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麽可能?”周寒差點喊起來了,因為,蕭強最後頭出的一張居然就是自己即將到手最後給這家夥一個噴嚏打跑了的紅桃k。∷頂∷點∷小∷說,
“怎麽會這樣?”就是面具女也呐呐了。
“不可能啊,你抽老千!”周軍樹又故伎重演。
“周總,你是在懷疑周寒先生的眼光是不是?”蕭強冷冷一笑。
“滾一邊去。”周寒一聽,像喝叱下人一般。周軍樹憤憤然退到了後邊。
“想不到蕭先生年紀輕輕居然是此道中真正的‘玩家’,拿去。”周寒哼了一聲,把支票全拋了過去。
“呵呵,不好意思,收下了。”蕭強一臉淡然,把錢按比例分給了杜光遜跟陳黑子以及宋賢,幾人當然都是叭著嘴在笑了。
“哈哈哈,我陳黑子也有翻身的一天。”陳黑子狂笑了幾聲,惡狠狠瞪了古元一眼,道,“古元,你這狗東西,我陳黑子記下你來了。”
“不就賺了一千萬,還不夠還你的債。陳黑子,你這條狗是永遠起不來的。”古元冷笑。
“咱們走著瞧!”陳黑子陰冷著臉。
“走著瞧就走著瞧,我倒要看看你有啥本事全面翻身。”古元也在冷笑。
“那可說不準。”蕭強突然冷冷盯了古元一眼,這家夥突然退後了一步,脖頸縮了縮。心說好可怕的眼光?
“蕭先生,這是我跟陳黑子的事,蕭先生要借的話不要講三千萬,就是五千萬也給是不是?”古元趕緊說道,這家夥一直在賭聲放高利貸,自然,在識人方面眼光老辣著。
“是麽,剛才借三千萬可是我借的?”蕭強冷笑。
“當時我不知道。是陳黑子來問的,我還以為是他借的。”古元狡辯道。
“呵呵,算啦。周先生,還要賭嗎?不賭的話我們可得走人了。”蕭強問道。
“明天再說吧,今天場裡沒錢了。”周寒說道。
“我可以借給你啊。”古元又來湊熱鬧,氣得周寒都想上前給這家夥一個狠耳刮子。不過,周寒這臉子可是拉不下了,他想了想,啪地一聲從背包裡也掏出一物件來拍在了桌上,道。“蕭先生是識貨的人,看看這是什麽,值多少。”
一個精致的鐵皮箱子,打開箱蓋後一股白色水氣升騰而出。裡面居然是一塊巴掌大像山形狀的透明之物,不過,上面有一些黃色的斑點。它猶如一座冰雕一般。在電燈返照之下,射出了一道道彩暈。
“這麽大的一塊鑽石,怕不值一個億吧?要是沒有這些雜色斑點就更值錢了。”古元賣弄了起來,在點評。
“鑽石。給老子滾一邊去。不識貨還在這裡人五人六的放什麽臭屁?”周寒板著個臉。
“應該是一種冰塊,極寒之物。”蕭強說道,一透視,寒氣居然沿著眼神就上來了。可見寒性的可怕。
“千寒冰魄。好東西。只不過你的千寒冰魄不純。黃色斑點太多,太雜。
不然,至少值一個億。就因為這些斑紋在,最多值五千萬。不過。這麽大的一塊,的確難得,極為罕見。
此物對武者修煉有著很好的輔助效果。比如。高手用此物洗髓身體。還有,修煉寒屬性或水屬性功法的武道修煉者可以吸收修煉。
還有,加入一些器物中用來煉器煉丹都成。”莊姑娘點評道。貌似,此女懂得還真不少。
“千寒冰魄,傳說此物要幾萬年才能成型。而且,深埋在常年不化,深達百米的冰層裡面。並且,據說此物到一定的年成,在一定的特殊環境之下會產生冰魄。也就是說給此冰賦予了人性。那種就更為寶貴了,當然,我也只是聽說的,估計就一個傳說罷。冰怎麽可能擁有人的意識?”杜光遜說道。
“自然是傳說了,我也認為死物不可能成為活物。當然,估計是更純更透明罷了。”莊姑娘說道。
“五千萬就五千萬,蕭先生,最後來一局怎麽樣?”周寒問道。
“來!”蕭強說道,尋思著自己現在擁有火屬性的靈石,如果能修煉出寒屬性的氣流出來的話一冷一熱豈不是效果更佳了。他看了周寒一眼,問,“還是牛牛嗎?”
“當然,還是照樣子來一把。”周寒哼,“拋牌!”
莊姑娘又是一聲笑,這次倒是沒把牌砸到天花板上,而是由它們自由落體。
這一次周寒勢必拿下,早就蓄勢待發。牌一拋出他馬上一個大跨步縱身而起,一飛衝天就要搶‘大牌’。而且,那家夥雙手在空中抓去,想一把就搶到五張10及以上的大牌。
不過,就在落地時。突然感覺腳底板給兩張撲克牌狠撞了一下。整個身子站不穩當一把歪著往側面摔了下去。周寒為了控制住身子不摔倒,不出醜。他手條件反射般的一張開就要往地下一拍用氣流反彈之力控制住身子不摔倒。
可是手一張,嘿嘿,手上的牌卻是給飛彈過來的另一張牌撞飛走了一張,並且另一張牌順利進了周寒的手上。說起來慢牌卻是飛快的,而周寒全身心注意力在地板上,根本就沒發覺。
身子倒是控制穩當了,他得意的把五張牌看都沒再看往桌上正面一拍,仰天哈哈了幾聲狂笑道,“五張大牌,最大的牛牛!按賠付率一比六,不過,我要五千萬就夠了。”
不過,所有人都沒吭聲。
“怎麽啦你們?蕭先生,你不會賴帳吧?”周寒冷笑看著蕭強。
“賴啥,你這‘牛’還真有些特別。周總,你說,這叫‘牛’嗎?”蕭強譏笑。
“哥,錯啦。”周軍樹的聲音顫栗著傳來。
“錯啥,五牛。”周寒低頭一瞄,頓時傻眼。嘴唇呐呐著講不出話來了。
“不好意思,你兩點,我三點,比你僅大一點。這冰塊我拿走了。”蕭強一聲玩味兒似的笑著啪地一聲把牌翻轉。而宋賢走了過去要搬箱子。
“它嗎滴,小子,你夠牛逼。抽老千居然抽到我周家場子上來了。今天你是來得去回不去,拿下。”周寒發作了,幾個大漢衝了進來。周寒一把推開宋賢手迅速伸向了冰塊。
不過,一陣風卷來,箱子給一扯就到了蕭強身邊。
“你!”周寒愣了一下,這風來得太怪異了。而莊姑娘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打,給老子狠狠打,殘!”周寒大怒了,一聲吼,幾個家夥全招呼了上來。而周寒一把隔空就抓向了蕭強。
“哼!”蕭強一聲冷哼,隨手一巴掌一個掄轉狠抽了過去。
一股強勁的氣流形成一個風旋過去,啪地一聲脆響,周寒帶個人給抽得打了兩個轉兒結果一把就撞在了牆壁上,頭上頓時就腫起了一個大包。
“乾倒!”周寒大怒了,跳將起來,搶起旁邊一條鐵捧一個騰挪到了空中力劈華山劈向了蕭強。
“去你嗎滴!”蕭強一挪身子閃過那一捧一拳朝空一砸。
啊……
周寒一聲慘叫後背狠狠撞在地板上,蕭強那足有幾千斤力氣的一拳直接就砸在周寒胸脯上。
整個胸脯鮮血直冒,一排寒森森染血的肋骨翹著跑了出來。半邊胸脯都被打得癟了進去,連裡面的內髒都隱約可見。
而蕭強再次跟進,一腳踢開周家兩個五重樓強者的救援。一隻腳狠狠踩在了周寒大腿上。哢嚓一聲——斷了。
又是一腳下去,手又是哢嚓一聲——斷了。
而面具女卻是縮到了角落處觀戰,至於古元那家夥早嚇得兩腿發軟癱在地下像隻癩皮狗兒一般直打囉嗦。連跑都沒力氣了。
“你要老子一隻手一條腿,我現在先要了。”蕭強一臉冷凌,而周家聲子早就亂成一團。給宋賢杜光遜陳黑子三人打得一塌糊塗——抄場子了。
特別是陳黑子,搬起椅子就砸,這破壞有一半是他給他搞定的。
“告訴周大虎,前次綁架了我哥的事還沒完。叫他登門放炮賠禮道歉,不然,別怪我蕭強要算老帳。”蕭強一聲冷笑,帶著幾個人大步而去。
“蕭強,我的石頭?”面具女喊道。
“有本事來拿就是了,那是我的石,跟你屁關系。”蕭強囂張的甩了個響指,轉頭而去,再沒停留。
“你個混蛋!”莊姑娘氣得直跺腳,不過,此女卻是聰明得很。嘴裡喊著並沒絲毫動作。周寒七重樓都成殘廢了,自己上去那是找抽。而且,蕭強那個家夥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你跑不掉的。”
“光遜今天總算是見到高人了,先前有眼不識泰山,請諒解。”一出來,杜光遜抱雙拳,一臉歉意。
“呵呵,我哪能稱得上是高人,運氣好了一點罷了。”蕭強聳了聳肩膀。
“黑子,你暫時不要回去住了。周家人必不會放過你的。跟我一起到千島湖住上一段時間。想必這邊的事蕭先生會擺平。”杜光遜說道。
“我不走,不過,換個地方是應該的。我要看著周家倒下。因為,他惹了蕭大師。”陳黑子狠狠。
“唉……”杜光遜歎了口氣。
“什麽,場子被抄。”周大虎一拍桌子整個人站了起來。
“哥,快救寒哥。”周家手下手忙腳亂的抬著周寒進來了。
“二弟,快請老爺子。”周大虎一看,自己肯定不成了。自己功境還沒周寒高,氣得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