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我真的很懷疑,這貨到底是不是范瑩瑩的親爹啊?
為什麽總是喜歡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呢?我看了看四周,然後對范統說:“那個啥,范大叔啊,我去找瑩瑩她們玩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弄。”
說完我就拔腿開溜,真不知道再跟他繼續說下去,他會再說出什麽讓我怎舌的話來。
范統見我要走,猛的上前一步攔住我道:“我說真的,要不我給你一點兒少女特效藥?或者幫你推了她?...喂..別走啊...再商量一下?...”
上帝作證。
如果不是因為他可能會成為我未來的嶽父,如果他范統不是范瑩瑩的親爹,我此刻真的很想衝上去揍他一頓。
.....
走進范瑩瑩的別墅大廳,眼前的景象差點兒讓我一頭栽倒。
眨眼間幾個女人在一起搓麻將,搓得面紅耳赤的,大廳沙發上坐著一個正在玩著蘋果平板電腦的中年婦女,這個中年婦女如果不仔細的看,你會認為她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這名中年婦女,皮膚白皙,有著一種高貴的貴婦氣息,長相...跟范瑩瑩一模一樣,她就是范瑩瑩的老媽‘方琦’。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麽范瑩瑩跟她老爹不像了,也慶幸她的長相是繼承她老媽的,要是繼承范統....
估計比青蛙還青蛙,比恐龍還恐龍。
“小夥子,你就是小七吧?”范瑩瑩的老媽見我站在大廳裡,連忙放下手機起身熱情的對我招呼道:“來來,過來,讓伯母我好好看看!”
“伯母好。”我上前禮貌性的招呼道。
范瑩瑩的這個老媽,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了,可是身上的氣質卻比范玲玲這樣正當青春好年華的女人還要有氣質。
還好,范瑩瑩的老媽比她老爸靠譜,沒有一上來就讓我搞定她女兒。
只是聊了聊一些家常,最後她讓我跟她比賽玩一款跑酷遊戲,神廟大逃亡,這個遊戲不是我吹,可以說是打遍中國無敵手,這款遊戲剛出來的時候很多網咖便舉行過比賽,每次我都是拿一等獎的。
然而我這次卻失算了,范瑩瑩的老媽玩這個遊戲,比我還要變態。
跟她玩了一會兒遊戲,打麻將的范瑩瑩過來說她要去上洗手間,讓我幫她打兩把,我一上桌,黑蝴蝶,羅哪梅還有范玲玲便衝我翻白眼道:“小七啊,你會打麻將麽?”
“會,怎麽不會。”我說。
宜賓這邊打麻將喜歡打血戰,除非你一炮三響,否則的話都有胡牌的機會,因為血戰胡了一個,剩下的三個繼續,胡了兩個剩下的兩個繼續,直到最後一個倒霉蛋誕生,才算結束。
**最劃算,三家都要給錢,杠一杠三家也要出錢。
一上去就輪到我丟骰子,嘩嘩的幾下把牌砌好,拿到面前理了理,我一下子就精神振奮起來,幾個女人見我在一旁笑,催促道:“小七你快點兒出牌啊!”
我仔細的看了看手中的牌,然後抬起頭望著她們說:“天胡多少翻?”
“你問這個幹嘛,天胡當然是滿貫咯!”黑蝴蝶一臉的鄙視。
“好吧。”我將牌全部都亮出來,因為天胡三家掏錢的同時,這場血戰就結束了,這是這裡打牌的規矩,我將牌一推到道:“天胡,清一色外加一條龍!”
我靠!
幾個女人一下子大眼瞪小眼,嘴巴張成O形。
“啪。”黑蝴蝶一拍桌子,瞪著我:“小七,你有沒有作弊?”
“天地良心啊,骰子是你們的,牌也是你們砌成的,我怎麽作弊啊?”我說。
不過確實讓人驚訝,天胡有很多種,但是清一色一條龍,估計麻將從發明到現在估計也沒有人拿到過這樣的牌。
連續打了三圈之後我被她們三個女人抬出去丟到了門口。
今天很邪門兒,三圈都是天胡,第一次是清一色,第二次是龍七對,第三次就離譜的不像話了,卡三條,她們三個手上一人一張三條最後一張被我跳牌的時候跳中了,三圈下來之前范瑩瑩輸出去的幾百塊全部都回來了不說,還賺了一千多。
........
我被她們丟出去之後范瑩瑩便從洗手間裡回來了。
等她上去之後我上前問道:“范大小姐,我送來的那兩個人呢?”范瑩瑩挪了挪手中的牌,仰起頭道:“你說的是不是程海波跟杜濤兩個人?”
“你不是廢話麽。”
“程海波回去過年了,杜濤那胖子還在,在下面幫忙。”
我在山莊裡找了一圈兒,最後在訓練場內找到了杜濤,半個月不見這個小子身體結實了不少,天天在這裡訓練,我走到正在打拳擊的杜濤身邊叫了他一聲:“胖子,別練了。”
“七哥,你怎麽來了?”杜濤轉過身,一臉興奮的看著我。
我拿起一旁的毛巾遞給他,然後問道:“你怎麽不回家過年?”我的話一落擦汗的杜濤臉上的表情便僵硬了, 愣了一會兒,他擦了擦,將毛巾搭在單杠之上後走到我的面前,一臉悲傷的說:“七哥,我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我這才知道,這個小胖子,原來也是一個苦命的人,他的父母年幼的時候出車禍去世了,司機肇事逃逸至今都沒有抓到,然後他便跟著奶奶生活。
前年他的奶奶也去世了。
現在可以說他是一個沒有親人,也沒有家可歸的人了,杜濤跟我說在山莊裡訓練的時候住在這裡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有種看人臉色的尷尬,回學校來回又太遠,現在放假了又不能住校,而他又想自己變強。
所以在這裡訓練的時候異常的賣力。
人都是有自尊心的,我當初從這裡搬出去的原因也是這樣的。
雖然范瑩瑩很多時候是小脾氣,給人臉色,可是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是個人都會感覺心裡很不舒服,所以我也能理解杜濤,我將昨天發完紅包剩下的八千塊錢拿給杜濤,讓他自己在外面去租個房子,以後沒事兒幫我做事,這算是工錢。
這樣既幫他解決了問題,也不傷他的自尊心。
正在范統他們張羅著開飯之際,李嬌忽然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福聚有事,稅務局的局長又帶人來大吃大喝,最後打白條,已經一百多萬了,我掛了電話帶著杜濤便直奔福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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