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老師的家嗎?好像有點小呀。還是現世那個屋子大一些。” 一群人來到羅修的小屋前,從外面看上去,這間屋子確實小的可以。寫實的敘述一下,還沒有現世那間屋子的廁所大。
羅修打了個哈欠,之前的戰鬥讓他有些犯困:“走啦,為師還想打個盹呢。屋子裡面的空間用鬼道拓展過,比看上去大得多。”
進到裡面,果然比外面看起來的大。
屋子裡面的擺設還和幾百年前羅修離開的時候一樣。寬敞的客廳裡面就擺了一張不大的茶桌,連椅子都沒有。地板是榻榻米,直接坐下就行。這些榻榻米也不是普通貨色,柔軟度和舒適度都極高。等他們坐下來,背後就升起一面靠背。這靠背是活動的,可以直接躺下去。
羅修懶散的躺下來,眯著眼睛:“廁所在那邊,廚房裡面有冰箱,裡面應該有還新鮮的食材。浴室在那兒,房間有兩間,不過每個房間裡面都有額外的小間。好了,為師要睡了,沒事兒別喊我啊。”
一群人經過一天多的緊張奔走,戰鬥,也都累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跟著洗洗睡了。
……
到傍晚的時候,山本帶著幾個還算完整的人來拜訪。
羅修打著哈欠:“有什麽事,我們睡下再說吧。”
刀光閃過,他們已經到了夢中的世界。
不同於以往的夢境,這一次,他們看到了未曾見過的景色。頭頂是浩瀚無垠的星辰點綴的夜空,腳下是畫滿了無法辨識的玄奇符文的地板。
環視四周,乍濃還稀的雲海依循著某種規律彌漫著,不時露出一抹蒼翠的顏色。
一聲嘹亮的啼鳴,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星辰之下,一群太陽化身似的鳥兒整齊的排著隊列。啼鳴,正是領頭的那隻發出來的。
突然,雲霧中傳來一聲綿長低沉的龍吟,一條潔白的龍自雲海中躍起,遠遠的望了他們一眼,馬上又潛了下去。
拂過一陣風,繚繞的淡薄霧氣被吹開,銀白的月亮在夜空裡灑落著無盡的月華。太陽遙掛於天際,興許是受到了什麽的阻攔,陽光沒能強過月光,二者隻各自溢滿一半的世界。
眼力最好的山本還看到了更遠處的東西,那好像是……
“現在可以說了。”
羅修的聲音將他們的心神從震撼的景色中拉了回來:“這裡是夢的世界,不用擔心時間問題,慢慢說吧。”
山本是最受震撼,也是最快回過神的人:“這次多虧有你,靜靈庭總算是沒有損失太多東西。但依舊元氣大傷,隊長減員兩名,銀在一百年內都沒辦法動手,算起來,應該算是減員三名。”
“受傷的隊員基本是你的學生打的,倒是一個都沒死。副隊長裡面,除了十三番隊的志波海燕和六番隊的阿散井戀次,其余均有不小的損傷。特別是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卯之花烈發現她的時候,已經瀕死,現在仍處於危險之中。”
“還有……”
“停。”羅修打斷了山本:“聽了半天都沒明白你想說什麽。靜靈庭的問題你自己搞定,能做到?”
“能。”
“藍染那邊我搞定,有問題?”
“沒。”
“那你還有什麽問題?”
“更木劍八……”
“帶上手鐐和腳鐐再加上那個罐子頭盔,應該抑製住了才對,還有什麽問題嗎?”
“帶上你給的東西,更木是沒事兒了,但八千流不見了。
而拿掉你給的那些東西,八千流就會出現。你知道些什麽嗎?” 羅修聽到八千流的事情,思考了片刻才開口道:“八千流的事,你最好去問問兵主部一兵衛,二枚屋王悅可能也知道一些。等你弄清楚後,還是希望見到八千流的話,就來找我。到時候記得帶上卯之花烈,有需要她出力的地方。”
“還有什麽事兒嗎?”
這回換山本沉思了,他身後的浮竹開口問道:“羅修老師,我想問您,那個橘色頭髮的孩子,他是不是和我們隊裡的志波海燕有什麽關系?”
“關於那個,我也想問。”日番谷冬獅郎從山本等人身後擠出來:“那個橘色頭髮的小鬼,他是不是和一心隊長有什麽關系?”
羅修沒有意外的看著他們倆:“他叫黑崎一護,他的父親叫黑崎一心。不過那是入贅黑崎家之後改姓的。更早之前,他叫志波一心。是志波加分家的家主,也是志波海燕的大伯……”
趁著這個機會,羅修就把一護的身世跟他們提了一下。畢竟也算是和藍染有很大關系的。還順便說到了十多年前的聖別,偷偷給山本提了個醒。至於能不能注意到,那就不是羅修該操心的事兒了。
一直在夢世界裡面聊到了很晚,他們才聊完。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現實中隻過去了一小時不到。一些人感慨著羅修這能力真方便,開會超節約時間。有點眼力的人就笑不出來了。
最後一群人終於全走了,羅修幸福的繼續睡覺。
第二天,睡飽了,羅修帶著一群高中汪開始了愉快的夏令營。
他們從靜靈庭開始,一路向外,一點點擴大范圍,直到把流魂街的每個區域都走過一遍。
偌大的流魂街,簡直就像現世的縮影。接近靜靈庭的地方歡聲笑語,遠離靜靈庭的地方則充滿矛盾與殺戮。
親眼看過,親身經歷過,深刻的明白了自己的幸運與他人的不幸,一群高中汪們正逐漸成長著。
最後兩天的時候,羅修偷偷跑去了一趟【大靈書回廊】。這個原著中沒有被詳細描述的地方,記載了從屍魂界誕生至今的所有事情。與死神的意志無關,這個地方是自動(強製)記載信息的。(首次出現於漫畫176畫,藍染說的話裡面。)
在那兒呆了一天,整理了一份鬼道的資料後,羅修回到屋子裡面做準備——再過一天就該回去現世了,有些東西需要理理。
正巧,山本跟卯之花烈和一個戴著手鐐腳鐐,罩著一個罐子頭的人來找他。
這個罐子頭不等山本說話,剛看到羅修就忍不住衝了上去:“喂!你就是那個藥劑的開發者嗎?快點把八千流還給我!”
羅修冷漠的看著激動的劍八。後者由於情緒影響,身上的血色更濃了, 好像隨時會有鮮血炸裂似的。血氣是無比旺盛,但靈壓卻變得稀薄平淡,快要消失似的。
“既然你們考慮好了,那就走吧。更木劍八,這大概是最適合你的力量了。雖然有些危險,不過有卯之花烈在,待會兒你可能會覺得,死掉還比較輕松也說不定呢。”
不著痕跡的掙脫了更木劍八的手,羅修向後院走去。
“比死還痛苦?有趣!”更木劍八狂笑一聲,跟上去。
山本和卯之花烈走在最後面。
不用說,羅修帶他們去的地方就是那個修練場。
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在地面布下一個簡單的煉體陣,讓更木劍八站在上面:“接下來,我會讓他體內的剩余的所有靈壓都轉化成血氣之力,並且解開所有限制。不出意外的話,釋放出來的力量會讓他全身崩壞。能夠趕上那個破壞速度的,卯之花烈,只有你的卍解。”
“我的卍解……稍有不慎,可是會傷的更加嚴重哦。”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傷疤,卯之花烈壓製著心中湧上來的衝動。
羅修看她這種態度,有些不放心,拿了一瓶藥放在手上:“先解放斬魄刀吧。你卍解的能力,我是知道一些的。”
“卍解,皆盡!”刀身上流淌出無盡的血色,彌漫成血河。
“開始吧。其源為撐天之柱,其形為湧動之河,其道為煆鋼之塚,其餌為喰燼之蠱——血焊焚練陣,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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