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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遺禍》一千五百四十二 意外的幫手
夏曦還沒怎麽領教過“林水馨”,可是“林冬連”已經很讓他驚歎了。在之前明都的事件裡,除了大儒們之外,唯有這個剛剛覺醒了修煉資質的姑娘,光芒是無法掩蓋的。

不管是令人驚歎的巨樹影像,還是那一片又一片消失的植物。

最後,還有明國方面的推波助瀾。

夏曦白天的時候也出門去幫忙了。

林冬連獻祭明都植物來強化國運化身的事情已經被宣揚開來。

以夏曦的政治眼光,能看得出來,這是明國不像和華國開戰,但又不想讓華國好過的標志——林冬連是林氏女,卻只是旁支女,和林氏的關系,不遠不近。

但不管怎麽說,這讓林冬連吸引了不少仇恨。

那些家夥對付不了大儒,未必不會起心對付“林冬連”。

夏曦這話是吐槽,但其實也是提醒。

畢竟林冬連這姑娘,在覺醒前後,態度沒有什麽改變,夏曦覺得還是可以的。

水馨想了想,“要是他們反應這麽快,還這麽小心眼……”

“剛好就能讓夏公子你也體驗一下了。”寧朔接口道,“畢竟之前的幾次,你都錯過了不是麽。”

夏曦頓時呆滯,隨即一臉扭曲。

不,那樣的熱鬧他並不怎麽想要湊上。

然而,事情並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何況,他想要避事的意志也不是那麽堅定。只是嘀咕道,“你們打斷了我的思路。你們不知道我現在就晚上有時間思考文章嗎?這次出來遊學我也是有任務的好吧?”

“所以說,夏兄弟,你就是經歷的事情太少了,才會導致文思不夠吧?如果這次能碰到什麽,我相信你明天能用早餐的時間就寫出一篇妙文來。”

“……不,其實等到明天早上就肯定不會是妙文了。”夏曦吐槽。

順帶也承認了,他現在寫的並非妙文,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一邊說話一邊走,他們很快就面臨了第一個問題——天色已黑,內城到中城的城門已經關上了。谷雨的話,壓根兒就一直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她是一個人,而且原本真的是劍心的話,經驗技巧都應該還在,自然也有辦法穿過城門。就算是事後被現……看她之前的態度,肯定是不在乎的。

水馨幾個就尷尬了。

別說水馨到底頂這個林氏旁支女的身份而現在林氏的處境微妙,就說寧朔和夏曦,顯然也不是能有恃無恐作死的身份。

遠遠的看著城門,夏曦滿臉不解,“為什麽我們居然沒想到那麽簡單的問題?”

一邊說,夏曦一邊看著水馨。

小白憤怒的朝他“嗷”了一聲——什麽意思?嫌棄本狼的體積太大了嗎?看玩笑,最有把握不被現的穿過城牆的,就是本狼了好吧?

“現在回去會很丟臉吧?”夏曦的腦袋又轉到了另一點上。

“不是,最近的晚上都不怎麽太平,所以內城到二城之間的門禁應該沒那麽森嚴才對。”寧朔雖然是外地人,對明都卻已經相當了解了。

為什麽他們之前沒考慮到城門已關,進出不便的問題?

先當初從白雲山那邊回來的時候,水馨就已經悄咪咪的進了一次城還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其次,這段時間明都的混亂平凡,至今光是憤怒化身的影響就沒有平息。更別說林氏皇室的力量被誘導著造成的一系列破壞了。

而內城是整個明都的高手聚集地,最優秀的未入仕儒生也都住在內城。

若是嚴厲門禁,那些接到任務到中城外城善後的官員士子,就會和家裡斷了聯系。在這種時候,這也挺令人心慌的其實。

他們在一路往中城走的路上,路上不但見到了一些在位家中亡者或者病人忙碌的民眾,還看到了一些披星戴月歸家的士子……當然了,好像接近城門的時候是沒看到了。

但之前看到的東西,讓忙於閑聊的他們本能的覺得道路暢通。

就是寧朔,在這段路上,都顯然沒有多少警惕心。

“但我們,就這樣,肯定出不去。”水馨苦惱道。

她至少是不想連累林誠思的。

“我們還得另外找個人。”都已經走到這兒了,寧朔當然不樂意掉頭走人,“那位谷雨姑娘雖然沒詳細說是怎麽上京的,但可以想見,肯定是乘坐了飛舟,簡而言之,應該是調查紅袖書院有了成果,也所以,才能剛來明都,就連明都出了什麽事都弄清楚了——再所以,原彥央、姚清源,和那位謝家十五郎也都跟著上京了。”

“有理有據。”夏曦半點也不懷疑這點。

畢竟他們都是半路被叫來的。

在被叫來之前,同樣是在幫忙查紅袖書院,他們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不過你現在想怎麽聯系他們?”

“傳訊符啊。找不到人再說。”寧朔道,“我身上還有對他們的專用傳訊符沒用掉。”

當初他們是一起查紅袖書院的,為了彼此聯絡,根據傀儡鳥留影石為直播而做出的改造的原理,製作了一些消息傳達對象固定,能傳遞相當複雜信息,傳訊距離也比較長,能穿透一些低階禁製的“專用傳訊符”,動手的人還是寧朔呢。

好歹他也有些煉器知識。

雖然一部分相關的知識是從五色試煉之中得到的,但那些知識並沒有錯誤,同樣是五色試煉的收獲之一。

當初前往臥龍山脈的時候,寧朔其實就還承擔著“傀儡鳥要是出問題就修理調整一下”的任務。

“那我看只有原彥央有指望。”夏曦吐槽,“但他來了,顯然也沒能力開門。”

三人一狼隨便找了個街角待著。

寧朔使用傳訊符的結果出乎預料。

他覺得只能召喚原彥央,但事實上,半個時辰之後,原彥央、姚清源和謝至珩三人都到了!要不是來的方向不一,度也有些差別,簡直要懷疑他們三人聚在外面喝酒來著。

“怎麽回事?”姚清源修為最高,但來得最晚,當然也沒比另外兩位慢到哪裡去,“你們三位……這時候,聚在這裡,是準備做什麽?”

水馨想了想,直接問不知為何居然能收到消息的謝至珩——謝十五郎和在第六湖時的樣子相比,居然多了幾分頹唐之感。

“謝十五郎知道你那位叫做谷雨的護衛,兵魂破碎之前是個劍心麽?”

謝至珩本有些心不在焉。

被這麽突兀的一問,本能的驚訝反問,“你怎麽知道?”

“還真的是……”姚清源居然也出讚同之聲。

“你又怎麽知道?”謝至珩更驚訝了——這次還有些不爽。

“她抓捕那個護衛的時候,劍意非比尋常。”姚清源簡單明了的說。

“哪怕以前是劍心,現在也挺多就是引劍初期的戰鬥力吧?沒有了兵魂支撐,通靈劍意也只能退化。”水馨順口道,惹來沒吭聲的原彥央略微奇怪的一瞥。

“但現在,她去找一個金丹的麻煩了。”

“什麽!?”謝至珩再次驚呼。

“地點是中城或者外城。我們也只能確認一個大概方位。其他的可以路上說。現在你們誰能讓我們出內城?”寧朔接口。

原彥央繼續沉默。

姚清源有些皺眉。

謝至珩不假思索,“我來,我們趕緊出城!”

這下,輪到其他人眼神微妙的看著他了。尤其是和他接觸比較多的那幾個——看起來,之前的感覺不是錯覺?

“真不愧是大儒直系啊。”寧朔和其他人不一樣,還感慨了一聲。

儒修們結婚再早,在場的幾個都因為各種原因單身至今——妾室不算——所以對一些事情拿捏不準。寧朔不同,他接觸謝十五郎極少,但有些事早看出來了。

此時也正如他所料,謝至珩根本顧不上和寧朔辯駁,只是道,“我是拿了回文山書院的令牌,順帶還接了個任務。你們……算了,你們暫時算我的隨從。”

其他人的表情更微妙了。

隨從是那麽好收的嗎?肯定不是啊!收了隨從,是要為隨從的作為負責的好嘛!

&

作為謝至珩的隨從,一行人順利的被城衛開了方便之門。不過,水馨覺察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帶著探究而非惡意的那種。心知自己這兩天出了名的水馨,知道自己的動向是肯定會被報上去的,甚至可能已經被報上去了。

因為是在中城城牆的邊緣處。出了城門,就有了時間。

畢竟他們還不敢飛,連跑太快也不敢。

——被劍心攔下就真冤枉了。

寧朔正想開口,忽地,原彥央衝著謝至珩古怪的笑了聲,第一次開口,“被逼婚了?真是迫不及待。”

謝至珩臉色更臭。

但他沒回答原彥央的話,反而也衝著姚清源古怪一笑,“急不來,還得姚三郎先挑一道呢。”

——現在京城的未婚少女,九成九看著姚清源呢。畢竟這是一個已經確定了的文膽。

也許是因為謝至珩心不在焉的緣故。

連水馨都能聽出這句話裡的慶幸和不甘心來。還有更多複雜的情緒。

姚清源沉吟片刻,舍了“不打算用現有婚契”這樣的回答,而是道,“不比十五郎,這是連新娘都被挑好了吧?”

——否則也不至於跑得那麽快,之前對那女護衛的心思也不會一下子明朗起來。而且,這麽說的話,謝家那對夫妻的感情果然至今不好呢。

三個好歹一起查案的儒修連環扎心。

夏曦倒是無所謂。

寧朔忍不住咳了一聲想要拉回正題。卻聽見坐在狼背上的“林冬連”一臉沉吟,“婚契可以拉住破碎兵魂的性命麽?”

寧朔沉默了。

姚清源也沉默了——都換了個身份,為何還是如此作死?別說那位謝家夫人,就是謝大儒也不可能看自己親手啟蒙的孫子,娶一個兵魂破碎的女人啊!這麽點明了真的不怕被人砍嗎?

“兵魂不一樣。”姚清源決定挽救一下,將之當作正常的好奇心,“兵魂破碎,就意味著神魂不斷衰竭。連婚契也是保不住的。如果用婚契去拉壽命的話,就等於另一方至少得付出大量的力量……”

“嗯,也是。”水馨繼續一臉沉吟的打斷了他,“何況只是正氣期的話,估計別人沒拉起來,自己先跪了吧。”

姚清源的眼神飄忽了下,決定不管了。

謝至珩不吭聲,看那黑沉的臉色,心情可想而知。

“……我覺得先找到人再考慮這個問題吧?”寧朔總算逮到機會開口,“谷雨姑娘的意思是,那個頂替閔余薇的人,是個傀儡宗出身的金丹。之前死掉的是她的傀儡, 她本人不但沒死,而且很有可能還在事之處的千丈方圓之內。也許她依然虛弱,但到底是個金丹。”

“什麽?”謝至珩再次有反應,再次驚呼。

自從這次見到,寧朔覺得這位的智商就像是被人攔腰砍了一半似的。

就快要變成只會驚呼的傻子了。

和第六湖邊那位滿腦子仕途利益的家夥簡直判若兩人。

——明明是天目,也不是玲瓏心啊!?

“這個也……”姚清源也驚訝,“為什麽這麽著急?不管是謝十五還是我,打聽一下那‘閔余薇屍體是否有異’,還是很容易的啊。”

“事情是昨天生的。”寧朔道,“我剛才也想了下,有相當的可能,過了今夜,那人就可以轉移了。而且,會有相當漂亮的方法,躲避追蹤。”

是這個道理,其他人想想,也都能認可。

兩天的時間也許不能讓虛弱徹底恢復,但怎麽都能移動了。

“所以那個地方……”寧朔大致描述了一下方位,“你們知道那邊住戶的大致情況麽?”雖然水馨有鎖定一處“疑似宅邸”,但要是能多些信息,那就更好。

“我們都離京好幾年了。”姚清源道。

“……謝氏在那裡有一房外室。”謝至珩卻冷不丁的冒出個消息來。

“外室?”謝至珩也再次讓其他人都驚訝了。

謝氏風流,那是出了名的,代代如此。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敢將自家氣性大的女兒往謝氏嫁。謝氏自己也不會選這樣的。

這種情況,有必要置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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