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個也叫攻擊,簡直比我自己撓癢癢還不如,你真不配稱為煉體者。哈哈!”
杜牧戲謔的看著漂浮在空中的奪命周,雖然奪命周飛到空中他也無能為力,可是飛行在空中是非常浪費靈氣的,杜牧等待奪命周落地的一瞬間再次發動衝擊,在他看來自己的戰甲和衝擊力是無可比擬的,在他自己這兩樣攻擊之下,一個天級巔峰煉體者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奪命周現在對於杜牧還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強力的攻擊不行,而且杜牧的反應也夠快,只要自己攻擊,杜牧就全力的防守,再加上他那恐怖的戰甲,奪命周現在只能夠漂浮在空中尋找攻擊的機會。
“飄來飄去的哪裡還有煉體者的樣子,我們煉體者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如果你還承認你是煉體者,就快下來和我正面的戰鬥,否則你就醃了自己做個娘們算了。”
奪命周沒有攻擊,杜牧卻也不能夠攻擊到奪命周,閑來無事的杜牧對著天空的奪命周破口大罵起來,反正也攻擊不到,氣一氣這個只知道逃跑的煉體者也好,杜牧就是這樣想的,可是他那裡想到他刺激到奪命周的禁忌了,現在的奪命周真的不再躲閃,他猛的衝向了杜牧。
“白癡,找死,我讓你知道嘲笑我是什麽後果!”
奪命周瘋狂的衝向了杜牧,手中的長劍也因為灌注了太多的靈氣兒發出耀眼的血紅色的光芒,
“奪命周,別上當!”
揚益緊張的吼叫道,
面對杜牧這樣防禦超強的煉體者,正面對戰絕對是最不明智的選擇,揚益看到奪命周眼睛血紅的衝向杜牧頓時感到不好,雖然不知道奪命周為什麽突然如此瘋狂,但是他希望通過自己的喊叫讓奪命周清醒過來,以避免無謂的傷亡。
“揚益別喊了,杜牧觸到奪命周的禁忌了,選擇的奪命周就是個瘋子,”
玉東也感覺到了奪命周的情況,他長長的歎了口氣,小聲的阻止激動的揚益。
“為什麽,奪命周是怎麽了?”
揚益對於奪命周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很奇怪,看到玉東應該是知道一些東西,揚益忍不住的問道。
“哎!奪命周沒有和你說過他小時候的遭遇嗎?”
“說過啊,可是這和他突然瘋狂有什麽關系?”
“你知道奪命周是為什麽被遺棄的嗎?”
“不……不知道!”
揚益想了想,昨天晚上奪命周確實一直也沒有提過他是為什麽七歲就被遺棄了。
“哎!那是因為奪命周天生就是一個醃人,是一個沒有鐵棍的男人,沒有傳宗接代能力才是他被遺棄的真正原因。”
想到奪命周的命運,玉東就不由得再次歎息出來,奪命周的秘密在天火傭兵團中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可是大家一直都在盡力的回避著這個話題,就是因為怕刺痛奪命周外表堅強,卻是極其脆弱的內心,如今被一個對手說中的他的痛處,這麽能夠讓奪命周不瘋狂呢,這個時候奪命周是瘋狂的,即使是天火傭兵團的同伴也不能夠勸說什麽,只有當他殺死對手的時候他或許才能夠平靜下來,只是那個時候也是奪命周徹底失去戰鬥力的時候,
揚益聽到玉東的解釋後也停止了呼喊,因為他也知道現在的呼喊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他只能期待奪命周能夠殺死杜牧,這也算是讓他好好宣泄一下心中痛苦的途徑吧。
看著奪命周衝向自己,杜牧高興的笑了,到現在為止,能夠和他正面戰鬥的,即使是半步半神境的煉體者,他也絕對相信自己是不會輸的。
杜牧的防禦真的是很強大,在奪命周瘋狂的攻擊中,杜牧雖然沒有多少反擊的機會,但是奪命周也一直沒有能夠突破杜牧的防禦,給杜牧造成任何的傷害。
靈氣是有限的,衝擊力也是不能夠持久的,奪命周瘋狂的攻擊後,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疲倦和靈氣的耗竭,這個對於一個煉體者來說可是非常致命的。
杜牧看到了奪命周攻勢的減弱,這個時候一直隱忍的他開始了反擊,除了要分出大部分靈氣防護好自己的頭部外,杜牧根本就沒有什麽顧忌,瘋狂反擊而出的雙拳更是連靈氣都不用灌注,光是憑借厚重的戰甲和巨大的力量就擁有了極強的攻擊能力。
奪命周已經非常疲倦了,不僅僅是身體的疲倦,就是他的心裡都因為攻擊的無效而感到了失望,但是他畢竟是奪命周,是那個在絕望島都能夠生存下來的禦命,短暫的失望並不能夠對他的戰意造成什麽損害,在逆境中生存已經是他習慣的修煉方式了,
杜牧的反擊非常劇烈,就是奪命周拚命抵擋也無法再站直身體,無奈的禦命只有把靈氣灌注到自己的手上,牢牢的抓住杜牧的手臂,使得自己不再被擊飛出去,
奪命周這樣做是經過他深思熟慮的,如果他再次被擊飛出去,身體已經疲倦的他根本就難以抵擋住杜牧再一次強力的衝擊,雖然他擁有不死金身,但是失去戰鬥能力是一定的,那個時候不僅僅他自己的諾言將會會毀滅,就是這個侮辱他的煉體者也將會逍遙下去,這樣的結果可不是奪命周想要的。
杜牧沒有想到自己連續的攻擊竟然沒有把對手擊飛,對於自己的攻擊力,杜牧可是清楚的很,別說是沒有靈氣護體的猶如普通人的對手,就是天級巔峰的煉體者用靈氣護體,恐怕在他的攻擊下也要昏厥過去,哪裡可能不被擊飛呢?
奪命周現在除了抓住杜牧的手上和不斷攻擊杜牧頭部的長劍外,所有的靈氣全部收回了,就連護身靈氣都收了回來,憑借不死金身,杜牧的攻擊雖然使得奪命周微微的受些傷,但是絕對不可能破除周氏家族的不死金身,奪命周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大膽的收回護身靈氣,節省自己靈氣的損耗,他要把任何一絲靈氣都用在攻擊上,他要讓這個藏在堡壘一樣的煉體者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
連續不斷的揮動笨重的戰甲,即使天生神力的杜牧時間長了也承受不住了,不得已他只有開始向雙臂灌注靈氣,以維持接連不斷的攻擊,
在不斷的攻擊中,和不斷的承受頭部奪命周的攻擊中,杜牧的靈氣也開始飛速的消耗著,
乒乒乓乓的響聲一直就沒有中斷過,奪命周的身體也幾乎沒有落到過地上過,如果不是死命抓住杜牧的一隻手臂,奪命周早就已經飛出去了,可就是這樣,奪命周每次被擊飛起來,他右手中灌注靈氣的長劍都會不失時機的擊中杜牧的頭部,將杜牧保護頭部的靈氣擊的不斷蕩漾著。
一個有著超強的戰甲,一個擁有不死金身,兩個煉體者就在這種無聊的戰鬥中消耗著自己的靈氣和體力,終於,奪命周終於被擊飛出去了,就連一直佔據上風的杜牧也不由得不長出口氣,畢竟面對一個怎麽也打不死的對手,誰都不會好過的。
“千緣一劍!“
奪命周並不是真正的別杜牧擊飛的,他是看到杜牧的靈氣消耗了很多,對於頭部的防禦已經沒有開始那麽嚴密了,不想再浪費時間的他立即借助杜牧的攻擊力高高的飛了起來,他要聚集剩余的全部靈氣給予這個敢於嘲笑他的敵人致命的一擊。
奪命周可是一個天級巔峰的煉體者,而且在長時間和強者的對戰中他一直很注意自己的修煉,可以說現在的奪命周實力絕不在普通的半步半神境強者之下,這麽強大的奪命周聚集了全身所有的靈氣發動最後一次攻擊,威力之可怕是難以想象的。
巨大的威壓使得杜牧的動作都變的遲緩起來,他不敢相信在自己瘋狂的攻擊下,這個對手不但一直沒有被擊飛,居然還能夠有反擊的力氣,甚至還發動了足以威脅到自己的強力攻擊,無奈之下杜牧也聚集了全部的靈氣,加固對自己頭部的防禦,只要這個自己的弱點被保護好,他就沒有受傷的危險。
沒有強烈耀眼的光芒,沒有因為灌注了靈氣後產生的紅色妖豔,奪命周的最後一擊普通而無華,就好像一個普通人拿著長劍隨意的一擊一樣,如果不是巨大的威壓已經傳了出來,杜牧甚至都會以為奪命周已經沒有力氣和靈氣了。
奪命周的長劍極其緩慢的下落著,而杜牧已經被強大威壓壓迫的難以行動一步,現在的他只能夠聚集全身的靈氣消極的防禦奪命周最後的攻擊。
沒有聲響,一切都是那麽的平淡,奪命周的長劍緩緩的插入了杜牧的頭部,而杜牧那些護身靈氣居然無法承受奪命周長劍的攻擊力,眼看著奪命周的長劍刺入卻沒有任何阻擋的能力。
“啊!“
隨著杜牧最後一聲慘叫, 奪命周的長劍突然加快了速度,直接在杜牧的頭部刺了進去,瞬間全部沒入杜牧的頭部,隻留下沾滿鮮血的劍柄和奪命周緊緊抓住長劍的手。
一直到杜牧的鮮血已經流乾,奪命周才拖著疲憊的身體抽出長劍,可就是這個微不足道的力量卻使得他差點沒有倒下,強行穩定了一下自己,奪命周撿起地上的劍鞘,狠狠的再次插入杜牧的頭部,看來奪命周真的是氣急了,否則他即使用杜牧的血清洗他的劍鞘也不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揚益,我也只能夠幫助你到這裡了。“
回到揚益的身邊,奪命周第一次笑了出來,可是當他笑著和揚益說完話之後,猛然間奪命周向後倒去,他的精神力和體力都已經透支了,以至於到了放松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昏厥了過去。
“兄弟,你很厲害!”揚益神情有些淡然,雖然奪命周並沒有受到什麽巨大的傷害,而只是昏厥過去,但是揚益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對於一個煉體者來說,昏厥過去那是失去了多麽多的靈氣和體力,尤其奪命周這樣鐵血的角色。
“今天你想走也不可能,因為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才能夠讓我的兄弟安心。”揚益挺然站了出來,自從他出生以來,這還是僅有的幾次能夠讓他生出必殺之心的情況,可是揚益雖然沒有什麽主見,但是如果他下定決心,那麽即使是死他也要辦成他所要辦成的事情,這個是絕對不會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