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制度很簡單,輸了喝酒。
但是喝法比較凶殘。
天津紙牌遊戲砸六家,三個人一撥,一人9張牌,玩法和普通的撲克沒區別,單打單,對打對,三個打三個,2、3和雙王是大牌,可以和其他牌一樣出,也可以變成其他牌。
然後規則是,平局都不喝,輸了的話,輸幾家喝幾杯。如果輸了一個人,就那一個人喝,如果輸了兩個人,誰手裡剩下的牌多,誰喝。
……
規則,不是楚凡定的,而是經常和楚凡他們一起打牌的樸靈舞定的,這個韓國妞因為經常和VIC主團的妹子們混在一起,早已經學壞了,而且,因為精通拉丁語系,所以和這一桌的任何一個妹子都可以溝通。
然後……有好戲看了。
楚凡撇撇嘴:“狡猾,我怎麽感覺裡面有貓膩?”
“沒有,你想太多了。”樸靈舞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不對,感覺裡面有鬼。”
樸靈舞拔出了一把水果刀:“歐巴,你玩不玩?”
楚凡汗流浹背的躲在了董香的身後:“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
既然是三個人一撥,就要分撥,樸靈舞的建議是先打10把,然後在重新分一次。
於是,通過抽牌,楚凡一開始跟樸靈舞,聖雪一組。
這一組,實力很強大,前10把牌幾乎是碾壓,怎麽打怎麽贏,把楚凡鬱悶的夠嗆,很後悔沒建議一開始就玩真的。
而10局之後,重新分組,這一次,楚凡抽到的隊友還不錯,聖雪加上董香!而樸靈舞和聖光守護、睡蓮分在了一個組。
樸靈舞桀桀笑道:“我為什麽感覺哥哥可能會輸?”
“扯淡,哥這種外號賭神的男人怎麽會輸?”
“哥,天上有牛在飛誒!”
“少廢話,來吧,看輸了不喝死你的!”
……
很快,眾人開打。
剛開始打,楚凡就很奇怪,剛才一個個都還不會玩呢,打了幾把牌之後,居然沒看出一點端倪來,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會打,一個比一個打的好!
於是,賭神第一局就輸了,而且是被人家來了一個爆三樣,他、聖雪和董香一個人也沒跑掉。
按照規則,三個人數牌,董香剩下了三張牌,聖雪只剩下了兩張,楚凡剩下的也不多,兩個人的總和,五張。
“內個,真喝酒啊?”楚凡一時間臉色驟變。
樸靈舞拿起了小杯子,給他倒了一整杯日本清酒:“來,哥哥,喝杯清酒,交個朋友!”
“靠,這詞兒太老了!”願賭服輸,楚凡只能連著喝了三個,所幸的是杯子比較小,三杯喝下去,楚凡倒沒什麽。
……
但是,隨著比賽進程加劇,楚凡感覺情況完全不對勁了。
三個座位對手的死丫頭顯然是沒有作弊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們今晚上一直都在贏,而楚凡一直都在輸!輸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不過,今天還不光是他喝酒,董香和聖雪都喝了不少。
楚凡有些擔心了:“內個,不會壞事吧?你們……”
樸靈舞一擺手:“不會壞事的,剛才蕾雅姐發微信來了,說今晚不上線,休息一天,明天繼續奮鬥!”
楚凡的臉上都是汗水了:這尼瑪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嗎?蕾雅,咱們都這關系了,至於這樣對付我嗎?
其實,他也知道江蕾雅為什麽這麽做,她是太希望楚凡能放松一下了。一顆子彈,讓兩個人同生共死,今後還有什麽不能一起面對的呢?
想到這裡,楚凡輕松多了,而且開始贏了。
……
這種牌,大不了太長時間,因為一把牌只需要三五分鍾就可以打完,而且基本上十分鍾,就得有三杯酒下肚,甚至更多,一個小時,就是將近20杯酒。
日本清酒是低度酒,這種酒喝起來很猛烈,剛才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喝了一點,現在更是有點hold不住。
所以,牌打了兩個小時,純白睡蓮拿著牌,望著眾人,突然說道:“不勝酒力。”
說完,她躺下了!
楚凡汗流浹背:“內個,別打了!”
樸靈舞的臉都紅透了,仍舊擺著手說道:“沒事,我還沒掛,繼續!咱們五個人玩,換個規則,換個遊戲!”
楚凡無奈,只能提出玩砸紅一。
結果這一次連試玩都沒有,直接開打。
楚凡這才發現,幾個人都會打,而且都打得很好!
可是,該倒下的,照倒,緊接著,聖光守護眼前一黑,也趴下了:“晚安各位!”
楚凡淚流滿面:“這孩紙真有禮貌!”
……
只剩下四個人了,四個人也能砸紅一,於是繼續,可是打著打著,聖雪也趴在了楚凡的懷裡……
然後,只剩下三個人了。
楚凡的聲音都在顫抖:“香兒,還玩不玩?”
董香沒說話。
“香兒?”楚凡一轉頭,發現董香已經睡著了。
楚凡再把目光轉向樸靈舞的時候,發現她只是臉紅,還是一點事都沒有:“讓她們睡吧,哥哥,咱們出去聊聊。”
……
房間很大,楚凡把幾個女孩子放在了床上,讓她們躺好了睡,自己則帶著樸靈舞走到了門口。
門口,還有人在喝酒……但是楚凡今天已經有點喝高了,看不清楚那邊是誰了,只是衝著她們揮揮手。
這時候, 兩個美女走了過來,一個是朱莉,一個江蕾雅。
江蕾雅看著楚凡,不由莞爾:“多了?”
楚凡點了點頭:“你是誰,我聽不出來了,我多了。”
江蕾雅無奈的說道:“想吃點什麽,還是想……”
楚凡喝多了,但是人不傻:“要是我的妞,叫廚房給我弄一份酸辣豆腐湯,還有,再,再找個人扶著我,我……我想撒尿。”
這時候,樸靈舞發揚了精神:“蕾雅姐,朱莉姐,把他交給你們了。”
朱莉的一句話讓樸靈舞吐血:“也好,正好我也想放放水。”
朱莉攙著楚凡走了,去了比較背靜的地方。
江蕾雅望著樸靈舞,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估計他喝不了東西了,得吐一會兒。別管他了,咱倆吃點月牙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