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杜洋的手掌,拽住了張奔的後衣領…
“沒你事兒,你給我躲開…”
金貝貝率先喊道。
“你敢拽我 ”
張奔正愁沒地方撒火,真乾金貝貝,他也下不去手,這時候杜洋上來,明顯找死節奏…
“我......!”杜洋一愣。
“嘭…”
張奔隨手抓著桌上的筆筒,回手就是一下,砸在了杜洋的側臉上。
“張奔……你別動他……”
金貝貝紅著眼珠子喊道。
“操.你.媽,你敢拽我……”
張奔再次一聲怒吼,扯著杜洋頭髮,連續猛砸了兩下,直接乾倒…
“張奔…打狗還看主人…你知不知道…”
金貝貝一聲怒吼,輪著拳頭直接砸向張奔後腦,隨即二人在辦公室裡廝打了起來。
至始至終,李寧從未有過動手的意思,因為張奔和金貝貝的矛盾,別人沒法說話,更沒有資格伸手,但二人剛一打,大皇子和寧海就開始拉架,而年少無知的杜洋和大漢,竟然還要伸手…
“你倆給我滾…”
李寧指著杜洋和大漢罵道。
“我操......!”
杜洋一看是李寧跟他說話,沒有絲毫猶豫,掏刀就奔著李寧捅來……
“嘭……”
李寧回手抓起板凳,劈頭蓋臉的往下一砸,噗咚一聲杜洋晃蕩著往後一退……
“咣咣咣…”
三板凳落下,杜洋直接躺下,大漢一回頭,李寧搶過杜洋的軍刺,抬頭就是一刀,刀身直接沒入大腿根…
“蓬…”
辦公室門被踹開。
我,老仙,向輝,何仔仔,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
看見屋內的景象,我腦袋一片空白…
“都給我瞅著……”
我指著老仙等人說了一句,隨後解開腰帶,一言不發的走過去…
“啪…”
我從後面抓住張奔的頭髮,一把將他拉了回來…皮帶衝著他臉蛋子,疾風驟雨一般的輪了下去,張奔看清楚是我,一下沒躲,站在原地硬生生挺著……
“操.你.媽,立正……”
我怒吼一聲,指著金貝貝喊道。
“啪…”
金貝貝直挺挺的站在了原地。
“都給我滾……滾,操.你.媽的…”
“呼啦啦…”
屋內的人,瞬間消失,房門被關上,隨即裡面傳來,皮帶抽打人體發出聲響。
“你.媽.了.個.B……是啥讓你倆這麽點信任都沒有……啊…告訴我…”
“啪啪……”
“什麽事兒,能讓你倆動手…說話,操.你.媽的…”
“我是不是對你倆太好了…太客氣了…操.你.們.媽.的,你們知不知道,我都借錢花了…還給你倆擠出錢來乾事兒……”
“你們就這麽對我……啊…”
“嘭嘭……”
“上一個金色海洋為什麽黃了?胖胖為什麽到現在都沒露頭……魏然就死在樓下……血還沒乾呢…你倆看不見麽?…你倆準備逼著我,從胖胖跳山崖的地方跳下去?”
屋內傳來我的一聲聲怒吼,歇斯底裡的怒吼,門外的人一聲不吭…
“哥,我錯了…”
“哥,你別生氣了.......!”
金貝貝和張奔,滿臉是血,直挺挺的跪在屋內的地上,被我打倒了,第一時間再次跪起…
門外。
“勸勸啊…一會打死了…”
寧海衝著老仙說了一句。
“該揍…”
老仙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轉身就走了。
“.......!”
寧海瞬間無言,思考了一下,衝著向輝說道:“你去叫安安過來…”
“.......操,整不好,我也得進去挨小皮鞭…”
向輝額頭冒汗的回了一句,但還是扭頭去找安安了。
.......
安安辦公室。
“姐,你還不過去啊?”
向輝著急的問道。
“去幹啥啊?”
安安淡定的喝著咖啡,顯然也聽見了樓下的動靜。
“.......南哥真急眼了…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打個好歹的…怎整?”
向輝快速說道。
“揍他們不應該呀?…戴總當海洋的時候,多大歲數了?三十五了吧?…南南現在多大? 還不到三十呢…這也就是他心大,隔別人早崩潰了…海洋有誰,能在這麽高的負債率情況下,拉著太和地產,緬甸,海洋三駕馬車往前飛奔?…這時候,不知道心疼他,還總在窩裡鬥…挨揍也活該…”
安安翻著白眼,輕聲回道。
向輝無語。
“你也在這兒喝點東西吧…沒事兒,不用惦記…那倆貨,跟他東征西討這麽多年,他比誰都在乎…不會真往死打的…”
安安擺著小手,隨口說道。
“你真了解他啊…”
向輝也覺得這兒是一個多清閑的地方,索性坐下了。
“他一毛錢沒有的時候,我在旁邊看著他,他腰纏萬貫的時候,我還在旁邊看著他…不能說完全了解,但基本心思還是沒問題的…”安安一笑。
“呵呵…”向輝頓時露出了一個我懂的表情。
“.......我隻說了解昂…你別瞎想…”
安安強調了一句。
“呵呵…”
向輝再次一笑。
.......
金貝貝辦公室門外,所有人都在聽聲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走了。
他是李寧…
前段時間, 馬小優曾給我過一本,關於心理學分析類的書籍,這玩應宛如天書,十分難啃,中途有幾次,我都想放棄了,但在馬小優的高壓下,我還是忍著把內容看完了。
這裡面,有一個我認為,很正確的論點…
它說,當一個人極度要強,不論從事何種行業,都要求做到最好,都要求自己比別人強的性格下,這個人的內心,往往是極度自卑的,他在渴求認可,他在渴求別人忘記他的出身,他的一切汙點.......
李寧其實就是這樣一個人……
由於出身環境,養成了他現在的性格,他輕易不會讓人說出不字,而且極度敏感…
金貝貝的指證,讓李寧無法接受,因為這種指證下,潛台詞的意思就是,李寧把我賣了…
但為什麽把我賣了?
那肯定不是因為小耳長的好看,而是因為切身利益…
我分析,如果李寧此刻腰纏萬貫,他對這種質疑的反應,肯定會小的多,但恰恰他現在沒錢,窮的身無分文…那麽這種指證,讓旁觀者就會覺得合理的多…
恰恰,李寧就怕別人這樣看他…
所以,他要洗清自己,更要把張奔從這事兒裡拆除乾淨……
那麽他會怎麽做呢?
找到跟金貝貝接頭的人,然後把他搶回來…
就這麽簡單…
執拗的李寧,揣著三棱軍刺,再一次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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