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衛明讓王胖子建立各地的報紙行業,爭取做到將全國第一手資料傳遍全國,保持新聞的時效性,真正將報紙做大做強。而另外一方面是讓李牛和宋應星配合工部的官員去研究鋪設從京城到山海關的鐵路。宋應星從上次的事件當中吸取了很大的教訓。現在不管是有什麽點子都要過來谘詢一下衛明,衛明對此很滿意。科研的道路是很艱難的,發明大王愛迪生研究燈泡都經過了上千次的實驗,而其他的人想要做出一番成功的研究,基本上也要走這樣的道路。等宋應星自己去研究,衛明爬是等不了那麽長的時間。雖然自己對蒸汽機這方面的東西不怎麽了解,但是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總是能夠給宋應星一些好的建議。這讓蒸汽機車的研究加快了很多。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夠平穩的在鐵軌上奔跑。所以鋪設鐵路也就提上了日程。現在天氣雖然還冷,但是等到可以鋪設的時候才研究路線等問題,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而東方小莫這些天真正的成為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人了。經過二十天的裝修和改造,天下第一酒樓終於開業了。原本這裡便是一個酒樓,所以根本用不了多麽大的改動。而富貴榮華更是簡單,直接將衛明和詹妍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梔子春花樓給收購了,改建成富貴榮華。梔子春花樓並不是官方的青樓,不過聽說背後有著很強悍的人支持著。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京城第一青樓。不過在聽說是更強悍的人想要這酒樓的時候,果斷的簽訂協議。到底是有官方背景什麽事兒都好辦。架子是支起來了,不管是青樓的姐兒,還是天下第一酒樓裡邊的跑堂的,掌杓的,都是現成的。可是裡邊的支柱人物還欠缺很多。畢竟這並不是真的準備去建立酒樓和青樓,幸好東方小莫和詹妍在江湖上都有一定的地位,找一些有真才實學的特務人員還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兒的。就拿東方小莫來說,上次去遼陽救援衛明的那些江湖人士,只要沒死在那裡的,基本上都吸收進天下第一了。而詹妍的情況和東方小莫的情況也差不多。衛明對這方面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所以也沒有瞎指揮,只是提醒他們,不要讓別有用心的人混在裡邊便好了。
整個正月,京城流傳的最多的便是天下第一,富貴榮華的開業,還有就是衛明建立起來的報紙。時間一晃而過,眼看就要二月了,官員們在正月二十便上班了,衛明自覺自己這個高官老是翹班也不是一件好看的事兒,便準備去上班。平常不上班,所以時間上就沒有個準了。由於起的晚了,所以到的也就晚了。換成是別人了,立馬滾回家去,被人家撤職查辦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衛侯是誰啊?剛進入皇宮便被皇宮侍衛引路來到了皇極殿。
還沒有進入大殿,便聽到裡邊有可惡的聲音傳出來。
“啟稟皇上,衛侯自從從遼東回來之後,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現在已經多日未來上朝。他可是朝中重臣,這樣下去,成何體統?而且,衛侯竟然向戶部申請數十萬兩銀子去建立什麽鐵路,皇上,現在國庫雖然充盈了很多,但是也禁不住他這麽折騰啊!皇上明鑒,微臣憂心國事,夜不能寐,深怕煌煌大國被這樣的一個小人毀於一旦,皇上三思啊!”這人看穿著的官服,應該是禮部左侍郎。可是自己竟然不認識這貨,什麽情況?本來朱由校的臉黑的能夠滴出水來。要修鐵路這件事兒衛明可是和他商量了好長的時間的。而且修建鐵路的錢雙方都是平攤的,股份也是一人一半。而向戶部申請了十萬兩銀子實在是朱由校覺得這麽大的事兒,沒有國家的加入實在是不好。所以,和衛明商量之後,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大明朝廷,而和戶部要十萬兩銀子,只不過是個噱頭而已,好給國庫百分之十的股份。由於現在並不知道修建鐵路需要多長的時間,至於投資多少那更加沒法估計了。據衛明說,這事兒怎麽著也要六七百萬兩的投資。耗時最少也要三年的時間。實話說,現在就算是把衛明和朱由校拆了也拿不出六七百萬兩的銀子來。兩個人想的是,每年每人出一百萬,一段鐵路修建完成之後就可以投入使用。使用之後將盈利也投入到建設當中。這樣的話,三年下來,差不多就可以每人投資三百萬兩銀子,最後建設成一條從京城到山海關的鐵路。不建設不知道,一建設嚇一跳。竟然要花這麽多的錢!原本朱由校覺得自己每年好幾百萬的收入已經算是夠多的了,多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去花這些錢了。但是現在看來,哼哼,自己的這點兒錢砸在鐵路上連個泡都冒不了。這才多長?六百裡地。整個大明有多大?要是將所有的地方都鋪設了鐵路,那得等到什麽時候?恐怕自己這輩子是見不到了。想想就感到憋屈。就這樣衛明還不放過他。按照衛明的說法,就咱們現在的這技術,也就修建一下平原這些好修建的地方。要是放在高原,山區裡邊,你就是哭都哭不出來,這就讓朱由校更受打擊了。現在這個什麽都不懂的魏廣維竟然敢站出來誇誇其談,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幾十萬兩?不說是衛明是不是真的申請了幾十萬兩,就算是真的,大哥,七十萬兩才能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啊!以為鐵路是那麽容易修出來的嗎?實話說,現在技術上並不成熟,可以說是趕鴨子上架,一邊修築一邊摸索,七百萬都是少說的。運氣好的話,進展會快一些。進展慢的話,大家全得栽在這上邊。朱由校現在真的得考慮一下將整個朝廷都拉進來是不是真的好。從去年開始,皇帝的內府就和朝廷的國庫給分開了。國庫每年給朱由校兩萬兩的銀子便好,就當是俸祿。沒有人覺得這過分,而且對朱由校的做法歌功頌德。就這樣了,去申請十萬兩銀子還是給國庫好處,竟然還有人站出來嚼舌頭,朱由校真想把這貨拉出去砍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除了會罵人屁事兒不會的東西。不過見到衛明進來了,臉色一下子好了。給衛明使了個眼色,讓衛明把這件事兒給擺平了。對於火車的投資,朱由校不懂,只是見衛明投資這麽大,裡邊肯定有大利益,所以才過來插一腳的。現在內府的錢就是他皇帝自己的錢,就算是糟蹋了,也沒有人能夠說什麽。更何況,就算是有人說什麽又能夠怎麽樣?他朱由校可不怕。
“哎呀,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之下,怎麽跑出這麽個臭蟲來惡心人?”衛明一邊說著, 一邊捂著鼻子走進了皇極殿。聽衛明這麽一說,那些武將們都樂得哈哈的。雖然當官了,但是如果武將身上要是連那股子豪邁勁兒都沒有了,那還叫武將嗎?或許之前不敢,但是自從衛明給他們好好的出了一鼻子之後,這些武將們毫不猶豫的把那些可惡的四書五經扔的遠遠的,重新抄起大刀舞刀弄槍去了。現在聽衛明這麽損一個文官,當然樂壞了。韓爌雖然對於衛明是粗語很是不屑,鄙視的看了衛明一眼,到底是沒有站出來說什麽。其實吧,這韓爌雖然身為東林黨人,但是還是有那麽點兒做人的原則的。當初浙黨大佬方從哲被整的時候,他也是站出來給方從哲說過話的。對韓爌拱拱手,就算是見禮了。不過從韓爌的表現當中,衛明也能夠看得出來,站出來罵自己的這個老小子應該是閹黨的。再看看魏忠賢那陰沉的臉便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而暗中早就向自己拋出橄欖枝的顧秉謙卻是裝作沒有看到魏忠賢給他使的眼神一般,自顧自的看著大殿房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哼哼,衛侯,虧你還是朝中官員,粗言穢語不絕。這裡是皇極殿,你以為是你家的炕頭啊,可以這麽囂張!”見使不動顧秉謙,隻好給五虎之首的崔呈秀眼色。崔呈秀對義父的指示從來都是惟命是從,當即站出來和衛明對峙。
“你懂個屁!”衛明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既然你要撕破臉皮,那邊撕破吧,誰還怕了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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