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胸有多大。…≦頂點說,..三圍多少,雙腿多長,腰是不是水桶型號的?”車神一臉乾笑,差流口水了。
“你去測一下就是了,明天一大早就會訓話的。到時,你就能看到了。聽名叫‘沈香君’。現年才歲,年輕著啊。它娘滴,居然是咱們的副主教官。代替了林東的位置。”追命道。
“教官?還‘副主’?歲,這麽嫩的娘們當我們教官。這基地領導的腦門子是不是給驢踢了。你看基地那些教官,就是給預備隊員特訓的輔助教官也得三十出頭才行。歲,這都什麽事。叫咱們這些精英們整天活在一個如此嫩仔娘們的裙威之下,那命運該是何等的悲催啊?”老鼠慘叫了一聲。
“美女教官,還如此的水嫩,貌似,也不錯啊。”車神色迷迷的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
一連串哐啷聲響起。蕭強的門給什麽粗暴的一撞,整個人都從床上跳了起來。
打開門一看,發現一道高挑身材的女子一晃就到了下一個門邊飛起一腳就踹了過去。而且,外帶著鞭子的叭叭抽響聲。而一個個特訓隊員愴惶從床上爬起,冷血那家夥慢了還給鞭子狠抽了一下。
“我靠,還要不要人活下去。本來講好的‘瓦斯’起床的。現在改粗力踹門了。”車神罵了一句,幾人趕緊匆匆洗了一把衝向了食堂。
“是啊,還是劈腿。”壁虎哼哼。
“從今天開始進左邊食堂吃飯。”有個黑碳頭樣的中年男子站在食堂前喊道。
“他就是咱們新來的主教官‘石千’,聽是黑旋風‘李逵’的親弟弟。作風硬朗,手段毒辣,有人叫他‘毒蛇’。據他每次訓練基本上都會訓死人,最圓滿的一次沒死人,但也訓殘了兩個倒霉蛋。兩個家夥給訓得只能癱在床上一輩子了。倒是不用工作,專門領工資。舒坦啊。”‘諸葛神候’那個死胖子聲衝蕭強乾笑道。
“知道咱們的副主教官沈香君的底細嗎?”蕭強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諸葛神候搖了搖頭。
“切,你不是包打聽嗎?”蕭強翻了個白眼。
“唉,看來,這‘申公豹’是作不成了。趕緊,吃飯去,別被‘劈腿’了。”諸葛神候鬱悶的歎了口氣,不過,兩人衝進左側面的食堂時全傻眼了。
因為,那有飯,糞坑也沒有。食堂倒是乾淨。不過,食堂裡就滿地爬著一些毒蛇猛蟲。像個頭有大拇指粗大的蝗蟲,甲殼蟲等等蟲族兄弟們。
“請問教官,我們的飯呢?”鐵手忍不住問道。
“垃圾,飯不是擺在你們面前嗎?自己動手,我跟你們講清楚。份量不夠一些,下手慢了可就只能餓肚皮了。”石千凶巴巴的道。
冷血手快,伸手一把就捏住了一隻眼鏡蛇用匕首一劃拉開膛剖腹,嘴湊著就喝起血來。爾後就是一撕剝掉了皮整個直接就啃食了起來。
哇……
終於。一個女隊員吐了。
不過,蕭強也沒猶豫,也是如法炮製抓起一條五步蛇剖腹披皮喝血跟肉。一時間,食堂裡的隊友們皺緊眉頭吃得滿嘴鮮血淋淋。蕭強覺得是不是回到了野人部落那種茹毛飲血的時代。
冷血最牛逼了。好像嫌蛇肉太單純。居然隨手又抓起一隻金龜子一邊合著蛇肉往嘴裡塞著,那是看得蕭強頭皮發麻四腳冰涼。
“看啥,在原始叢林裡你就不會如此想了。這是最基本的生存之道。有啥吃啥,有的時候明曉得有毒只要不暫時發作也比餓死的強。”冷血看著發傻的蕭強冷笑了一聲。
“以為老子不敢吃嗎?”蕭強也發狠了。抓起一隻蝗蟲往嘴裡一扔。一股惡心直噴心頭,差直接就吐了出來。它娘的,這吃飯簡直比吃槍子兒還難受百倍。
不過。更令蕭強一夥憤怒的就是。教官石千跟美女教官沈香君居然捧著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裡面還有幾片紅燒肉外帶一條雞腿寶也站在食堂門口吃著。
兩相一對比,更是覺得自己的‘飯’難以下咽了。
“怎麽啦,想吃,行,爬過來吃就是了。”沈香君敏銳的感覺到了蕭強的目光,把碗中雞腿往地下一扔,還踩了一腳,印上了她的鞋跟印,道。
“呸!”蕭強朝著那雞腿就是一口蛇血噴了過去,沈香君收腳不久,給噴了一腳的蛇血。氣得她揚起了鞭子。
蕭強虎目豁然瞪著她,道,“本邪神犯規了嗎?”
“這次沒有,不過,下次就不定了。難道你在訓練中就不犯錯了嗎?”沈香君往地下狠抽了一鞭,地下鋪的青石立即出現了龜裂。她一臉冰冷的盯著蕭強。
“邪神,別了,咱們‘吃飯’。”追命把蕭強拉扯到了一邊,壓低聲音道,“千萬別惹女人,特別是這種冰美人。到時,訓練時隨便的找個事兒抽你幾鞭子就倒霉了。”
“老子‘上’了她!”蕭強哼道,倒也不多話了。
“嘿嘿,邪神,哥們,你牛啊,居然要‘上了’咱們的美女教官。”這時,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抬頭一看,貌似是一個叫‘烏鴉’的年青家夥。
那家夥一臉吊吊的,滿眼都是挑恤味兒。而且,那聲音很大,美女教官突然抬頭死盯著蕭強,一雙冰冷的眼中充滿了殺氣。
“不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追命氣得朝著烏鴉瞪了一眼。
“老子話管你屁事。”烏鴉哼道。
“算啦,跟這種‘烏鴉嘴’有啥好的,丟份子。”蕭強哼道。
“邪神是不是,聽你滅了鐵星。好,有種的咱們擂台上見。真金白銀只有擂台才能考驗。我不喜歡吹那些子虛烏有的英雄事跡,反正大家都沒看見。”烏鴉囂張的一把就把手中啃剩下的一條菜花蛇骨頭扔到地下,雙眼極露挑恤。
“烏鴉,你的意思是我跟追命老鼠壁虎四人都在講謊話了?”車神一臉冷冷的盯著他。
“是不是謊言或者是運氣,我過,真金白銀在擂台上見。”烏鴉冷笑道。
“要挑戰是不是,我追命跟你幾手?”追命哼道。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不過,先讓牛皮吹破天的這個邪神子向我叩三個響頭,大叫三聲‘我是孬種’就成了。”烏鴉更為翹皮的看著蕭強。
“呵呵,孬種,那是屬於你的專用稱號。不過,真要‘擂台上見’也得來彩頭。”蕭強冷笑道。
“彩頭,好啊。我壓三萬,賭邪神勝。”追命笑道。
“我三萬。”車神道。
“三萬。”壁虎。
“四萬。”老鼠道。
“五萬。”諸葛神候道。
“我五萬,賭烏鴉勝。”冷血哼。
“四萬,烏鴉勝。”血狼道。
“六萬,烏鴉勝。”黑狗道
……
“我可以見證。”石教官道。
“我統計了一下,壓邪神勝的總計1萬,壓‘烏鴉’勝的總計88萬。這個,好像有些不對等。”美女教官沈香君道。
“就幾十萬搞個毛病,邪神,要搞就搞大些,你敢嗎?”烏鴉一聽,冷笑不已。
“何為大,何為?”蕭強反問道。
“這塊鑲嵌鑽石的烏鴉是我們家族的標記,只有我們家族最核心的族人才能戴。就是不論它的家族意義。光是這一枚鑽石以及‘作工’就可以拍到100萬。如果你拿到我們家族,二百萬定必馬上贖回來。”烏鴉著把掛在脖子上的鏈子取了下來,道,“我就用這個賭一百萬,我勝你敗!”
“我家窮,拿不出這麽多錢來。剛才那邊88萬跟1萬相比還有著六十來萬的差距離,加上你這個就是160多萬的差距。”蕭強剛講到這裡,追命道,“我再加5萬。”
“對,我也加五萬。”壁虎等人道。
“不必了,這錢還是我邪神自己賺來得好。各位就別跟我搶了。這窮人家的孩子窮怕了,見到錢就得拚命。如此一來也能激發我的戰鬥意志。”蕭強擺了擺手。
“呵呵,還差167萬嘞?”冷血拖長聲音譏笑道。
“是啊,窮人家的孩子, 呵呵,167萬,你拿得出來嗎?別盡在這裡狗叫。”血狼滿臉不屑,看著蕭強。
“我在省組時賭來了一顆下品的大補丹,聽來自武當派。你們值多少。”蕭強問道。
“80萬絕不下,不過,武當派的下品大補丹可是不好搞的。就是用80萬人家也不會賣的。邪神,你那顆真是來自武當派嗎?”冷血倒也公道。
“嗯,如果鑒定真是的話我按80萬出價。”烏鴉道。
“呵呵,‘內園子’裡有個當保鏢的家夥賭輸給我的。當時因為一個女人。”蕭強笑道。當然講的就是王仁磅那家夥了。想起那家夥的神情,蕭強都想發笑、
“哥們,你牛啊。居然能把中園海保鏢的女人給賭啦。”車神豎起了大拇指。
“嘿嘿,一個保鏢罷了。”蕭強一臉謙恭的笑著,烏鴉真想上前給這個賣萌的家夥一拳。
“敢問是哪位爺?”血狼根本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