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沒有害怕,也沒有就此停下。繼續雙手如鷹爪般的抓住滑溜的岩壁往上攀去。每前進一步都得頂住瀑布的巨大衝擊之力。這是鍛煉肉身強度,臂力以及爪力腳力的最好地方。
因為吞噬了破境丹,體內能量澎湃而出。蕭強在轉化這些能量。
經過多次的失敗過後,蕭強逐漸的摸索到了下落時的妙處。被衝得站不住摔下來時蕭強就會用上浮光掠影身法隨著水流一直往下滑去。
剛開始的時候給水流衝得撞在岩壁上生痛。後來融入浮光掠影身法後再也沒給撞到岩壁上過。
直到藥力全給轉化後蕭強才停了下來,能感覺到身體內能量的充足以及細胞的活性。
剛換了衣服電話響了起來,謝斌說是接到了毒娘子正趕回來。於是蕭強轉回了竹樓裡,不久,毒娘子也應約而來。
“有點像是苗疆窩台縣墩木寨的‘黑蠶盅’。這種盅就喜歡寄生在人的眼睛裡。此盅極為凶殘,它是黑蠶跟紅蠍子雜交品種。培育相當的不容易,只有巫術高手才能培育出來。”毒娘子在仔細的用毒功檢查過後說道。
“有辦法搞出來嗎?”蕭強問道。
“我是沒辦法了,剛才我用毒藥試過,它更為凶殘。而且,此盅寄生在眼睛部位,不好弄。
一個不好就有可能送命。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可以去一趟墩木寨。不過,墩木寨精通‘黑蠶盅’的神婆叫‘龍老蘭’。
極得寨中人庇護,就是周遭好些寨子都會過來請她。佔卜、尋醫、圓夢等都在行,她在周邊地帶聲望很高。你們如果真要去的話要對她客氣些。不然,會惹上麻煩。”毒娘子說道。
“麻煩,我們是去解盅的,又不是找麻煩?能有什麽麻煩?”蕭強問道。
“呵呵,有些事是意想不到的。我不好說得,去了你們便知道了。”毒娘子淡淡的一笑,過後跟蕭強交換了一顆破境丹。當然,蕭強給她打了個八折,算是這趟過來的辛苦費。
“你如果有下品的破境丹的話我願意出三倍的藥材跟你換?”毒娘子雙眼盯著蕭強。
“呵呵,如果你能提供這幾味120年及以上藥材的話我可以幫你去換下品破境丹。”蕭強笑了笑拋給毒娘子幾味主藥。
“太難找了,這些藥材我就知道一味。可是哪去找120年份的。不過,我先收下這單子,能湊全的話我打電話聯系你。”毒娘子皺緊了眉頭。
“就這麽辦吧。”蕭強笑了笑,拿捏住了她的軟肋。只要她想突破第六重樓就得拚命為自己找藥,“對了,聽說你出生於五毒教?”
“呵呵,你相信嗎?”毒娘子神秘一笑。
“不相信。”蕭強搖了搖頭。
“為什麽?”毒娘子倒是一愣。
“你連顆下品的破境丹都弄不到手,難道五毒教沒落到了如此地步嗎?就是用毒蟲也能換得來的。因為,有些丹藥或修煉法門是需要毒藥毒蟲的。要論毒,你們是大家。”蕭強說道。本來是想請毒娘子給自己也檢查一下,看看能否發現女屍以及‘班庫拉’下的毒。
不過,轉爾蕭強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像班庫拉跟女屍這種高手生前絕對是先天境的強者。此等高手下的毒那裡是才五重樓的毒娘子所能搞定的。到時發現不了毒那娘們胡扯一氣倒給她牽著鼻子走就不妙了。
“唉,你是飽漢不知餓漢包饑啊,破境丹一丹難求。為什麽地球上的武者會沒落了。就是因為沒有破境丹相助加快功境速度。
只能靠練功以及一些高營養性藥材來促使突破。不過,跟破境丹相比這個差得太遠了。雖說你這次品的破境丹並不能促使我突破。
但是,對於四重樓突破五重樓還是有用的。而且,吞服下去也有促進我們體內能量聚集的好處。不然,我也不會大老遠眼巴巴跑過跟你換了。
大門派是有破境丹,但是,這些寶貝都掌握在核心長老手中。就是一般的內門弟子都沒機會得到它們的。
親傳弟子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是關系網。而你的武道天賦才是門派最看重的。”毒娘子歎了口氣。
“那你加油找藥就是了。”蕭強笑道。
“好像你還真有是不是?”毒娘子愣了一下灼灼的盯著蕭強。
“我身上沒有,不過,那位高人的確有。就是我說的那幾味藥。”蕭強又胡扯高人出來鎮場子了。畢竟,破境丹惹人眼紅。毒娘子奈何不了自己。但未必她的師傅或門中高人奈何不了自己。
當天晚上蕭強帶著張樵山爺孫倆到了河陽市,明天中午11點的飛機到滇南省。
“站長,張家的案子公檢法三方面都很重視。才幾天時間就搞清楚了。張旭跟張雲以及幾個下手打人的全都判了。”趙橫打電話說道。
“活該!”蕭強冷哼道。
“主要責任張雲承擔了下來,他是具體的支使執行者。而在張家別墅裡動手動得最狠的也是他跟幾個張家保鏢。張雲判了八年,只不過張旭那老家夥倒是逃脫了。判了一年,只不過是緩刑。現在已經給保出來了。你知道保他的是什麽人嗎?”趙橫說道。
“誰?”蕭強哼道,聲音特別的冷。
“此人叫衛江,華東軍區下屬的某集團軍副軍長,少將軍銜。衛氏家族可是一個軍人世家。族人有多位在軍方任職。”趙橫說道。
“衛江肯出面,那衛張兩家的交情不淺啊。而且,衛江親自出面,趙橫,你說說,這裡頭有什麽意思?”蕭強冷笑道。
“一個是顯擺,二來就是暗示。公檢法三‘衙門’總得給點面子是不是?衛江插手,對張旭來講當然是好事兒。同時好像也在警告柳月一方的人。”趙橫說道。
“呵呵,這次判決還算是公平。不然,我蕭強絕不答應。就是衛江也不成!”蕭強的口吻中充滿濃濃霸氣。
“此仇必報,必報!”張家別墅,剛給保出來的張旭正坐在大廳裡咬牙。
“報,你要報什麽?主要是你要針對誰。那個女子我看就算了吧,她也相當慘的了。破相了,這對於一個還沒結婚的姑娘來講是人生最灰暗的。”衛江坐一旁說道。
“不是她,蕭強,一個雜種!”衛江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