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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偶》第219章自首
葉敖東的話就像一記驚雷,在風毓的耳畔轟一聲炸開。

 她的第一個反應是驚訝,隨之而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嫉妒和厭恨。

 風毓自認為是知道晨曦秘密的人啊,那個女人跟她一樣,是來自未來世界,可為何自己穿越而來,除卻前衛的頭腦以及前世的見識以外,什麽金手指也沒有,好處全讓晨曦那個女人佔全了呢?

 什麽辰家不傳秘技?

 見鬼!

 風毓以為,晨曦那所謂的血液比對技術,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支持的條件,她所說的話,純屬扯淡。

 但既然晨曦能夠在眾人面前實施這項措施,那麽其一,她前世在現代的時候,應該是一名法醫師或者一名法證鑒定技術師,其二,她很有可能是帶著空間穿越而來的,不然,就算她有這項技能,也沒地兒可施。

 風毓前世是在娛樂圈混的人,影視劇上各種各樣狗血的劇情和異想天開的腦洞,她曾經隻當之是嘩眾取寵應和市場的製作,但她自己竟然連穿越這樣奇詭的事情都遇上了,那麽晨曦帶著空間穿越而來,也不是並無可能的......

 想到那個女人憑借著這樣的金手指在大周大放異彩,甚至憑此手段吸引了蕭景泰的目光以及其他人的仰慕,風毓就對她恨得牙癢癢。

 她黑亮的瞳孔一陣一陣的收縮著,因為情緒上的激動,她的憤恨之情溢於言表,赤.裸裸地展現在葉敖東面前。

 葉敖東本就跟風毓是一丘之貉的人,當他從衛東嘴裡得知蕭景泰在他抽離案子調查短短半日時間內就將凶手抓捕歸案後,心情同樣是嫉妒又不滿。因而風毓此刻的神色在他眼中看來,倒有著同仇敵愾的氣勢。

 “辰家不傳秘技?”葉敖東薄唇微啟,緩緩地吐出來這幾個字,隨後冷然一笑道:“既然是一項技術,且又於刑事案件偵辦如此有利,理應當將之發揚光大,舍小從大。為朝廷所用才是。蕭景泰能將這案子辦得如此敞亮。那也是倚仗了辰家的這項秘技,回頭我可得好好將這事兒與韋大人說道說道,也讓更多的人有機會學到這項秘技!”

 到時。他倒是要看看,蕭景泰還能不能這麽拽......

 風毓心裡暗自嗤笑葉敖東的無能和異想天開,但她也對晨曦所擁有的那個空間起了覬覦之心。

 若是能從她身上得到那個空間為己所用,那麽。她也一定能讓蕭景泰對自己刮目相看,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葉侍郎此舉不妥!”風毓想了想後說道:“這血液比對的驗證技術既然是他們家族的不傳秘技。葉侍郎不經晨曦姑娘的同意將之上報朝廷,到時候只怕會影響了你跟蕭表哥的同袍情誼。再者,晨曦姑娘不公開是本分,公開了。朝廷和陛下也只會記得她的慷慨豁達,於葉侍郎你本身,並無半點兒好處。”

 “這......”葉敖東頓了頓。他既然打算上報給韋鍾磬,就已然料想到將來會與蕭景泰產生齲齬的可能。但風毓後面所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

 他將事情捅出來又如何?

 晨曦若是油鹽不進,陛下還能強人所難不成?況且人家晨曦姑娘還是辰家後人,是已故欽天監辰大人的妹子,人家辰墨當年可是救過陛下一命的人,這份情,陛下只怕此生不忘。自己若是刁難了人家的孤妹,說不準還會讓陛下不喜惱恨上......

 再說,要是他真為朝廷得到了這項技術,日後人們談論起此事,又有誰知道這是他葉敖東爭取來的呢?

 只怕大家都隻記得,這是辰家人大公無私的精神,把老祖宗們傳承下來的秘技公開於眾造福社稷,人們感恩戴德的對象,是晨曦,可不是他葉敖東啊!

 葉敖東的思緒在片刻間百轉千回,越發覺得風毓所言不虛。

 他回過神來,看著風毓的目光微帶赧意,扯了扯嘴角笑道:“是,是我考慮不周了!”

 “至於辰家秘技一事,毓兒跟葉侍郎你一樣,深感興趣,只是這技術的教授,講究的是你情我願,若是晨曦姑娘不願意,咱們都勉強不了她。”風毓淡淡的笑道。

 風毓的話讓葉敖東的眸子動了動。

 不公開上報也有不公開的好處,這技術在晨曦那女子的手中,只要她受製於自己,拿捏了她的把柄,還不任由他支配?

 看著葉敖東低頭沉思的模樣,風毓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黠色。

 “時候不早了,葉侍郎還要趕路呢,快上路吧!”風毓適當的提醒了一句。

 葉敖東嗯了一聲點點頭,笑著對風毓拱手辭行,轉身邁大步往馬車走去。

 看著衛東駕駛馬車漸行漸遠了,風毓才吐了一口氣,斂起袍服,轉身回了院舍。

 風毓回來後,自是將洪明一案的進展告訴了小舍內的幾個人。

 張嫣聽罷,看了沈如晗一眼,露出誇讚的神色:“阿晗,蕭侍郎真厲害!”

 沈如晗笑得見牙不見眼,毫不謙遜的點點頭,連聲音都帶著幾許自豪:“是,我四哥的政績,從來都是有目共睹的,從仕以來,還真沒有我四哥辦不了的案子。”

 黃鶯笑著跟過來湊趣:“看來以後刑部鬼見愁的名號,要越發懾人了......”

 這邊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洪明的案子,正巧李翠蘭過來還書給張嫣,聽到這消息時,自然少不了一番八卦探問。

 待李翠蘭拿到第三手消息回去後,不多時,疑犯蘇瀧已經落網的消息就在整片院舍傳開了。

 魏紅妝在小舍內坐立難安,她臉色蒼白若紙,手心一片濕膩,夏季炎炎,她卻好似置身於冰天雪地裡。冰寒之意沁入骨髓。

 與魏紅妝關系尚好的一名小娘子葉蓉蓉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上前關切道:“紅妝,你這是怎麽了?抖成這樣,臉色又這麽差,莫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魏紅妝強撐著發軟的身體應了一句。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葉蓉蓉皺了皺眉,伸長脖子對靠在書架邊上正與另外一名舍友討論案情的李翠蘭說道:“翠蘭,紅妝好像是病了。你是舍長。這事兒你看怎麽辦?”

 “病了?”李翠蘭挑眉看過來,“怎麽就你魏紅妝事兒最多呢?”

 “沒事沒事,我真的沒事!”魏紅妝這一刹隻恨不得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她白著臉握住葉蓉蓉的手道:“我可能是中暑了,喝點水,再歇一覺就好了。”

 葉蓉蓉抿了抿嘴,倒沒有強求魏紅妝去看大夫。畢竟顯然還是非常時期,雖然說案子即將告破。可女學館此刻尚還在禁閉中,要出去一趟,並不容易。

 “你要撐不住了,可一定要說!”葉蓉蓉說道。

 魏紅妝點了點頭。

 李翠蘭不必為魏紅妝跑腿。省卻一番麻煩,自是樂意,又要拉著人繼續八卦案子的事兒。

 “魏紅妝!”

 小舍外。忽的傳來了羅先生的聲音。

 小舍內的三人,紛紛轉頭看向魏紅妝。而魏紅妝明顯抖得更厲害了,她聽到了羅先生的叫喚,想要佯裝鎮定的從榻上起身,可雙腳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咚一聲又跌回了榻上。

 “魏紅妝!”羅先生出現在小舍的門口,目光毫無溫度的落在魏紅妝身上,說道:“你跟我出來吧,有事要找你確認一下!”

 魏紅妝咬緊了牙關擠出一個是字,用意志支撐著身體,拖著疲軟的步履,跟著羅先生走出了小舍。

 身後,是李翠蘭三人的議論聲。

 “你說羅先生讓紅妝去確認啥事兒啊?”

 “不會是案子的事情吧?對了,你們發現沒有,剛剛紅妝還好好的,翠蘭說了案子的凶手抓到後,她就忽然病了,該不會她認識凶手吧?”

 “啊?......”

 弄雪齋內,黃捕頭帶著幾名捕快正等著魏紅妝。

 一行人身上的捕快公服雖然已有些年頭,藏藍色的布料被漿洗得褪色發白,可他們嚴肅冷酷的神色,還是讓人不敢直視。

 羅先生客氣的對黃捕頭說道:“來自盂縣的學生,館內就只有魏紅妝一個,黃捕頭有什麽事兒,就問她吧!”

 她說罷,斂起臉上那絲淡淡的笑意,吩咐魏紅妝道:“黃捕頭的問題,你要據實以告,不得有絲毫的隱瞞,知道嗎?”

 魏紅妝低下頭,聲若蚊呐的應道:“是!”

 黃捕頭粗粗掃了魏紅妝一眼,心裡有了一些疑惑。

 這女學館的學生雖然穿著統一的館服,不能從衣著打扮上來看一個人的出身身份,可言行舉止上卻能瞧出一二。

 魏紅妝行為扭捏拘謹,有些小家子氣,應該不是出自什麽豪門府邸,但想想留在洪明農莊內的那塊沉香,卻又是價值不菲,若另一名凶手真是這小娘子的親屬,那還真真讓人感到矛盾。

 黃捕頭是奉命過來提人過去審問的,既然人已經到了,自然不會再在女學館久留。

 他拱手對羅先生說道:“某需得將魏娘子帶回衙門詢問,還望羅先生放行。”

 “去衙門?”羅先生張了張嘴,看著魏紅妝聞言失去血色的臉,不由驚道:“難不成館主的死,跟......跟魏紅妝有關?”

 “這個現在不便說,還望羅先生見諒,並且配合衙門的調查工作!”黃捕頭說道。

 羅先生急忙點頭道是,揚起手說道:“這個是自然的,黃捕頭請便!”

 就這樣,魏紅妝被黃捕頭帶走了,女學館內又一次炸開了鍋。

 “怎麽館主的死,竟是跟魏紅妝有關?”

 “真看不出來啊,這魏紅妝平素瞧著膽小瑟縮,竟然敢對館主下這樣的毒手......”

 “嗨,不對啊,不是說凶手抓到了嗎?還是個痞.子,怎麽又跟紅妝扯上關系了?”

 ......

 衙門正堂。

 蘇瀧看著魏紅妝搖搖頭道:“小人不認識這位小娘子!”

 魏紅妝低著頭,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唇,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啪嗒啪嗒的墜下來。

 “殺人的是小人,小人也已經認罪了,蕭侍郎為何緊咬著不放?”蘇瀧一臉正義的看著蕭景泰:“這個案子,凶手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小人,跟其他人毫無乾系!”

 “是麽?”蕭景泰面無表情的說道:“那蘇瀧你倒是說說,你為何來長樂鎮?你是盂縣人氏,長樂鎮離盂縣路途遙遠,你與洪明素昧平生,並無前仇舊恨,是何故對他動了殺機?”

 這個殺人動機是蘇瀧一直無法交代清楚的一個問題,所以,當蕭景泰再次提及這個問題時,蘇瀧又一次詞窮了。

 “實不相瞞,案子本官早已經有實據證明,凶手是養正女學館內的其中一名學生家屬,這個人就是你一直庇護著不願提及的人。你們借著送禮的名義誘騙洪明開門入室,而後在農莊堂屋內將洪明夫婦捅傷致死,匆忙逃離現場的時候,卻忘了將那塊沉香一並帶走。”蕭景泰微帶笑意的凝視著蘇瀧,慢條斯理道:“本官還查到,遺留在現場的那塊沉香,也來自盂縣,是蘇瀧你在鬥雞場與人打賭贏回來的。你們帶著這塊沉香千裡迢迢而來,是為了進行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不等蕭景泰說完,蘇瀧就大聲打斷道:“不是的,你們不要冤枉好人。小人都說了,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自作主張拿刀捅人的,不關其他人的事,你們要小人怎麽解釋才相信呢?”

 “殺人動機!”蕭景泰黑瞳炯炯凝著他說道:“只要你能解釋清楚你的殺人動機,本官就信你!”

 蘇瀧垂下腦袋,帶著鐐銬的雙手狠狠地抓著頭髮。

 而魏紅妝的淚水從一開始就沒有斷過,此時此刻,她既感動又內疚,蘇瀧為了她,竟這樣死扛到底,拒不松口。

 是她害了他,她是罪人!

 既然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的,那麽,就在她身上結束好了。

 魏紅妝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 剛要說話的時候,黃捕頭匆匆進來,抱拳對蕭景泰稟報道:“蕭侍郎,外面有一對夫婦來自首,說自己是洪明一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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