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蕙說:“當然是我自己解出來的。(首發)比這個還要難的題目我都會。比方說土石工程算術,知道長寬高,就能算出體積,圓柱形能算出來,圓錐形也可以,梯形也可以,要不,以前在上海城的時候,我幫著二哥管著城市的建設,怎麽算那些土方,石方之類的事情啊?”
這些倒是陳文俊知道的,陳文俊無數次聽二弟說過,妹妹在算術方面太厲害了,這些他要算上幾天,還需要許多工匠幫手的事情,她一下子就能算好,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真是讓他歎為觀止。後來,據說,二弟還專門像妹妹學了這方面的算術,妹妹給了他幾個公式,三個晚上的時間就教會了,後來,二弟自己也能算的這麽快了。
但是這些話落到黑家那些人的耳中就不是那樣了,黑家對於這些感興趣的有很多人,比如說金明鋪的那三個,本來就醉心算術之道,這一聽更是抓耳撓腮,恨不得現在就研究探討一番。
除了他們,黑戈堂的三個也是很關心,恨不得立刻就問一下,他們每年都要建設大量的工程,有許多的算術問題,還有,他們進行鍛造和製造機械,都要精確計算,這也需要許多算學方面的知識,可以說,黑戈堂的三位,在算學上的造詣不下於金明鋪,只是他們更偏向於平面幾何和立體幾何的問題,金明鋪的偏向於數學。
對此還感興趣的還有書畫堂的三位。書畫堂還肩負著培育黑家子弟的責任,就是辦學校教育黑家子弟。那算學是一項重要的課程。所以,書畫堂的歷任堂主,副堂主都在算學上有些小成就,比如城主丁川,以前當城主之前是書畫堂的堂主,曾經有一段時間苦心鑽研過算學。所以,昨天,陳文蕙的那些題目。他也見獵心喜,忍不住自己也要算一遍。
對此美繡堂的三個美女,就沒有太大的反應了。美繡堂用到算學的地方也有,比如說算衣料之類的。但是太少了,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她們能當上堂主,副堂主都是在黑家系統學習過的,算學也是學過的,因此也可以算一些簡單的東西,但是對這些就沒有金明鋪和黑戈堂狂熱了。
最是穩如泰山的就是黑刀堂了。這三個都是地道的武夫,雖然小時候也學過一些算學知識,但是後來專注武道之後,就沒有再想過這些問題了。
煉丹堂的三位則是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他們都不太喜歡算學,對於他們更重要的是醫學方面的問題。因此他們也是老神在在的坐著。
金明鋪的唐光輝和陳文蕙已經熟悉了,因此沒有顧慮直接開口說:“陳姑娘,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解幾個題目?”
一副立刻就要開始研究的樣子。
陳文蕙卻微笑不語。陳文俊咳嗽一聲說:“唐鋪主,若是你想和舍妹一起研究一下算學。可以來我們新光城,我們隨時歡迎。我昨天本來就想和城主談一下合作的事情,結果,昨天一直都在算題目,沒有時間,今天我們想盡快解決。我們新光城還處於草創階段,我們兄妹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城裡一定堆積了大量的事務,等著我們回去處理,所以,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久住。”
這番話,說的城主丁川和唐光輝都有些臉紅,人家大老遠的跑過來。就是為了和他們合作,結果,自己這些人只顧著纏著人家小姑娘算算術,這算是怎麽回事嗎?
丁川忙說:“哎,不好意思。我們這些人一遇到研究學問的事情就控制不住,把正經事情都忘記了。請陳城主說一下,我們今後的合作事項吧。正好今年我們黑家的各堂的堂主,副堂主都在這裡,我們一起商量一下。”
陳文俊說:“之前,我們只是想在黑鐵城設立我們家族的商鋪,酒樓而已,還有就是定期買一些黑鐵城的特產,我們也有一些中原的特產要和你們交易。現在我不這麽想了。我現在就想問一件事情,黑鐵城現在的船隊已經能到哪裡了?在南洋是不是交易最多,有沒有補給點,能不能和我們共享這些補給點?”
丁川聽了面色一變,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黑刀堂的堂主霍洪明。霍洪明臉色紋絲不動,但是眼睛裡卻迸發出射人的光芒。丁川的心裡安定一下說:“陳城主這是說哪裡的話?我們黑鐵城只是一個夷洲島內陸的城市,哪裡有海船,哪裡能到達南洋,更沒有補給點了。我們自從先代祖先到達夷洲島之後,已經和大陸斷絕聯系幾百年了,這些年都是閉門造車而已。”
陳文俊早有意料,也不忙著說話,而是看看自己的妹妹。
陳文蕙說:“我久聞黑鐵城的黑家子弟都是有大才的,剛好,我的手下也有些有才能的人,我想讓我們的人和你們黑家的人小小的比試一下可好?”
黑刀堂的堂主霍洪明一直都沒有做聲,這個時候卻眉毛一揚問:“不知道陳姑娘要比試什麽?”
陳文蕙說:“黑家的人才濟濟,包羅萬象,我手下的人不才,倒是想要每項都比試一下。”
這個話一說,黑家的所有堂主們都動容了。這些人都不是傻子,相反,他們都是聰明絕頂的人,一聽就明白這是陳家兄妹為了和他們共享海洋利益才提出的比試。
只是黑家人自視很高,從沒有想過會有人這樣的挑釁他們,更是如此全面的挑釁,這還真是幾百年來第一次呢。
頓時幾位堂主都戰意昂揚紛紛向城主說,要求比試一下。
城主丁川也有些惱怒,心裡想,我們敬重你陳文蕙的算學方面的學問,並不是我們就怕了你,這是對知識的尊重,你們這兩個年輕人,居然就要挑釁黑家,就是島上的三大家族也是拚命的巴結黑家,哪裡能有人敢挑釁呢?
想到這裡,城主丁川黑著一張臉說:“學問之道就是在不斷切磋之中進步,所以我們黑家每年都要大比。如今,陳姑娘提出要比試一番,也好,我們就當是互相印證,互相學習吧。那一堂先來?”
話音未落,唐光啟就已經站了起來,先是對堂主霍洪明一拱手說:“堂主,末將不才,想打第一陣。”
霍洪明還沒有說話,陳文蕙就說了:“我也同意城主的說法,學問之道重要的是在不斷的探尋,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將上下而求索。只有不斷切磋,海納百川才能不斷的進步,所以,我提出來要比試一下,只是,我們遠道而來,帶的人手不多,每堂只能比試一場,你們看怎麽樣?”
這話若是陳文俊說的,他們自然會有許多話反駁,可是偏偏是嬌滴滴的陳文蕙說出來的,陳文蕙可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比他們都小的多,他們中許多人的孫女都有這麽大了。自然不好跟她計較,再說了她已經表明了,這個比試是為了研究學問的,沒有提到勝負會怎麽樣,這相當於打友誼賽,你能把人家怎麽樣呢?再說了,黑家人的傳統就是尊重知識,尊重有才能的人,因此歷任黑鐵城的城主都很少是手握兵權的黑刀堂堂主擔任,大多是出自書畫堂和金明鋪的人。
丁川看看自己的堂主們,看到他們都緩慢的點頭,就笑著說:“遠來是客,我們應當尊重,就每堂比試一下吧,而且由新光城這邊出題目。就當是交流一下好了。”
霍洪明說:“我們黑刀堂先來吧。就讓唐副堂主和新光城的切磋一下好了,點到為止。”
唐光啟臉上一喜,欣然受命,站立著等待新光城這邊出戰。
陳文蕙早有準備,看看哥哥,說:“就讓我的護衛簡達和唐副堂主切磋一下好了。”
坐在下首的簡達一聽就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前面問:“這裡地方窄小,我們到哪裡比試呢?”
唐光啟仔細打量了一下簡達,只見簡達二十來歲,和他的年齡相仿,英氣勃勃,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心裡就先起了愛惜之心。微微一笑說:“這裡不但地方窄小,還有女士在場,我們打打殺殺的不好,這樣吧,我們到湖對面的空地上去,比試一番怎麽樣?是比試拳腳,還是刀劍?”
因為剛剛城主說過題目由新光城這邊出, 因此唐光啟就請簡達出題。簡達說:“我是用劍的人,就比試劍術如何?”
唐光啟一喜:“好啊,我也是一直都沉迷劍道,正好借這個機會和中原的高手印證切磋一下。”
說完已經回身到座椅旁邊,拿出一把寶劍來。這個把劍有猩紅的劍穗,白色的劍鞘上刻著美麗流暢的花紋,配上唐光啟一身青色勁裝,看起來很有文蕙前世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劍客的風采,文蕙不禁在心裡大聲喝彩,同時心裡想,幸虧我讓簡達早有準備。
只見簡達伸手把自己的外衣脫下,露出一身利落的白色勁裝,回身也抓住了一把寶劍,嗆得一聲就出了鞘,宛如一泓秋水,黑刀堂和黑戈堂的人都忍不住喝了一聲:“好劍。”
陳文蕙心裡得意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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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因為去寺廟所以更新晚了,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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