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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爐人生》第39章 誰,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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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志澤掌心出汗了。

  雖然重活一次,但他並沒有變成美國隊長。

  他遇到最大的場面,就是一次被人堵在橋下,七個人圍著他一頓狠揍。

  那一次陳志澤眼睛被自行車鏈抽了一下,對面兩個受傷,一個牙齒都掉了。

  領頭的那個更是被陳志澤追著一頓狠揍,眼睛都腫起來,幾個星期不敢來上課。

  不過眼前這群人可不是那些小屁孩。

  要論好鬥程度,除了那些少數民族,就屬這些山民了。

  自己和毛登賢加起來才兩個人,還不夠對方揍的。

  陳志澤深吸一口氣,握著桌腿的手緊了緊。

  山上的酒店修的都不高。

  普通的只有兩層,他們住的這間算高的,三層,至於四層的,現在還沒修起來。

  越來越多的山民爬上來,把酒店弄的雞飛狗跳。正在休息的客人被山民闖進來,嚇得縮在角落不敢吱聲。

  洗澡的就更慘了,扯著浴巾裹在身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有服務員上前想要製止,被人揮了幾下棒子,嚇了回去。

  算了,以後還要在山上呆呢,裝裝樣子吧。

  服務員這麽想到。

  “他們在那兒!”

  搜完一二層,終於有山民看見他們。

  俞惜書開房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挑了間最靠角落的房間。

  這個房間給他們爭取不少時間。

  陳志澤雖然身子沒有力氣,但還是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他手裡提著桌椅,面色平靜。毛登賢沒有這麽淡定,握桌腿的手有些打顫。

  酒店裡的山民開始聚集起來,很快就圍了十多號人。領頭的一年輕人氣勢洶洶的趕過來,一臉怨毒。

  “就是他!”

  看了陳志澤兩眼,那年輕人立馬確定,指著他喊道。

  陳志澤看了他一眼,認出他是那三個人中的一個。

  這句話出來,幾個山民蠢蠢欲動,就要動手。

  躲不過了。

  陳志澤心裡歎了口氣,臉上卻沒有絲毫沮喪。

  早在雪場動手的時候,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陳志澤並不後悔,前世大學裡的好友,帶著女友暑假出去旅遊時,就遇到過這種事。

  在外地,人生地不熟,兩人被各種為難,最後報了警,才解決這件事。

  回來之後,女生得了抑鬱症,將自己關在房間。再後來,陳志澤聽說女生好幾次想自殺。

  不過陳志澤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他靠在椅子上撐著身子,桌腿握在手裡,隨時準備揮出去。

  “等等!”

  蠢蠢欲動的村民人喊住,陳志澤看過去,樓下喊話的中年漢子疾步走了過來。

  他看上去四十好幾,面容削瘦,穿著藍布麻衣,頭上裹著一條泛黃的頭巾。

  “誰叫你們動手的!”

  聲音沒有想象中的嚎亮,反而有些低沉。

  幾個打算動手的村民面面相覷,手裡的東西不由放了放。

  “呂哥,就是這小子,把德子打傷的。”那年輕人出來,說了一句。

  中年漢子瞪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啥德性,那些破事兒我就不說了,別糊弄我。”

  年輕山民縮縮頭,不敢回嘴。

  漢子向陳志澤走來,毛登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裡的桌腿,猶豫著是不是揮出去。

  “就是你打傷德子的?”漢子走到陳志澤面前,沉聲問道。

  陳志澤面色慘白,就在這裡站了這麽一會兒,他身上已經出汗了。

  腦袋有點暈,鼻子也有些堵塞,渾身上下一陣無力。

  努力提起力氣,陳志澤直了直身子:“是我。”

  看了陳志澤一眼,又看了看他手裡的桌腿,漢子道:“有膽氣,放下吧,這玩意兒連老鼠都打不死。”

  “有東西總比沒東西好。”陳志澤說著,手裡的東西沒放。

  漢子也沒接話,看了兩人一眼,最後指著陳志澤:“你朋友可以走,但是你得留下來。”

  “事情你清楚了?”

  “清楚。”

  “你知道是什麽事?”

  “德子那幾個小子是什麽德性,我還不清楚嗎。”

  “我有錯嗎。”

  “沒錯。”

  “那你為什麽要留我下來。”

  “規矩。”漢子回答的很坦然。

  身後那些村民滿臉怒色的看著陳志澤,絲毫沒覺得漢子說的有什麽不對。

  陳志澤眼睛沉了下來,心裡也有了怒氣。

  “規矩,什麽是規矩,規矩就是你們可以隨便欺負人嗎。”

  “你被欺負了,可以找我。打人,那就我找你。”漢子道。

  “但你不在。”

  “你可以之後再找我。”

  陳志澤笑了。

  他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個新聞。

  女下屬被上司非禮,辦事時折斷對方下體,事後法院判定女下屬有罪。

  非禮你是不對,但折斷人家下體,就是你不對了,這是犯法的。

  同樣,在這些山民眼裡,打他們的人,就算是犯法。

  “那沒說的了。”陳志澤提了提手裡的桌腿,動作有些軟綿無力。

  “何必呢。”漢子看了陳志澤一眼,眼神有些憐憫。

  “我是個男人。”陳志澤道。

  陳志澤沒有束手就擒的習慣。

  你投向,認輸,別人不會看得起你,只會覺得你不是個男人。

  你咬牙,堅持,哪怕敗的一塌糊塗,別人也會覺得你有血氣。

  “說這麽多幹什麽,警察要上來了,快點動手!”有山民躁動道。

  那漢子瞪了說話的人一眼,回頭看陳志澤的時候,眼神平靜:“別後悔,動手!”

  他說,兩邊的山民迫不及待的衝了上來。

  “動手!”陳志澤咬著牙,從嘴裡蹦出一句。

  毛登賢的動作很快,手裡的桌腿“唰”的揮了過去。

  領頭的山民沒躲,手裡的鋤頭一揚,桌腿嗑在上面,飛了出去。、

  毛登賢有些慌亂,前面的人已經一棒子揮了下來。

  山民打架很野,這棒子都是衝頭上砸的,眼看著毛登賢要被砸中,一道影子飛了過來。

  砰!

  山民發出一聲慘叫,倒退兩步,毛登賢滿身冷汗,心裡一陣後怕。

  這時他才看清,突然飛過來的黑影,竟然是條桌腿。

  “愣著幹什麽!”

  陳志澤怒喝,把他驚醒過來,其他山民已經圍了過來。

  “桌子!”陳志澤說,一邊非禮的挪動身邊的小桌。

  酒店裡的桌子不大,半人高,三腳,上面放著煙灰缸。

  毛登賢被這一提醒,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就往人群裡砸去。

  東西扔出去,他也沒看,把桌子抬了起來,朝著前面一揮。

  煙灰缸好躲,幾個人裡,只有被人擋住視線的那倒霉蛋被砸到。又看到桌子揮過來,幾個人嚇了一跳。

  這桌腿,不粗,女生手腕細,要被刮到,少不了身上得多兩道口子。

  六七個人,被兩人堵在門口,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病號,呂誠有些怒了。

  “白活了!”他罵了一句,操起一根棍子,向毛登賢走來。

  毛登賢一陣緊張,看著呂誠靠近,抱著桌子就揮了過去。

  呂誠胸口往後一仰,桌腿貼著他的臉面劃過,就看他一手抓住毛登賢手腕,一聲沉喝:“撒手!”

  毛登賢手腕吃痛,手一松,桌子砸在地板上。

  呂誠手一揮,毛登賢驚叫一聲,整個人往床上衝去,一下子砸進床裡。

  後面的山民連忙衝過來,把他按在床上。毛登賢一陣掙扎,有人給了他一棒子,砸的他牙都快咬碎了。

  “你知道你們在做什麽嗎。”陳志澤喘著粗氣。

  剛剛那些動作,已經耗盡他僅剩不多的體力,現在他連說話都費盡。

  “別說廢話,今天你走不了。”呂誠沉聲道。

  “什麽時候,山上人也能對本地人下手了。”陳志澤咧開嘴,臉色卻很蒼白。

  呂誠一下子沉默了。

  “八爺知道嗎?”陳志澤又道。

  呂誠面色變了。

  還沒等他開口,那年輕的山民又衝了出來:“說你媽比!”

  他一棍子朝陳志澤砸下來,又快又狠,連呂誠都沒反應過來。

  “等等!”呂誠出聲製止,可還是晚了。

  陳志澤被砸了一棒子,剛愈合的傷口,重新又崩裂開來。

  血水混雜著頭髮,緊貼在頭上,看起來格外慘烈。

  “誰他媽動的手!”

  暴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孔叔帶著十來號人,一下子衝進房間。

  看到陳志澤滿頭是血,孔叔眼睛一裂,咬牙道:“給我動手!”

  他聲音充斥著怒火,帶著一絲狠烈:“別讓我看到站著的!”

  山民根本沒反應過來,那十幾個人人手一根黑色的警棍,挨個給他們一棍。

  這些人下手很專業,不是肋骨,就是腹部,前面一個人敲了,後面馬上有人上來把人按住。

  十幾個人,控制七八個村民,隻用了一分鍾不到的時間。

  只有呂誠,和那個小青年還站著。

  呂誠面色鐵青,那個小青年手裡提著棒子,都快嚇傻了。

  看到孔叔來了,陳志澤強提的氣,一下子都泄了。

  他如釋重負,身子一沉,暈倒在地上。

  孔叔快步衝到陳志澤身邊,看到陳志澤腦袋上的傷口,他面色沉了下來。

  緩緩站起來,看著七八個被按住的村民,他開口道。

  “我是孔小龍。”

  “現在,我就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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