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正想一跳而起時,不過,一隻大腳已經狠狠踩在了胸脯上。一排肋骨當場斷了。鮮血冒出,鬥笠客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吼聲,居然拚命的往旁邊一滾滾離了蕭強的腳。
不過,鬥笠閣還想跳起來時。大腿上傳來一道劇痛。哢嚓一聲,斷了,絕地斷了。
鬥笠客用一隻腳跳著想跑,不過,又是滋地一聲,另一隻完好的腳又給蕭強劃出一道血口。鬥笠客吼叫一聲,整個人撲向了蕭強。
不過,蕭強哪會讓他抱著。一挪閃過,背後又狠踹在了他屁股上一腳。鬥笠客往前一撲給踹得來了他餓狗撲屎,嘴狠狠的戳在了一株大樹上,頓時,比八戒哥還要八戒。
這時,霸王盅已經發作。蕭強又是幾腳下去,直踢得鬥笠客成了滾地葫蘆。蕭強繼續,樹林子裡響起了啪啪啪的聲響來,驚得整片樹林的鳥兒都不敢落巢了。
這個該死的人族小子。鬥笠客終於全面的軟倒於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我陳天棋栽了,你下手吧。”鬥笠客歎了口氣,一臉死灰。
“張旭叫你來的?”蕭強的大腳狠狠踩在鬥笠客的臉上,整個腦袋都給踩得陷進了泥土裡,只露出了一隻耳朵。
不過,鬥笠客不答。
“你不說也一樣,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會查出你的家人的。到時……”蕭強在冷笑。
“你太沒品了,咱們是咱們的事,我陳天棋有碰過你的家人嗎?”鬥笠客憤怒的吼道。
“我沒說碰他們啊。”蕭強冷笑。
“唉,算啦,這輩子完了。的確是張旭,老早就說過了。不過,最近他好像被你整了,老家夥暴跳如雷。
要買你的命。不過,我陳天棋接的活絕不要人命。張旭最後答應全面打癱你,要打得比張定軍還要慘。這事我答應下來了。
不過,我實在不明白。以前你就五重樓,只不過一二個月時間,你居然能跟我戰成平手。
而且,我知道,我肯定中毒了,這毒也是你下的吧?大意了,大意了。”鬥笠客面如死灰,一臉沮喪。
“呵呵,打鬥只要能勝就是了。無所謂手段的應用。”蕭強笑了笑。
“我出三百萬買我的命。”陳天棋說道。
“你想,我會等你緩過氣來再殺我嗎?”蕭強在冷笑。
“我知道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了,也是,我攻擊了你好幾次。來吧,你下手吧。我陳天棋也知道,接的活多了,總有陰溝裡翻船的時候。”陳天棋說道。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接活?”蕭強問道。
“習慣了,有的時候真不是為了錢。我有錢,幾百萬,也夠我活上一輩子了。只不過,我天生好鬥。一接到活我就興奮了起來。而且,挑戰性不高的活我還不接。因為,搏擊也是武道修煉。這輩子沒什麽別的想法,隻想衝到先天境界。這是我陳天棋一生的目標跟追求。”陳天棋說道。
“你小子,半夜三更的硬要把我們叫起來為什麽?是不是還有靈石要換,這點我們倒是不反對。”藍存鈞跟包毅兩個家夥打著呵欠進了辦公室。
“靈石,那是絕沒有了。不過,我是想送兩位領導一個大禮包。”蕭強笑道。
“大禮包,如果是靈石我們就收了。別的不要。”包毅一愣,笑道。
“不要拉倒,可惜了一個人才,我好不容易弄來的,算啦,擱我家裡看門還是不錯的。”蕭強提起麻袋就要離開。
“慢著,人才,啥意思?”藍存鈞雙眼盯著蕭強手中的**袋。
“就是他了。”蕭強一把撕開麻袋露出了陳天棋來。
“這你什麽人,怎麽回事?”包毅問道。
“七重樓,叫陳天棋……”蕭強把事說了一遍。
“你確定他是七重樓?”藍存鈞不敢相信。
“等了傷好可以檢測嘛,隔空傷人的主兒。”蕭強說道。
“哈哈哈……”藍包兩人突然大笑開了,氣波震得頭頂上的吊燈都哢哢的響。
蕭強看了看,知道中計了,“我先回去休息了,這累得。”
“嗯,好好休息。蕭強,你強大了。居然能打敗七重樓,好樣的。”藍存鈞笑道。
“如果陳天棋能成功入隊,你又立了一功。”包毅笑道。
“唉,苦命啊。這大半夜的為組裡效力還要遭人煩哪。”蕭強皺起了眉頭。
“沒事,這種‘煩’你多來幾次最好。”藍存鈞一臉笑眯眯的,像極了老狐狸。
“蕭強,你應該祝賀一下藍組。”包毅笑道。
“祝賀,難道藍組又升啦?”蕭強一愣。
“升官倒沒有,是突破了。”包毅笑道,臉上也有些苦澀。
“八重樓哪,嘿嘿,是不是我的二顆靈石起的作用?”蕭強乾笑了一聲。
“少爭功,是葉哥給的一顆破境丹。據說是去嶗山派打劫來的,差點氣歪了幾個老道的鼻子。不過,幾個老道也不敢吭聲。因為,不給丹的話就給人,二選一。最後,幾個老道打了個商量。把老祖宗留下的中品破境丹給了一顆。”包毅笑道。
“當然, 你的靈石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輔助破境丹我才能成功突破的。唉,蕭強,好好乾。其實,我想說的就是。估計不久我就要離開福江省組了。”藍存鈞說道。
“那邊也升啦?”蕭強笑道。
“嗯,估計會到另外的省組任一把手。”藍存鈞說道,“我的位置將由包毅接替。當然,去什麽地方還沒確定。到時,有空來溜溜就是了。當然,如果你肯跟我走的話我沒意見。”
“呃呃,老藍同志,你這可是在挖我牆角。平時還兄弟兄弟的,真是背後一槍了。”包毅說道。
“嘿嘿,人家蕭強願意,又不是我強迫是不是?”藍存鈞乾笑了一聲。
“有山豬肉吃我就來,大鍋煮的那種。”蕭強笑道。
“你小子,就懂得肉。滾犢子去!”包毅笑道,蕭強一個標準軍禮,走人睡覺。
“這小子居然擁有了滅殺七重樓強者實力,真是福江省的幸運啊。”藍存鈞有些唏噓。
“他進步很快,聽兼霞說幾個月前才四重樓。不久就五重樓了,現在至少六重樓。我懷疑他早就突破到七重樓了。不然,六重樓不能內氣外放,怎麽可能擊傷七重樓。”包毅說道。
“嗯,我也有些懷疑這個。不過,有些底細是不是該跟他攤牌了。不然的話事後翻臉就麻煩了。這小子脾氣倔起來像牛一樣,相當難搞定的。”藍存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