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
我的話音剛落,今晚到山坡上去接范瑩瑩的那男人和女人便從樹上跳了下來。他走到我面前衝我勾了勾嘴角,一副不屑的樣子道:“聽我妹妹說你很厲害,我不相信,所以來找你,想跟你單挑一下,證實她是錯的。”
看著眼前這個三十多歲了還爭強好勝的男人,我從心眼裡感到惡心,你他麽的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大塊頭啊,跟我一個16歲的小孩子叫什麽勁?不過我還是一臉平靜的對他說:“很明顯,你妹妹說的是錯的,光從個子上來說你已經贏我了。”
今天可謂驚心動魄的一天,我已經全身散架了,想好好洗個澡舒服的睡個好覺。
那男的聽完我的話,臉上便露出了一絲憤怒。‘啪’他給自己點上一支煙之後一臉斜視著我:“怎麽?你是看不起我覺得我不配跟你交手了?”說完他便拉下了個馬臉,身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就知道今晚非要跟他打不可了。“好吧,那你不要怪我了。”說完便飛起一腳朝著他的下體踢了過去,在他後退伸手準備抓我的小腿時我渾然將腿收了回來,接著後腳一蹬地,一躍而起,一個橫踢‘砰’的一下命中他的胳膊。
‘撲通...’那男子便被我一腳踹飛了出去。
我想洗澡,我想睡覺,所以想速戰速決。“他媽的。”男子憤怒的錘了一下地面,然後爬起來,將女人手中的刀給拿了過來。“馬勒戈壁的,我讓你他媽的偷襲我。”他一刀向我砍過來的同時嘴裡也在爆著粗。
我這是偷襲?媽的,他的話也讓我憤怒到了極點,我最恨那些不講道理扭曲事實的人了。男子一刀正面砍來,我身子斜了一下,避開之後反身一拳朝著他的頭打了過去。他見我避開了他之命的一擊不說還反擊了回去,男子立刻收刀後退了一步,接著他將到橫放在腰間,一腿蹬地,像個陀螺一樣轉了起來。
“噗嗤”避讓不急的我,肚子被那刀尖給劃出一道口子,頓時鮮血直冒。“我草泥馬的。”瞬間暴走的我,掏出了我腰間特質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也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的軟劍,這把鋒利堅韌的軟劍是我從國外回來的時候老師送的。
“噗噗。”我甩直了軟劍之後猛的一下向那男子斬去。“鐺”的一聲,我的軟件纏住了他用來抵擋的武士刀,那一刹那我用盡全力猛的一拉再用力一抖,軟劍的劍尖便挑破了他的胳膊。然後再趁他手痛放低他手中鋒利的武士刀的瞬間我疾步上前,然後伸出左手一拳打在他胳膊彎上。“哐當”一聲,他手中的刀便掉到了地上。
當他的刀掉了之後,我也丟了手中的軟劍,然後從他的背後抱住了他,用盡全力的一勒“吱”的一聲,肋骨斷裂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晚上清晰可見,接著不給他反擊的機會我猛的彎腰抬起左腿一腳踢在他後腦上,再猛的在他彎腰傾斜的一刹那繞到他面前背對著他,反手摟住他的脖子猛一彎腰,用力一擲將他整個一百多斤的身體背起來從我的頭頂飛過‘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不等他叫一聲我又衝上去騎在他的身上一拳將他給打暈了過去。
“馬勒戈壁的,我讓你自以為是,我讓你裝逼。”想著他是范瑩瑩的人,我罵了幾句之後沒有再上去揍他。
呼..呼...我氣喘籲籲的起身,滿頭大汗的望著站在距離我幾米遠地方的跟男子同來的女人,一臉的殺氣。我真的不想惹事,可是我也不想誰來惹我,否則打得過要打,打不過,為了尊嚴,也要打,打不過用嘴咬老子也要撕下他兩塊肉來。
“帥哥,打得好,擦擦汗。”在我以為這女人也要來跟我打的時候,她卻做出了一件讓我目瞪口呆的事,不知道從哪弄出一張白色印花毛巾遞給我笑嘻嘻的說:“這個人就應該這樣收拾一下,來擦擦汗,前面有小賣部,姐姐請你喝冰紅茶!!!”
我被她這不知道唱的哪一出給弄得找不到話說了。
“我叫‘范玲玲’你叫什麽名字?”這個讓我搞不懂的女人,還真的去買了兩瓶冰紅茶,跟我坐在馬路邊喝了起來。
“小七。”我答道。
范玲玲聽了我的回答之後皺了皺眉,她將手中冰紅茶蓋子蓋上之後擦了擦嘴角的水漬笑著道:“你的名字還真奇怪,小七!姐姐我記住你了。”
她的這一句記住我了,讓我心裡一下子砰砰的跳了一下,忍不住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胸前,借著昏暗的路燈看了看,目測為C,蠻大的,可惜她的衣服是圓領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要不然我隻要一抬頭斜眼就能看見裡面的實物,到底如何了。
“這麽小就這麽YIN蕩?”范玲玲發現我邪惡的眼神,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之後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很喜歡偷窺女人麽?”說完,她的臉上便浮現起了兩片彩霞,看起來格外的嫵媚。
范玲玲其實長得挺好看的,雖然沒有范瑩瑩那種女神的長相,不過一張瓜子臉配上一雙丹鳳眼以及櫻桃小嘴倒也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美人,因為她是素顏,我喜歡素面朝天的女人,想著想著在窩裡的小夥伴就翹了起來。
頓時覺得口乾舌燥的。
“對了,玲玲姐。”我忽然甜甜的叫了她一聲姐後轉移話題道:“你跟那男的還有范瑩瑩是親兄妹嗎?”想起晚上在山上范瑩瑩跟我說她的哥哥姐姐從國外回來了,要來接她,看她當時一臉幸福憧憬的樣子,我想他們應該是親兄妹吧?
“不是。范瑩瑩的老爸是我們的師傅,我跟我哥哥讀高中的時候就拜了瑩瑩的老爸為師,後來他給我門取了名字,剛才被你打暈的那男的就是我親哥‘羌堅范’現在叫‘范建’。”范玲玲答道。
“噗...咳咳...”
當我聽見‘羌堅范’和‘范建’兩個名字的時候,一下子將嘴裡的冰紅茶給噴了出來。羌堅范‘強奸犯’‘犯賤’不管是哪一個,聽起來都讓人忍不住想笑。
我忽然想起了草原上的一個朋友叫‘扎吉巴’這個名字用漢語來說,真的是太有內涵了,小時候我天天那麽叫他覺得沒什麽,當我學會漢語漸漸長大之後,每一次見到‘扎吉巴’人或者想起他名字的時候,就會仰天大笑。
“小七,我總覺得你像一個人!”范玲玲拍了一下捂著嘴使勁想笑的我,然後一臉認真的說:“我人真的,你特別像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人,不,不是曾經,而是現在依舊叱吒風雲的人。”
“叱吒風雲的人?玲玲姐,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笑了笑道:“就我這個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的野孩子,哪會像什麽叱吒雲風的人物,不過我是一張大眾臉,很多人都說我像誰誰來著。”我故意掩飾我心裡的落寞,每次談到跟我身世有關的話題,我都會感到一陣心酸,一陣心痛。
我的老爸,經常有人提起,但是卻沒有人能告訴我他是誰,或者我是誰....
一旁的范玲玲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她微微一笑道:“小七啊,既然你都開口叫我姐姐了,那我就收了你這個小弟弟,其實我也沒有家人了,不過我比你幸福,還有個爭強好勝的哥哥在身邊,或許因為我們都可憐吧,所以我才會跟你這個見過一面的小家夥談得來。”
“有可能。”我說:“我也跟你說得來。”不過我更多的是在想,她說要收了我這個小弟弟,到底是我小弟弟啊?還是下面的小弟弟啊?好吧,青春期的孩子,對那該做的事比較向往,想一探究竟,那深入桃花源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對了,玲玲姐啊,你能不能幫我弄個牌照?”我忽然想起自己開了唐裝男一部別克豪華商務轎車回來,看了看那車之後我一臉懇求的望著范玲玲道:“我想這車都開回來了,不如就歸我了。”有部商務車,出去把妹的時候也好裝逼麽,再說開不起房還能玩個車震啥的。
“沒問題,明天一早給你送來,對了,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范玲玲說完便起身拍拍屁股走了。坐在她一旁的我明顯的感覺到非常的有彈性!
等范玲玲走後我也走進了院子,這個院子裡有十幾間用破磚砌成用石棉瓦蓋的出租放,價格十分便宜150人民幣一個月,水共用十塊錢一個月,電費自費,我走進院子沒有直接回我自己的房間,而是在院子中用塑料布遮擋起來的露天浴室裡洗了個澡,這才懶洋洋的回到房間裡。
回到房間裡,打開燈看了看裡面的東西,確定沒有少什麽之後我便反鎖了門跳到了木板硬床上望著昏暗的白熾燈發呆。心裡想著很多事,想著該怎麽強大,我要強大就要先有錢,還要有車有房,或許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虛榮心吧?所以我才將那輛價值幾十萬的商務車據為己有。
“吱吱。”
當我躺到床上去迷迷糊糊準備休息的時候,隔壁傳來了木架床‘吱吱’的運動聲和輕微的女人嬌喘聲。
隔壁住著一對大學生,估計是年少氣盛的關系,時常一天來好幾次。
搞的住在他們隔壁的我,總是感到口乾舌燥渾身難受。
我狠狠的抓起兩張餐廳紙,將耳朵堵住之後,疲憊的眼睛終於合上,然後進入了夢鄉。
夢裡,范瑩瑩穿著一件超薄雪紡迷你短裙露著白花花的大腿向我緩緩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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