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啦,活該,老天開眼了啊,恭喜恭喜了。”郭彩凌譏笑不已。
“咯咯,我可不是你的打手。”火真真歪了歪頭看著蕭強。
“可是我是你哥是不是?妹妹總不能看著哥哥挨打了而無動於衷的。那還有什麽兄妹情?”蕭強說道。
“哥是要保護妹妹的,而不是求妹妹保護你。難道蕭哥哥你真想當個軟蛋子不成?當然,你如果真把自己當成軟蛋了妹妹我出手保護你也成?”火真真一句話出,蕭二哥徹底無語了。
“哼,妹滴。好,算你狠。不過,~~~m你答應我的藥材呢?”
“樓上你的房間,足夠你玩上一段時間的。不過,記住。好好煉,爭取早日煉製出極品來。”火真真說道。
蕭強噔噔上樓,打開房間一看,心跳都加速了。
娘西匹滴啊!
四個麻袋裝得鼓鼓的全擱在自己那鋪大床上。這貨激動著打開了麻袋,那是更加激動啊。這藥材最低的也有五六十年份。高階些的用透視線透視了一陣子,可以肯定,至少也得有二百年了。
而且,好些藥材全是連根連泥一起拔出來的。很可能就是火真真直接去人家藥園子裡挖走的。估計這個時候被‘打劫’過的各大門派掌門正在痛苦的流淚呢。
天殺的搶劫犯!
當然,蕭強並沒有急著馬上就開爐煉。他是準備摸索一陣子再開爐。因為,蕭老大是想煉製出中品破境丹來。
不過,當蕭老大把藥材藏到地下河的貯存庫上來時卻是接到了金胡山藥材公司負責人張樵山打來的電話。
“蕭大師,你趕緊過來看看,藥材基地被人毀了。”張樵山憤怒的說道。
“誰乾的,情況怎麽樣?”蕭強怒火騰騰往上冒,這個,剛高興了一下屁股立馬來了一陣狂風似的把喜事兒全吹散盡了。
“不清楚。不過,那幾個人相當的狠。我出手還給打傷了,他們甩了狠話。說是要你過來,不然,咱們栽一顆他們毀一顆。好像故意跟我們扛似的。”張樵山說道。
“我馬上過來。”蕭強哼道,帶上劉凱軍,叫上冷狼三人直奔金胡山而去。
“會不會是火星雇傭兵團的‘鑽星’卷土重來,前次你們就是在金胡山大戰的,並且傷了她。這次她會再來身邊很可能還帶得有人。這事要不要知會一下組裡?”劉凱軍說道。
“不像是鑽星的風格,那女絕對不會搗毀藥材基地。她是沒那閑功夫的。真要打的話早把張樵山給殺了。
我在想。我得罪過誰,為什麽要搗毀藥材基地。
難道是周家人查到了金胡山?好像也不像。周家人知道了蘭亭閣,沒必要轉這麽大個圈子。
怪事了,難道是她們倆?”蕭強突然一愣,想到了那天洗澡時碰上的嶗山派兩個女弟子鍾秀秀跟曹甜兒。
“她們倆是誰?”劉凱軍好奇的問,聽了蕭強的講述後冷狼跟劉凱軍都是一臉曖昧的看著蕭強,道,“哈哈哈,蕭二哥。你這豔福不淺啊。”
“那兩個女滴不可能有如此身手,我在想。肯定是叫上了師尊級人物出馬了。”蕭強說道。
“管它的,敢到咱們藥園子搗亂先教訓一番再說。”冷狼說道。
“這樣子打下去會不會又惹上了嶗山派了?”劉凱軍有些擔心。
“你不打也得打。你就是藥園子不要了他們還會找到你家裡來。這樣子不休不止的何時是個頭。嶗山派又怎麽樣?打了再說。”冷狼翹了翹嘴兒哼道,這家夥也是個天生不怕事的主兒。
幾個小時過後車子停在了金胡山。
現在一條寬達七米的小公路已經開到了金胡山上。並且幾座複古式樓房也竣工了。
全是仿的是明清古民居建造的,如此一來也能跟金胡山相搭配起來。蕭強的意思是金胡山要搞成一個自然的藥山。並且,它還是一個景區帶。
今後有空時帶上家人過來渡渡假還是不錯的。當然,這裡也是蕭二少的修煉基地。藥材。現取現吃,補精益氣嘛。不過,現在給人家糟塌得差不多了。藥材全給直接拔出弄碎成了一堆堆的雜草。
“敗家子兒啊。”劉凱軍看了看肉痛得直咧牙。
張樵山手臂受傷。腿一拐一拐的走出來的。
“都是什麽人?”蕭強問道。
“三個女子,兩個年輕的,一個中年女子。中年女子高瘦個子,很厲害。功境達到多少重我看不出來。反正我是經不起她一腳一腿兒。”張樵山說道。
“她們人呢?”蕭強問道。
“不清楚,不過,估計不會走多遠。因為,她們甩狠話了。”張樵山說道。
“凱軍,你馬上安排些人手在金胡縣去查找一下。”蕭強說道。
“不用查找,我們就在這裡。”一道女子聲音冷冷的傳來,從側面山頭走來了三個女子。還真給蕭強猜中了。三女中兩個就是鍾秀秀跟曹甜兒,另一個瘦臉中年女子不認識。
鍾秀秀跟曹甜兒當然不在蕭強眼中,一掃那中年女人,也不過10重樓罷了。蕭老大心情大定了。你它娘的tmt要來當沙袋二哥我也不反對滴。
“你們來了也好,是你們乾的是不是?”蕭強冷冷問道。
“沒錯,就是我們派人乾的。”鍾秀秀一臉囂張看著蕭強,道,“那天晚上我就說過,你跑不掉的。誰欺負我們嶗山派的人就得遭到懲罰。你是跑得快,但是,還是給我們查到了這裡的主人就是你。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脫廟門。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條狗怎麽樣的慘樣。”
“樵山,共計損失多少錢統計了沒有?”蕭強不理她反問道。
“統計了有用嗎?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晚上吧。”中年女子冷笑道。
“共計4600萬左右。”張樵山說道。
“三位,聽明白了嗎?”蕭強問道。
“聽明白了,對於你這種好色之徒我鄭紅繡是絕不會手軟的。那就先抽你十個耳光讓你看明白一些這個世道。男人,全是豬!”貌似,這個中年女子鄭紅繡被男人拋棄過,現在恨上了世上所有的男人。
而且,一講完,一股氣勁摧發。她往蕭強一掄一揮,一道氣勁狠狠抽破空氣抽向了蕭強的臉。
嘶!
一聲沉悶聲響起,蕭強隔空往外也是一個巴掌掄抽。啪地一聲,氣波發出可怕的震蕩。鄭紅繡整個人都給抽得像是表演雜耍似的翻滾著飛跌到了藥材中去。
“嗎蛋的,又毀了我幾顆藥材,賠!”蕭強冷笑不已。
“師傅!”鍾秀秀嚇得大叫了起來。蕭強又是一個隔空吸扯把鄭紅繡扯到空中,啪啪啪啪……
一連串能晃光人眼的巴掌掄起,鄭紅繡兩邊臉頰頓時腫脹充血,鼓得有兩個大了。
“別打了,我們賠!”曹甜兒嚇得尖叫了起來。
蓬!
又是一拳過去,鄭紅繡又翻了個滾兒摔砸於地,四腳酸軟,她抽了抽修長的美腿兒已經爬不起來了。
“記住,什麽時候也不能亂來。那天晚上的事明明是你的徒弟不對,居然還賴我頭上。
這年月顛倒黑白的事很多,但是,想在我蕭強身上顛倒我是絕不答應的。
你們造成的一切損失都將賠償。拿錢來就可以走人了。
當然,這次的事下不為例。如果再敢來鬧事就不是打斷幾根胸肋骨這麽簡單的了。”蕭強一臉霸氣。突然眉毛一豎,看了鍾秀秀一眼。
“我……你不能欺負女人。”鍾秀秀嚇得尖叫了起來,啪噠,整個人翻著滾兒撞到了師傅身上。
“這是對你剛才罵我是狗的懲罰。有人說男人打女人不是好漢。但是,對於那些尖酸刻薄,喜歡找事兒的女人你家蕭二哥是毫不留情的。便宜你了。”蕭強俯視著地下的師徒倆。
“我們賠我們賠,別打了,別打了,別再打了,我去想辦法。”曹甜兒頭點得像雞啄米一般。
“我給你們幾個小時時間,如果沒看到錢的話我先斷了鍾秀秀一條腿。”蕭強哼道,一屁股坐下,翹著個二郎腿優哉優哉了起來。
不得不說,曹甜兒還真有辦法,僅僅一個小時就把錢打入了金胡公司帳號之中。
“你們不是說他僅比你們強上一點嗎?你們倆個,我真給你們氣死了。”鄭紅繡簡單包扎了一下後斜躺在麵包車裡氣得直磨牙。因為,麵包車較大。這女屁股受傷是坐不住滴了。
“幾個月前的確如此啊,難道他是在扮豬吃虎。可是如此高手有這必要嗎?”鍾秀秀滿臉通紅,一臉尷尬相。
“鄭師叔,師姐沒騙你。幾個月前他的確僅比我們強上一點。當時我被我們追得拚命的逃的。只不過當時我們那種狀況下也不合適追擊。只不過沒想到還不到一年時間,他居然強悍如此了。害得師叔你受重傷了。”曹甜兒說道。
“師傅,這次的事難道就此算了不成?”鍾秀秀憤憤然,雙眼狠辣,她摸了摸半邊腫大的臉,擔心是不是毀容了啊。
“算了,能算嗎?咱們嶗山派還有面子立在這世上嗎?過段時間吧,既然找到他了也跑不到哪裡去了。到時,請甜兒的師傅出馬就是了。”鄭紅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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