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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誓死不降》第96章 逃離信陽
  時間進入六月,何騰蛟率兵猛攻湖南,金聲桓和王得仁在江西與之相互呼應。此時,殘明攻擊迅猛,湖北一片危機,總督府草木皆兵。湖廣總督羅繡錦布重兵防禦武昌府、荊州府和宜昌府,從其他州府抽調了大量兵力。與河南相接的襄陽府、德安府則兵力空虛,與安徽交界的黃州府更是兵力不足。

  在湖廣總督羅繡錦眼裡,殘明複起就是傾天之禍。畢竟殘明享國近三百年,一直就是正統,而且殘明太祖更有驅逐韃虜恢復中華的盛譽。所以,在天下人眼中,殘明依舊有著極大的聲望。一旦殘明再起,那麽大清恐怕是抵擋不住的。這一段時間,羅繡錦就感覺到了幕僚下屬們的人心浮動。

  至於那啥的保安團,羅繡錦就不在意了。這種組織,天下哪天不拉起一隻?號稱數萬數十萬的比比皆是。人來得快,去的也快。沒有足夠錢糧和大義支持的部隊是不堪一擊的。而在羅繡錦眼中,妄圖自立的保安團就是一隻草頭王的部隊,是沒有大危險的,可若是保安團扶持一名殘明皇族,打著尊王複明的旗幟那麽就不同了。所以,即使羅繡錦得知應山被保安團奪回後,他也不急,而是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何騰蛟與金聲桓身上。

  得知黃州府一片空虛後,孫治立刻召集了心腹,準備商議出征的事宜。

  “營長,如今天下大亂,正好是我二營大展宏圖之時。不比一營和四營,我們二營夾在一營和四營中間,北邊是韃子老巢,南邊又有應山。發展空間小,如今正好跳出來。我覺得我們應該跳出河南湖北,向西走上數百裡,穿過南陽府就可以到達陝西地界。陝西地瘠人貧,正好讓我們發動群眾。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他們能從陝西走出來,我們二營也能。我建議二營全營轉進陝西,和戰鬥在那裡的關中起義軍匯合,一同展開抗韃大業。等到積聚實力後,就可以出關橫掃天下!”

  讀過幾年書的馬麟侃侃而談,似乎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一般。

  只是馬麟的主意,孫治沒有同意,他不想離開這裡。畢竟自己是河南人,一來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二來在這裡發展基業也可以靠鄉黨的力量,畢竟許多人都認為老鄉都是齊心的。再說,陝西貧瘠,湖廣富裕,去了陝西日子可沒有這裡好過。

  “馬麟同志。陝西經過高迎祥和李自成十余年的禍亂已經是人口銳減滿目瘡痍了,去了陝西就束縛了我們二營的力量。而在這河南湖北兩省,可是富庶之地。我們隨便打下一個縣,就可以拉起上萬的兵力,這可是陝西比不了的。我覺得還是兵發黃州府比較好。我看目標就是黃安、麻城兩縣吧!貪多嚼不爛,一個一個來。”一直堅持夜校進修的孫治如今說起話也是一套一套的了,顯示了他豐富的成語知識。

  孫治是二營的一把手,馬麟是二把手。雖然是會議,但大多時候都是孫治與馬麟這一二把手說話,那些大隊長們都是聽著。所以,二營的大戰略便定下來,不是向西去陝西,而是去東南的黃州府。

  “那總部和團長呢?隨軍出征?”馬麟又問了一句。

  “這?”孫治有些發愁了。平心而論,上次仇天行分封天下的話打動了他,只是他的手下們有些顧慮,生怕放出仇天行後,他會聯合一營和四營吞並二營。因為一次背叛,雙方已經不再信任了。

  這時候,孫治已經沒有了當初要控團長以號諸營的想法了,反而覺得是一個燙手山芋了。於是,就這樣一直拖了下來。

  “還是留在信陽吧。注意,一定要保護好團長的安全。”孫治最後拍板道。

  六月十五日,孫治集合了全部精銳一萬兩千大軍,以及裹挾了城外原本屬於總部的三千殘兵,共一萬五千人兵發黃州府,城中隻留下三千軍隊守城。五位大隊長出兵三人,馬麟坐鎮信陽,統帥二營剩下來的部隊。

  一萬多人離去,不僅是下面的鄉鎮,就是信陽城也空了不少。可是,每日裡沿街巡邏的團丁卻多了許多。不過,這多的不是數量多,而是頻率多。

  值此大好時機,周震便立即與信息科聯手不斷的拉攏收買欺騙一些相關人員,準備著仇天行逃跑計劃。

  孫治出兵三日後,即十八日。仇天行與周秀按照平日裡的習慣,在小院裡踱步消食。仇天行一邊與周秀說著話,一邊不經意間打量著竹林景色。突然,他的眼睛一瞪,一隻白手絹耷拉在竹枝上,仿佛是某個侍女穿越竹林不經意間被掛住了一般。白手絹面向外面的一面,仇天行清楚的看見上面還繡著一個黑白相間的熊貓圖案。

  頓時,仇天行激動起來。計劃已經開始了,營救自己的人即將開始行動。

  不過,仇天行雖然心中激動,臉上還是不動聲色,他沒有再管白手絹,而是扶著周秀繼續散步了一刻鍾,接著就回到了房間裡。

  夫妻連心,雖然僅僅只是一年多的夫妻,可是周秀也對仇天行十分了解。仇天行扶著他的手微微顫抖,手心冒汗。這一刻,周秀仿佛明白了什麽。其實仇天行與信息科的多次情報交流,周秀也隱隱感覺到了一些。而且,對於仇天行的心中志向,周秀也是很清楚的。自己的夫君可不是樂不思蜀的阿鬥,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會逃離這裡,回歸應山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周秀明白仇天行的心志。

  院外的消息周秀也曉得不少, 都是丫鬟仆役們聊天時聽說的。孫治出征了,自家的夫君或許也要有行動了。

  關好門窗後,周秀望著仇天行沒有說話,可是眼中的含義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仇天行,她想知道。

  看見妻子的眼神,仇天行表情凝重了下來,他雙手搭在周秀的雙肩上,眼睛凝視著妻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秀。孫治離開了,我也得離開了。不然等他回來,我就難走了。”

  這一下,周秀的雙眼突然迸出眼淚。不知是為仇天行感到高興,還是為那一個字的‘我’感到心傷。是我,而不是我們,注定只有他一人離去。

  “只要我能回到應山,孫治他不敢不放人。快則半月,慢則一月,我們還能相聚。”

  周秀淚水止住了,嗓子裡卻還帶著絲絲泣聲。

  “夫君,切莫忘了為妻,還有腹中的孩兒啊!”

  近一年來,仇天行所居的宅院裡的仆役有一半都被信息科收買了。他們或是知情,或是不知情,但都改變不了在關鍵時刻,他們所起的作用。只是之前仇天行沒有出逃,是因為即使逃離宅院,外面還有整個信陽的城防,還有城外方圓數十裡的二營地盤。不過,如今,二營勢力空虛,外強中乾下,有著太多太多的防禦漏洞。

  崇禎二十一年,即永歷二年,順治五年六月十八日,仇天行逃離信陽,於次日回歸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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