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樂天那是什麽人?典型的魚鉤子,只要讓他勾住肉,不撕下二兩來就不算完,這還不算血的重量。
現在巴伐利亞居然敢如此大膽,直接上暗殺手段,你丫的還真當自己是法國人了?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國力,你自己的內憂外患?
肖樂天藏在森林裡如同中世紀傳說中邪惡的巫師一樣開始陰謀調遣。
皮埃爾得到了元首的準確位置,乘坐軍列第一時間趕到了森林!
卑斯麥在震怒的第二天就接到了肖樂天平安的絕密電文,在他慶幸之余又得到了肖樂天配合的請求!
基金會和普魯士的情報機構立刻動用自己的關系網,整個歐洲的報紙開始有計劃的炒作這場刺殺案件!
無數國家的首都和大城市裡,各種離奇的傳聞刺激著人們的神經!
元首衛隊和三千普魯士精銳騎兵把森林打造成了一個巨大的軍營,凡是第一時間出現在事故現場的軍民都被控制了起來。
當然了,肖樂天也不會為難這些人,畢竟他們都是來幫忙救人的,現在扣住他們只不過是防止消息泄露。
但是那兩名法國間諜可就沒有那麽好命了,在中情局花樣百出的刑訊手段下,12個小時不到所有的情報就全都吐出來了。
這次暗殺是怎麽得到的消息,阿爾弗萊德的手下是怎麽和他們溝通的,他們又是怎麽進行組織安排的……這些細節一點都沒有隱瞞。
隨後他們還把自己在德意志所認識的同行都給招供了出來,看著那一連串的人名,卑斯麥已經秘密下令了抓捕計劃,整個德意志地區到處都有普魯士的情報官在行動。
當皮埃爾感到森林後,他才知道自己的這兩名同行已經變成了軟骨頭,雖然他現在是肖樂天的情報專員,但是他看見自己母國的同行這麽無能,依然有點羞恥感。
可是當他看見這兩個人所遭受的刑訊之後,他就能理解一切了。
上帝啊!誰能想到這些中國人的刑訊手段是如此的殘酷,居然把兩名間諜的褲子脫了,把屁股和老二都塞到裝滿老鼠的筐裡去。
但凡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罪,誰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弟弟被萬鼠撕咬呢?
就算他們收到過嚴格的反刑訊訓練,也受不了這樣的心靈和肉體的刺激!
知道了幕後黑手的真實身份,肖樂天加上了自己前世的一點點記憶,也就能夠推斷出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了。
原來自己是被阿爾弗萊德王子當槍使了,他想把這場刺殺案的黑鍋扣到路德維希二世身上,然後就有了宮廷政變的口實。
一旦事態鬧大,他就可以逼哥哥退位,讓自己的父親上台,那麽將來自己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國王了。
本來你巴伐利亞自己搞宮廷政變肖樂天也懶得管,反正你們父子也是堅定的挺普魯士一派,你們當政了對普魯士也有好處。
可是你們自己政變怎麽拿老子我當犧牲品?看我好欺負?狗日的,不從你們身上連筋帶骨的挖出一大塊血肉出來,這事兒就沒完!
在肖樂天的安排下,普魯士開始不停的向巴伐利亞施壓,華族的外交抗議一份又一份措辭非常激烈。
直到最後連續做局,就把路德維希二世給逼了出來,甚至沒想到最後居然逼的路德維希二世自己承認了自己就是幕後黑手。
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啊!肖樂天還沒想好怎麽用國王認罪這一條來敲詐呢,但是柳特波德親王這兩個人也休想瞞天過海。
想到這裡,肖樂天提前現身,死死咬住了國王承認罪過這一條,並公之於眾!而隨後又把親王父子調了出來,在餐車裡面攤牌!
“阿爾弗萊德!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別說你丫的一個小小的德意志王國了,當年整個大清帝國想踩在老子的頭上,我都沒退縮一步!”
“這世界上,就算是皇帝都不敢惹我,你算那根吊毛?誰褲腰帶沒系緊把你露出來丟人現眼了?”
“想狡辯?你丫的看看法國人的口供!你丫的知道不知道,就在你們來到這座小城的時候,卑斯麥已經給慕尼黑的情報機構下令了!”
“你們家裡那些替你乾黑活的武官還有秘書們,此刻估計已經都抓起來了……我們能從法國人身上挖出口供,你覺得他們能不能幸免!”
“呵呵呵……想殺我?那就等著付出代價吧!”
“我們會在巴伐利亞議會公開你們的罪行,讓全巴伐利亞的人民唾棄你!你還想染指國王的寶座?你先想一想能不能保住你眼下的這點權利吧!”
“等待你們的只有審判,甚至流放……你的一生將不會再接近權利,我甚至會威脅全歐洲的君王,誰敢收留你就是跟我整個華族作對!”
“看看你一條喪家犬究竟能不能活下去!看看究竟還有誰能給你出頭!”
聽著肖樂天的咆哮,阿爾弗萊德已經嚇成了一條癩皮狗,他癱軟在椅子上不住的求饒“不……不要……求求你……求求您元首……不要……”
“不要?操!我還不要死呢, 你丫的還不是一樣下了殺手?誰他娘的考慮過我的感受?”
“接受懲罰吧,人生路還很漫長,咱們慢慢玩,你會知道什麽叫活地獄的!”
說到這裡肖樂天扭頭看著強裝鎮定的柳特波德親王稍微點了點頭“看來巴伐利亞國內,王族裡面唯一冷靜的就是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沒有摻合進來,這一點我很欣慰……”
這是實話,肖樂天開始以為這是親王父子雙方的陰謀,可是當他審訊了一批人之後,再加上皮埃爾和普魯士方面的分析,最終確定這只是阿爾弗萊德自己的陰謀。
柳特波德親王並沒有參與其中!
年邁的親王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什麽話都沒有說給肖樂天深深鞠了一躬,緊接著扭頭照著兒子的臉就是一連串的耳光。
啪……啪……啪……悶響在餐車內響起,阿爾弗萊德的嘴角都被抽出血了!
“我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