈,小唐,正要去找你,走走走,去會議室玩玩。”張鵬牽著眼圈發紅的女孩兒哈哈大笑起來。
唐林軍心裡微微歎息,也不知這女孩是被強迫來的還是自願來的。所以走了沒幾步後,他就把張鵬拉到了身邊,示意徐欣雨和女孩走在前面。
“怎啦?”張鵬壓低聲音道。
“這女孩是處?”唐林軍沉聲道。
“是啊,十六歲,剛才我脫她褲子扒開看了,絕對是處,膜還在呢,只是我還沒吃,晚上贏了錢再吃...”這廝粗俗無比,活脫脫就是一流氓,臭流氓。
“她是自願的還是被主辦方強迫來的?”唐林軍問道。
張鵬楞了楞:“當然是自願的?不是自願的我還不乾呢。而且現在是法制社會好不好?如果是強迫的,早晚會出事兒的。”
“這個女孩兒,包括前兩次的,我都問過,她們都是經同學介紹來的,三天后可以得到五萬塊,還不算我們給的小費什麽的。都是一些家境貧困的,五萬塊夠她們上大學了。”
“上次我輸了兩千萬不假,但我臨走的時候還給那女孩十萬塊呢,偷著給的,讓她別聲張,那女孩兒都哭了,說大叔是好人,以後會報答我什麽的。”
“現在的初中或高中生啊,一個個都談戀愛交男朋友,即便我不破了她們的身子,她們也會因為一個蘋果手機,因為一個筆記本電腦就會讓別人破了身子的。”
“你去學校打聽打聽,初一初二的女學生,有幾個沒被破了身子的?現在的孩子開放得很,想得很開呢...”
“哦,明白了,到時候咱們贏了錢,別虧待了人家。”唐林軍心裡歎息一聲,這事怪不得別人,更怪不得張鵬,一個願獻身,一個願花錢,他唐林軍想管也管不了的。而且張鵬說的對,現在的初中或高中生,都談對象的,也都早早嘗了禁果的,到了大學後處女就很少了。
社會的高速發展,各種開放式的傳播,什麽電視、電影、網絡小說等等,對這些正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和女孩們衝擊很大,他們所謂的愛情也很青澀,有的甚至很廉價,偷嘗禁果已經在學校裡流行了。
徐欣雨似乎比唐林軍還平靜,這個女孩兒看得更透,並沒有多問,多說和不愉快。
她也是兩年前才上大學的,所以對這些彎彎道道比唐林軍知道的更多!
很快, 四人進入了會議室,之後張鵬讓保鏢扔給唐林軍一個皮箱,裡面整整二十捆十萬元的人民幣,共計二百萬,這二百萬說來數字不算太大,但唐林軍拎在手上時,卻感覺特別沉!
同時,唐林軍也猜到了,這一次,張鵬帶來了六個皮箱,每個二百萬的話,就是一千二百萬的現金流!
此時會議室的人並不多,只有四個人正在玩猜大小,也就是輸贏最快的賭博方式,後面則全都是他們帶來的跟班或保鏢。
“哈,張大老板來了?上次多虧你的讚助啊...還要不要玩幾把?”一個比張鵬還要胖的中年男人看到張鵬後,就皮笑肉不笑的譏諷起來,顯然這廝上次贏了張鵬不少。
“哼,當然玩。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張鵬也冷笑起來,他們都是真正的賭徒,瘋狂的賭徒!
“還不急,張哥,先看看,我還有點不太會。”唐林軍急時的阻止了張鵬的衝動,而是找了張椅子面帶微笑的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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