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冒犯,請前輩贖罪!”
這時候,那地字號房間門口出現一個結丹期修士,連忙下跪認錯。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白犀顯現出了元嬰期修士的強橫實力,區區結丹期修士哪裡還敢造次。
其余的那些人,也趕忙收斂氣息和精神,以免被白犀報復。
看到那結丹期修士跪下認錯,白犀很滿意,當了許久的階下囚,它今天終於有一種重獲新生,翻身做主的爽快感覺了。
只是,白犀忽然意識到,他只是隋戈的奴仆,可不能表現得太過火,喧賓奪主,搶了主人的風頭可不行。於是白犀連忙收斂了得意的笑容,向那結丹期修士喝道:“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擋我家主人的路!找死麽!”
那結丹期修士今天白犀竟然要稱隋戈為“主人”,頓時感覺不妙,能夠讓一個元嬰期老怪物當奴仆的人,肯定來頭相當不小,於是連忙磕頭求饒,以求保命。
沒錯,金丹期的修士的確是很高傲,但是高傲也是對同境界和低境界的修士而已。在低境界的修士面前,結丹期修士也算是神靈一樣的存在了;但是,結丹期修士在元嬰期修士面前,卻又不過是玩泥巴的小屁孩而已,一巴掌就可以扇飛。
隋戈沒有跟這些人計較的打算,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後進入了天字號的房間。
進去之後,隋戈隨手扔給洞府門前的侍女兩粒精元丹,然後吩咐:“去將你們帳房先生請來。”
侍女當然知道,能夠入住天字號房間的都是什麽來頭,這些人都是真正的貴賓,根本不能得罪,連忙應了一聲,去請帳房先生宗叡去了。
宗叡聽說天字號房間有請,沒有絲毫拖延,立即去見隋戈去了。
進入天字號房間,宗叡立即向白犀行禮說:“不知前輩有何吩咐?”
白犀淡淡說:“我家主人在這裡,何時輪到我吩咐?”
宗叡不禁有些尷尬,這才留意到宗叡旁邊的“公子哥”,這公子哥是坐在桌子前的,而宗叡站在旁邊,這分明已經表示這位公子哥的身份和地位了。
當然,這也不怪宗叡,修行界的人早就已經習慣了以力為尊,所以進入房間之中,宗叡首先就被白犀的氣場給吸引住了,結果沒想到找錯了對象。
但就在這時候,那位公子哥忽地扭過頭,向宗叡笑了笑:“宗道友,別來無恙啊。”
這時候,隋戈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
宗叡沒想到這“公子哥”一轉身居然是隋戈,不禁有些詫異,心想這少年好精湛的易容功夫呢。宗叡對於隋戈的印象很深刻,但是這一次看到隋戈印象就更深刻了。
原因很簡單,無論是誰擁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當跟班奴仆,肯定都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
“隋先生,別來無恙。”
宗叡小心地賠笑說,“剛才看走了眼,隋先生不要見怪。先生這一次來懸命客棧,不知道又有何差遣呢?”
宗叡用了“先生”來稱呼隋戈,可見他對隋戈的忌憚,並且用了“差遣”這個詞語,表示他的立場,願意為隋戈服務。
相對於黑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