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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遺禍》一千二百四十五 求救
既然經歷過一場大戰,“有血”是什麽值得奇怪的事情嗎?雖然是被演化出來但算得上是“原住民”的兩獵人一臉懵逼。跟來的三劍修也是有些懵逼的。不過,三劍修到底戰鬥經驗豐富,稍稍回想了一下之前搜尋的結果,若有所悟。

一場大戰之後,地面有血跡遺留,確實是再正常不過。

參賽者會受傷不談,只要參賽者不失敗,村民們又認可的話……完全可能是村民們現在攻擊中受傷、死亡,且屍體不消失。這樣自然就會流血。

所以理論上來說,留下血跡很正常。

但事實上是——

他們已經搜檢了這個戰場。

證明這裡發生過大戰的,只有——破壞的木屋,坑坑窪窪的地面,東倒西歪的樹木和枝葉,沒有屍體,沒有殘肢,沒有血跡!

劍修們對望一眼。

趙楚率先走上前,檢查起闕庭香發現的那片血跡來。這是一大灘的血跡,已經完全滲入了泥土之中,讓這片地方的土質顯出和周圍完全不一樣的顏色。

“這裡本來是片空地,周圍沒有木屋,是大家休息聊天的地方。”趙楚檢查了一下地面又掃了下四周,得出結論,比劃著道,“這裡應該原本躺了一個人,這個人……”

趙楚的目光閃爍,“被抬走了。”

地面還算結實。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哪怕是躺了一個人也不會有什麽痕跡出現。但仔細看的話,這片地方比起周圍相對更平整一些,而且平整的部分呈現長條形。

所有人都能想到這個場面,有人受傷倒地或者死亡倒地,其他地方戰鬥的余波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反而保全了他身下的地面。

但是在同時,如果是正常情況,又戰鬥的余波,不管是傷者還是屍體都不該留在一地。更可能的是身上帶著護罩之類的存在……

鄺安平也湊上來。

比起雲東旭,他和趙楚兩人的戰鬥經驗確實更多,重要的是,看死人也看得更多!

很快,兩人就得出了一個簡單的結論。

這裡死過人。

說得再明確一點——死過參賽者!

這樣的戰鬥,不可能沒有“原住民”受到波及,肯定也有傷有死。但不管是這個戰場還是前面那個廢墟,都看不到任何村民的屍體與血跡。很有可能,一旦參賽者消失,這些東西也就跟著消失了。

能留下血跡的,怎麽看都應該是參賽者。而從血跡的量和色來看,趙楚兩人都言之鑿鑿——這人死了。

如果確實是死了一個參賽者,那麽問題又來了——這個參賽者是因為死得太快沒來得及被傳送出去呢,還是……山海殿根本就沒有對他進行傳送?

隊員們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

忽地,林誠思道,“冬連呢?”

闕庭香慢慢的道,“也許……”

他們顯然想到了一塊兒去——盡管“林冬連”非常成功的和他們被傳送到了一起。但“布置好的傳送”和“緊急傳送”顯然是兩回事。判定危險,然後緊急傳送,肯定沒有前者那麽輕松。更何況……前面是身份牌連著人一起傳送。後者卻是要將人和身份牌剝離,隻傳送人!

會不會在剝離了身份牌之後,就發現冒充者,然後不予傳送?

不是沒有可能啊!

而要是這裡死了一個冒充者,同為冒充者的“林冬連”自然也……

“先不說這個。”闕庭香苦笑一聲,深吸口氣,轉移話題。畢竟現在的“林冬連”還並沒有發生危險。只能說,需要小心防范。不說她還擔著大儒的任務,光是“能催生靈植也能輔助催生靈植”這一點,

就已經成為隊伍中的重要成員了。“兩位……”原住民中的一個獵人糾結的湊過來。

剛才他們都有一種插不上話的感覺。

盡管闕庭香已經就他們的實力和來歷都做出了說明,甚至直言自己只是“先行者”,但闕庭香要的依然是本質上的掌控力。所以,哪怕一路灌輸著“我們平等”的觀念,但也並不妨礙她在實質上樹立自己的領到地位。

那兩個獵人都已經認可了這一點。

只是在闕庭香“平等”的口號下,卻是連稱呼都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這個村落,不像是被怪物破壞的。而且,聖物也都被帶走了——聖物可不會被怪物帶走。”闕庭香道。

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不得不承認,原十一郎的隊伍,已經被出局了。

但原十一郎的隊伍,紙面實力至少也在六十支隊伍的前十之內。原十一郎本人,不但有世家子的見識,因為心理因素,結交組隊的人,也都不是世家子,而是能輕松適應荒蕪生活的人。這讓他們的實際實力,隻怕還能前進一兩位。

居然直接被掃出局了……

“冒充者”的存在,在闕庭香看來,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甚至,就連那隻傀儡鳥為什麽會變成那樣,闕庭香都覺得可以定案了——和身份牌剝離,死亡,這很可能會讓冒充者身上的偽裝消失。剩下的冒充者並不想讓傀儡鳥拍攝到那樣的畫面。

至於原十一郎等人,在被掃地出局之前,則很可能並沒有看到那冒充者死亡的模樣——如果他們看到了,知道了,會把消息帶出去,剩下的冒充者卻依然要擊毀傀儡鳥的話,那只能說情況還要更糟糕!

闕庭香解釋著,心情已經十分沉重。

可被這麽一說,兩個獵人卻更加恐慌了!

這片森林已經和平了上百年,盡管時不時也能看到怪物在上空盤桓的身影,聽說外面的村落被滅亡,遺孤只能向內遷移的事情,並且幾十年分出去一批人避免大量的砍伐樹木吃光食物……

但多虧了百年多以前考慮得比較周到,且某些措施在這百年之間執行得比較徹底。

這兩個獵人,還有他們的村落,確實是經歷了百年的和平。

怎麽都沒想到,兩天的時間,就聽見了一個村落的死亡,看見了一個村落的死亡!

“怪物已經集結了。”闕庭香不管心裡怎麽想,面上確實是悲天憫人的樣子,“所以大地才將聖物賜予我們。但是顯然,有那麽一批人,想要把聖物握到自己的手裡,為此搶奪其他人的聖物,那樣的人,我們才更需要齊心協力的阻止啊!”

兩個獵人若有所思。

“比起這個,我覺得我們現在更需要想辦法離開。”鄺安平忽然道。

“怪物。”趙楚做出解答。

仿佛在應和著他們兩人一樣,頭頂上傳來了怪物尖銳的,有點兒像是人的嘶鳴聲!

他們能輕易進來,那麽,怪物呢?

兩個獵人頓時臉色大變。

闕庭香也顧不得再做演講或者洗腦了,“先離開!”

她指著前一天被滅亡的那個村落的方向!

&

另一邊。

經過了半天的休息,水馨已經帶著兩個儒修和唐鈺,都催生了他們對應的靈植。雲東旭需要去隔壁的村子嘗試,而這裡的村民們,也在籌謀遷移,和另一個村子合並到一起。

然後全村往西北遷移。

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自然也就談不上去巡邏四方了。

水馨坐著小白,正和幾個隊友,走在回去村落會和大部隊的路上。一連串狼狽的腳步聲,就隨之而來。

納蘭敬暉微微一愣,“我們的鄰居出事了?”

腳步聲的來處,正是之前那個孱弱的拜訪者的村落的方向。林誠思還提醒了他們靈植的事情呢。本來以為能拉個小弟的。現在看來……

眾人停住腳步。

雲東旭和唐鈺兩人一人一邊,已經準備好了救援。

然而,一路奔來的人,卻遠遠超出眾人的預料。

“姚三郎!”夏曦一臉不可置信的驚呼。

沒錯,朝他們跑過來的人,正是渾身狼狽的姚三郎!他的情況雖然還沒有落到要被強製傳送離開的地步,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他的右手軟噠噠的垂了下來,整個右臂的袖子消失了一半,剩下的也被鮮血染紅。

臉上一道猙獰的爪痕,幾乎將他的右眼給劃瞎。

身上也看得出有多處傷口。

夏曦居然能一眼認出人來,簡直都要讓人懷疑他和姚三郎的交情了!

而被夏曦那麽一提醒,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落到了姚三郎的身上。

盡管姚三郎的身邊,還是有幾個其他人的。

“快救人!”姚三郎看到他們,卻沒有半點自覺狼狽、不好意思的模樣,嘶啞的聲音說出的話十分乾脆,“那邊有隻暴走抓狂的妖獸!”

且不說“暴走抓狂”這幾個字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妖獸?”納蘭敬暉敏銳的抓住了這個關鍵點。

“妖獸!”姚三郎抹了一把臉上血,很堅定的說。

姚三郎應該不可能將怪物說成是去妖獸。何況以他的實力,加上他的隊友,很難想象,他會被那種怪物給逼迫到這種程度。

但要說救人的話……

幾人對望一眼,怎麽救,救誰?現在他們的戰力也不足啊!納蘭敬暉和夏曦的力量依然被牽製,雲東旭和唐鈺能不顧他們不成?

“妖獸能突破到我們村落來嗎?”水馨觀察了下方向,倒是先出聲問道。

“這可不好說。”姚三郎苦笑,“它的爪子上,沾著村民的血。”

艸!

幾個人幾乎在心裡同樣罵了一聲。

這簡直犯規!

這下不去看也不可能了。雖然這個村落的靈植都已經催生完畢,但剩下的七十多個村民,卻是他們的基本盤啊!

“夏公子,你立刻回去,組織村民用最快速度遷移。還沒收拾好的東西先放下!”

闕庭香和林誠思都不在,納蘭敬暉顧不得藏拙了。

夏曦也想到了關鍵,也懶得和納蘭敬暉討論指揮權的問題,用上輕聲功法,掉頭就往村落的位置跑。

“林姑娘你……”納蘭敬暉正要再說。

水馨打斷了他,“我坐著蘊雪呢。蘊雪的速度可快了!除非那妖獸還能讓蘊雪也發狂?”

“不至於。”姚三郎立刻道,“那隻暴走的,是被人下了藥,而且實力暴漲。”

幾人都是心中一沉。

盡管姚三郎說得不是那麽清楚,但除了夏曦的幾個人,他們都能想到一種丹藥——“暴血丹”!

這種丹藥,能瞬間催發妖獸體內的先祖之血,在短時間內將妖獸的實力拔高一大截。但妖獸本來就有“蛻凡劫”和“化形劫”,前者開啟靈智,後者轉化身形血脈。若是被暴雪丹從三四階猛然提升到五階,就會變成毫無神智、敵我不分、隻知殺戮的怪物!

那樣的妖獸,五階的力量固然十分不穩定,甚至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直接爆體,但只要不爆體,就依然是超出了四階的存在!甚至,自爆的那一下,威力也會相當強大!

換句話說,是超出了正氣、引劍級別的存在!

“這可不應該……”雲東旭搖頭,正想感慨什麽。但很快,又將話吞回了肚子裡。如果真的和“林冬連”所說一樣,有金丹級別冒充了別人身份偷偷進入,他自己不敢展露金丹實力避免被山海殿排斥,偷渡兩顆暴血丹什麽的,想來是什麽問題都沒有的。

不過,即使不說救人,光為了拖延時間,也肯定要去看看的。

一行人也不再多說,都轉身就往姚三郎等人跑來的方向跑去。姚三郎其實還是帶了幾個人的。有兩個劍修,一個儒修,還有兩個應該是原住民——力量都已經逼近現在的劍修了。這些人也很有自知之明,沒有逃脫的意思,跟著就往回跑。

盡管看著狼狽,但也都是吃了療傷丹藥的。

行動沒有太大問題。

“妖獸本來誰養的?”一邊跑,納蘭敬暉一邊確認。

“祝淇。”一個劍修答。

祝淇是姚三郎隊伍裡的一員,他確實是在了一只在登記中的靈獸,一隻“靈耳猞猁”。

“吃壞的東西誰喂的?”雲東旭又問。

“康中誠。”那劍修還是回答得很伶俐。

水馨記得,這是另一支隊伍的人,那同樣應該是六十支隊伍裡,比較孱弱的一支——那支隊伍裡,有另一個女性儒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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