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一個六歲的孩子牙口會這麽硬,可能是從小就啃骨頭練出來的吧,這一口直接咬到了果戈裡的骨頭上。
滿眼仇恨的孩子死死不松嘴,果戈裡疼的哇哇亂叫,鮮血順著手腕往下淌,就好像一個小號的吸血鬼正在喝他的血一樣。
周圍的衛兵們拽著小孩的衣服就往後拉可是怎麽也拉不開,最後士兵一下狠心刺刀直接捅穿了小孩的後心。
可是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這個孩子明明已經死了,口鼻沒有了絲毫氣息,可是他的牙關依然鎖死,咬的那一口怎麽也不松勁。
到最後士兵們實在沒法子了,只能用匕切開男孩的下頜骨把整個下巴給摘了下來,這才把果戈裡的胳膊給救了出來。
“疼疼疼……快叫醫護兵!這群異教徒都是瘋子,全都殺光!殺光!”
果戈裡手腕上的傷口就跟野狼咬過的一樣,皮肉上下翻著血肉模糊,他總算是領教了這些蒙古人的剛烈性格,哪怕是百年沒有過戰爭了,可是血脈之魚存在的,隨著時間推移後續的部落一定會知道我們來了,如果他們提前向南方逃竄避難,那可就不好辦了!”
“有什麽不好辦呢?這群蒙古人拖家帶口的還能跑到哪裡去?追上去殺光他們!”富曼諾夫不屑的說道。
“閉嘴!”法傑耶夫瞪了他一眼“南方就是清國邊境了,你想幹什麽?越過邊界追殺嗎?你想挑起我們和清國之間的戰爭……”
“那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那也是一群羸弱的綿羊……”富曼諾夫低聲反駁。
“放屁!清國再羸弱那也是一個億萬人口的龐大帝國,和他們動手那就是國戰,我們這小小的五萬騎兵夠幹什麽的?你不要忘記,我們來的第一任務是消滅遠東的義勇軍,而不是節外生枝和清國開戰,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稻草嗎?”
富曼諾夫被罵的不敢還嘴,果戈裡趕緊出面打圓場“其實富曼諾夫說的也沒錯,補給不夠我們的戰鬥力確實沒法保證……但是,我們必須要趕時間啊!”
“富曼諾夫啊!我們必須要敢在黑龍江和阿穆爾河解凍之前抵達遠東戰場,一旦大河解凍了,我們怎麽過河?砍木伐嗎?”
一時間會議陷入了沉默之中,大家都很清楚大軍此刻完全屬於兩難境地,如果搶時間就會得不到足夠的補給,如果多搜集糧草又會耽誤過河的時間,從遙遠的石勒喀河一直到阿穆爾河然後再向南直奔海參崴,這條道路實在是太難走,也太過遙遠了。
富曼諾夫嘟囔著嘴說道“該死的,要是聽我的,就直接強渡黑龍江,擊敗清國的守軍,然後大軍長驅直入走清國的驛道直接就能抄叛匪的後路了,還用得著這麽糾結……”
“你!”法傑耶夫氣的張嘴就想罵人,可是就在這時候突然遠方有哨兵快馬回奔,嘴裡還高聲喊道“找到了一支我們的商隊!快帶他們去見軍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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