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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一個世界,延壽之寶,都意味著珍貴與罕見。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
尤其是在玄武大陸這個壽元普遍不高的世界,延壽寶物,更是萬金難求。哪怕只能延壽一年,也足以讓無數人打破了頭爭搶。
而此刻,凌仙一出手便是二十五年壽元,這讓蘇秦怎能不感到震撼?
足足過了半晌,他才艱難的回過神來,看向延壽丹的目光中滿是火熱,甚至悄悄咽了幾口唾沫。
沒辦法,二十五年壽元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對於壽命將盡的他來說,更是無價之寶!
不過很快,蘇秦便強迫自己移開目光,苦笑道:“此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為何不能?”
凌仙淡淡一笑,道:“蘇爺爺舍棄萬年雪參來救我,難道我不該報答?”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這五顆延壽丹也太貴重了,比萬年雪參還要珍貴。”蘇秦苦笑著搖搖頭。
萬年雪參固然珍貴,可以延壽十五年,對於任何一個生靈而言,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但凌仙的五顆延壽丹,卻能夠延長二十五年的壽元,這可遠比萬年雪參更珍貴!
“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凌仙嘴角含笑,道:“我這條命,可遠遠大於二十五壽元,所以,還請蘇爺爺收下。”
聞言,蘇秦苦笑,面露遲疑。
見狀,凌仙淡笑道:“若是蘇爺爺不收的話,我這顆心,可難以放下。”
“好吧,我收下便是。”蘇秦輕輕點頭,看向凌仙的目光頗為複雜。
有震撼、有喜悅、也有欣慰。
“如此,我就放心了。”
凌仙淡淡一笑,輕松了不少。救命之恩太過沉重,若是不報,他這顆心可放不下。
“你有心了,我壽元將盡,若是沒有這幾顆延壽丹,最多也就在撐幾年。”蘇秦滿臉笑容,可見,他此刻有多麽喜悅。
這可是二十五年壽元啊!
對於將死之人來說,簡直是堪比成仙之機的至寶,換了任何一人,都會欣喜若狂。
“善因得善果,蘇爺爺舍命救我,我自然是該投桃報李。”凌仙淡然微笑,如謫仙般超凡脫俗,飄逸出塵。
這讓蘇秦眼中的欣賞越發濃鬱,同時,也有幾分狐疑。
在他的印象中,張君玉雖然也算不錯,但絕不可能對器丹兩道有所涉獵,更別說是擁有如此精深的造詣了。
先不說凌仙高深莫測的器道造詣,單說丹道造詣,便絕非尋常人能夠比肩。
故而,蘇秦難免會有幾分懷疑。
不過礙於血紅玉佩與身受重傷這兩個鐵證,他並沒有懷疑眼前的張君玉是假的,只是以為張君玉沒有在信上說明。
畢竟,他從未見過此人,一直都是書信往來。
“想不到,君玉你不僅器道造詣出眾,連丹道造詣也是這麽不俗。”蘇秦感慨一歎,充滿了慶幸,慶幸二十多年前便定下了婚約。
原本,他以為這個婚約,是張君玉高攀了。可現在看來,明顯是蘇繡配不上凌仙。
盡管不願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誰也無法反駁。
“蘇爺爺過獎了。”凌仙淡淡一笑,心說我可不是你口中的張君玉。“是你太謙虛了,隨手勾勒出的一幅畫,便能讓人達到高級煉器師,這足以證明,你必定擁有極高的器道造詣。”
蘇秦深深看了凌仙一眼,明顯是想要探究他的器道境界。
對此,凌仙一清二楚,不過,他不想說。
當下,他隨口編了一個謊言:“我只是運氣好,偶得了那幅畫而已,並沒有高深的器道造詣。”
聞言,蘇秦笑了。
這個謊言太拙劣了,是個人都能聽出是假的。更何況,他見過那幅圖案,明顯就是隨心所欲的塗鴉之作,怎麽可能是偶得?
不過,既然凌仙說了謊,那便是不想說,他自然是不會戳穿。
“你瞧我,說來說去都把正事忘了。”
蘇秦一拍腦門,笑道:“明日,便是五十年一度的煉器大會,君玉不打算去看看麽?”
“唔…也好。”凌仙沉吟了一下,點頭答應。
他對所謂的煉器大會沒什麽興趣,之所以答應,只是想確保蘇繡能夠排進前三。
“好,到時候我來叫你。”
蘇秦笑眯眯的看著凌仙,越看越順眼,道:“我們這的守喪期一般都是三年,也就是說,兩年後,你便可以與繡兒完婚了。”
“咳咳,這個…”
凌仙乾咳了兩聲,道:“我與蘇家妹子還小,成親一事,還是再等幾年吧。”
“不小了,我在你這個年紀,已經當爹了。”
蘇秦失笑一聲,道:“此事就這麽定了,兩年後,你便與繡兒完婚,也好讓我早點抱上曾孫。”
聞言,凌仙苦笑不已,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他可不是張君玉,自然是不可能娶蘇繡,偏偏,他此刻無法坦白。
“但願,自己可以在兩年時間內恢復實力,不然,可就頭疼了。”凌仙暗歎一聲。
“好了,我先去準備一下,明日我來叫你。”蘇秦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但願不要出什麽風波,不然,又得麻煩了。”凌仙無奈一歎,閉目養神。
…
翌日清晨,蘇秦與蘇繡如約而至,皆是面帶凝重。
沒辦法,這次煉器大會太重要了,若是沒能擠進前三,蘇家便會失去掌控者的地位。
雖說這並不能代表蘇家會一落千丈,但無疑是會逐漸走向沒落。畢竟,掌控者有著許許多多的特權,失去了這些特權,蘇家肯定會越來越差。
而蘇繡的競爭者,又十分強大,自然是讓祖孫二人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不過, 凌仙卻雲淡風輕,根本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區區一個小城的大會罷了,他想讓蘇繡贏,她便絕不會輸!
因此,凌仙懷著遊玩的心態,與祖孫倆前往煉器大會的舉辦地點。
片刻時間後,三人來到城中心的廣場,也就是大會的舉辦地點。
這裡,早已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常。
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所言之語,無疑都與大會有關。或者說,離不開現任的三大掌控者。
“這一次可有好戲看了,你們說,蘇繡能否擠進前三?”
“一個字,懸!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似乎只是中級煉器師。”
“不錯,至少兩年前是,雖然不排除她在兩年內達到高級煉器師的可能,但這個可能太小了。”
眾人議論紛紛,明顯是不看好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