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身上的兩個雖然是普通劣種,但是全力發力的話怎麽著也有數百斤的力道,而且兩個劣種非常聰明,他們不求能擒拿下張逸飛,隻想著能給他造成麻煩。
兩人的著重點都放在張逸飛的手臂上,一個人的力量和一條手臂角力,就算張逸飛比他們力量大很多,一時之間也根本掙脫不開——只能保住自己的武器不丟而已。
雙臂被纏住,下身傳來強大的拖拽力道,張逸飛雙手盡失無處借力之下,只能腿部發力想踢開那劣種隊長。
但是他一腳踢出去,那人給躲了開來,隨後張逸飛情急之下,被抓住腳踝的那條腿猛然向空中踢去,頓時那人一百多斤的身體被輕松的甩到了高空,再重重落下,又摔進了水面。
可即使這樣,他仍舊沒有甩開那人——那人的手如同鐵鉗一樣抓住張逸飛的腳踝,在摔進水面之後甚至還向前欺進,直接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張逸飛的下體。
而與此同時的,上半身的那兩人之中,也有一人騰出一條手來,直接把手指扣進了張逸飛的眼窩。
這三個劣種能敢留下,而且能伏擊——都是膽大心細,陰險狡詐的性格。
當下根本不用演練,配合的極為默契,直接就衝著張逸飛最要害的部位同時攻擊過來。
下體和眼窩內同時傳出劇痛到極致的感受,眼前一黑,下體就感覺有劇痛感傳出——張逸飛的體質雖然已經增強了不少,但是對方也是一個隊長,力量上不會比他差太多,而且攻擊的是他身體最脆弱的部位。
當下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脆裂的感覺就伴隨著劇痛整個綻放開來,這是男人能承受的痛苦的極限,張逸飛意志力再怎麽堅定,也有那麽瞬間的失神,大腦因為承受不住這種痛苦意圖切斷意識讓他休克。
但是張逸飛在將要失去意識的瞬間,一聲怒吼強自清醒——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時候暈過去了,那就要和這個世界永遠說拜拜了。
怒吼之後咬緊牙根,舌根都嚼碎了也不自知。也就是在他這強大的意志力之下,那能讓男人死去活來的疼痛竟然硬生生的被承受住——沒讓他在這一刻失去意識。
而在忍住痛苦的一瞬間,張逸飛也明白了這是一次真正的危機。
是危險,也是機會。
那個劣種隊長明顯不懂格鬥技巧,在抓住自己下體的同時,身體其實也已經主動欺到了自己兩腿之間,這地方是非常危險的。
忍住痛苦的瞬間,張逸飛忽然兩腿發力,用自己以前學過的摔跤裡的絞殺技巧直接後腳跟一用力,先把他攬到自己大腿的位置隨後雙腿瞬間合攏,雙腳反向錯開如同麻花一樣絞在一起,用大腿根部最強健的肌肉鎖住了他的脖頸。
雙腿夾緊,那劣種剛剛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了窒息之感,想掙扎,但是俗話說得好,“胳膊擰不過大腿”,更何況這大腿的主人本身就比他力量大。
當下那劣種隊長想掙扎掙扎不了,又伸手捶打張逸飛的身體以及下面受傷的部位,但是赤手空拳能造成的傷害畢竟有限。
他甚至想彈身而起躲避著傷害,但是張逸飛一點不會松懈——雙腿箍得比他曾經抓自己腳踝的手還要結實。
就這樣,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隊長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弱——劣種肺活量強,是能憋氣很久沒錯,但是這並不是說他們不用呼吸了。而且劇烈運動中的窒息是最致命的,很快那劣種隊長大腦缺氧,身體的肌肉漸漸失去了力道……
也就在對方頸部肌肉松弛下來的瞬間,張逸飛感受到了它的疲軟,大腿猛然一擰,只聽“咯嘣”一聲脆響,擰斷了那劣種隊長的脖頸——在失去肌肉保護的情況下,即使是隊長級的體質,也不可能以最脆弱的脛骨直面張逸飛身上最強壯的肌肉。
解決了下面的**煩——那就只剩下上面的兩個小麻煩了。
在張逸飛鎖住隊長,讓他窒息的時候,上面兩個劣種就似乎發現了不對勁有想逃跑的趨勢。
但是張逸飛不會給他們機會,他們全力才能纏住張逸飛一條胳膊,但是一旦起身這力量就會松動,被張逸飛一下抱住。
尤其是解決了下面的隊長之後,身體最大的桎梏消失,他直接用自己的腰腿之力彈身而起,順勢跳入了浴池的水中,把兩個劣種抱著壓在了水下。
水中他一手一個勒緊他們的身體,水下劣種各種掙扎甚至還帶著張逸飛的身體一躍而起,但是翻騰之中,因為運動能力的巨大差距,他們根本脫不開張逸飛的掌控。
又一次同時騰空而起之後,張逸飛空中松開武器,一手抓住了一個人的脖頸,一手抓住了一個人的胳膊,抓住脖頸的手忽然發力——直接把那劣種整個脖子都抓扁了下去。
這些普通劣種畢竟不是隊長,肌肉防護能力和體質都差了太多太多,根本不用窒息而死,直接擒住要害就是一擊致命。捏死了其中一個劣種之後,張逸飛另一隻胳膊回手一掄就把最後那個劣種摔在了水池邊的台子上。
摔倒那人之後另一隻手松開死掉的劣種, 騰出手來十數拳掄了過去,直接把那劣種的頭都給砸扁了才放松力氣。
“應該沒有其他的了吧。”做完這一切,張逸飛那劇痛的感覺再次感受得真真切切。
尤其是破碎的下體此刻浸泡在熱水之中,那種銷魂的滋味簡直不足與外人道。
不過好在的是,危險雖然來的劇烈,但是他總算是挺過去了——這裡不出意外不會再有其他的潛伏者了,如果真有,那絕對應該在他最危險的時候出現,那時候他生死一線,再來個肯定就會死掉。
那時候沒人出現,基本上就不會有人了。
因為雙目暫時失明,張逸飛摸黑把水裡的屍體和武器都找出來之後,弄到了邊上。
他現在這副模樣肯定是不敢出去的,萬一哪個劣種沒走遠給看到了他這般模樣,肯定會起了別的心思。
他準備等身體恢復一些再上去,那些跑路的劣種都是性格上比較慫的,一開始不敢打,此刻再回頭查看的可能性極小——人的性格是恆定的,起碼在一個時間段內是恆定的,不會前一刻是慫包後一刻突然勇猛起來。
勇猛的都死在這了,慫的不會回來,那這裡短時間來說,還是安全的。
“雖然危險,但是這次大豐收啊。”在等待自己身體修複的時候,張逸飛也沒閑著,撕開了一個劣種之後,就開始吸收起了蟲體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