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登哥扭打在一起的黑人,看了看自己那些已經斷氣的小弟之後。
松開抓著小登哥衣服的手,然後怒氣衝衝的朝我走來,在他離我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我將右手之中那把還剩了兩顆子彈的手槍。
其中一顆子彈送給了這個黑人。
然後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我很淡定的從新將槍給放回了腰間,小登哥走到我的面前說了句:“謝謝。”然後讓他的人將那些屍體都給搬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麽。
我現在越來越不喜歡動手了,還是用槍來得直接。
除非遇見搏擊高手,否則我都會用槍,因為搏擊高手很難用槍擊中,他們都受過專業的躲閃訓練,我也受過這類的訓練,一般在三步的距離之中都可以輕易的避開敵人的槍擊。
這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
在以後我會告訴大家,其實理解了就很簡單,人人都能做到,這也為什麽現代戰爭越來越少傷亡的原因。
每個部隊和殺手組織,都會做這樣專業的訓練。
范統走到我跟前,皺著眉說:“槍法不錯,馬虎虎,就是時間長了一點兒!”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來試試!”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雙手開槍總公開了二十二槍。
僅僅幾秒的時間,沒把槍裡我還預留了一顆子彈。
這兩把手槍還是我在大天使的基地裡要來的,林安娜給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這兩包美國情報局專用狙殺BBK手槍。
媽的,子彈都是專用的。
最大射程三百米,精準有效射程兩百米,這樣的手槍,目前國內除了少數政要的保鏢才有這外,其他的部隊配置的就是6.2毫米的製式軍用手槍,絕大部分使用的還是54和56式手槍。
蘇杭推開范統,望著我說:“小子不錯啊,四點五秒,兩把槍打出二十二發子彈,每把槍裡還預留了一顆子彈!你留一顆子彈幹嘛?”
“留給我自己的。”我說。
這不是白問麽?我相信蘇杭絕對知道這點兒,他聽了我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不錯,後生可畏啊!”
我艸,我最討厭人家在我面前裝大爺了。
不過他也有這個資格,忽然間我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玉面諸葛真的有林安娜說的那麽傳神,那是不是跟蘇杭平起平坐,或者他還超過蘇杭?
“嘿,小子,你他媽的,殺了我兄弟,還敢站在這裡?”一名中年外國佬站出來用槍抵著我的腦袋說。
“去你媽的!”
我往右一閃,然後猛的伸出雙手抓住他拿槍的右手,往左用力的一掰。
將其手腕掰斷之後用他的槍塞進他的嘴裡‘砰’的一槍解決了他,打死那名男子之後我轉身環視了一圈四周:“我不是來競選老大的,也不想參與,但是,誰他媽的再在我面前裝逼,我見一個殺一個!”
這段時間我的心裡一直不平衡。
唯獨在殺人的時候才能找到一絲快感,想起柏佳薇,想起那個開卡宴的男子,我就很火,一直火到了現在。
在這裡殺人,跟踩死螞蟻一樣。
沒人會關心你殺了誰,因為在這金三角兩天沒聽說有人被打死,那才不正常!
在這裡,只有殺,你才能站住腳跟,否則,只有等著被人殺的份,幾次來到金三角我已經深刻的理解了這個道理,那就是在這裡不管對錯,不管理由,唯一的解決方式那就是‘殺!’。
一時間整個院子裡,屋內屋外都安靜極了。
那些平時殺人不眨眼的人,都紛紛低頭不語,一臉糾結的看著我,或許現在我在他們的眼裡純粹就是一個怪物。
一個比他們還要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怪物。
就連蘇杭跟范統也一樣,站在邊上一臉糾結的看著我。
林安娜從一旁的別墅裡走出來,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看了看渾身是血的我,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她對眾人說:“各位,每年聚會這樣的事都有發生,不足為奇。”
接著她指著我給眾人介紹道:“這位是小七。”
“大家知道這次跟以往不同,以往我們只是選舉老大接天使令牌,而這次涉及到武器交易,因此,我才請來小七做特別安全顧問,這裡的安全由他負責,所以你們誰在這裡鬧事,他有權處理!”
經過林安娜這麽一說,現場的人也就釋懷了。
沒人再跟看妖怪一樣的看著我,這丫的倒是很聰明,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幫我解圍,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黃毛小子一來就殺了這麽多人,難免會引起諸多不滿,所以林安娜才給我安了這麽一個特別安全顧問的名銜。
小登哥的人幫忙收拾了一下現場,很快,氣氛有恢復了。
三五成堆的交流,相互吹噓,一片喧嘩,林安娜走到我的面前挽著我的胳膊說:“你小子就是一個惹禍精啊!一來就殺人,不過...你殺人的樣子好帥!!!”
帥不帥我不知道。
不過殺人讓我的心情變得很好倒是真的。
或許是這段時間的事太多了,導致我性情大變吧!先是甄建, 甄旭偉,甄偉,徐天來,楊東明,楊東升這些人,雖然他們都死了,但是生前所做的那些事,讓我至今心裡都怒氣難消。
從我進入宜賓,認識范瑩瑩開始。
一直就被人追殺,不斷的被人追殺,媽的,現在我要從一個被殺的變成一個殺人的,只有這樣才沒有敢來殺我。
.........
傍晚的時候,一個人無聊我便跟林安娜說想出去走走。
於是一個人來到了會曬城區,然後徑直走進橄欖大酒店,剛走進大廳便差點兒跟迎面走來的侯德祝撞了個滿懷。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詫異了一下,說:“小七?正好,我正想叫你回來,有事兒跟你商量呢!”
“什麽事?”我問。
“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侯德祝看了看四周說:“走吧,到我房間裡說!”
這貨的語氣非常的正經,讓我不禁頭皮發麻,侯德祝這猥瑣男有個定律,要麽不正經一正經準有什麽吐血的事發生,或者又有什麽要命的事讓我去幹!
進了房間之後,侯德祝招呼我坐下。
見他對我的態度跟對他自己親爹一樣親切,勞資就全身不舒服,我望著他皺眉道:“有什麽事,你說吧!”
“我想跟你談談‘玉面諸葛’這個人!”侯德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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