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線,還沒等著賣出去,楊輝先把自己給搞出了一身痱子來,甚至,還有了一個毛衣試穿綜合症,可是苦啊。
媳婦,蓮兒,繡兒,她們三人,好像商議好了一般,竟然輪流前來讓楊輝試穿她們織的毛衣,甚至,有時候一號,十號也來湊熱鬧。
“你們兩個,跟我說說,為什麽要湊這個熱鬧?”
這天,楊輝實在忍不住了,就抓住了一號,十號詢問了起來。
“回公子,是我們太笨,沒有學會,連教夫人,都沒有教會,這不,夫人們讓我們二人好好學會了,再繼續教授她們織毛衣。”
“好了,好了,你們不用學了,反正,你們也還沒有什麽心上人。”
“不成呀,公子,我們一定要學會,不然,夫人們可是會不高興的。”得,這還是屬狗皮膏藥的,沾上,就撕不下來了。
“要不,我跟你們商議一件事情,就是你們完全學好了,再去教夫人們,不成麽?”
“不成,夫人們說了,每天晚上,都會要來找我們學習。”
額,好吧,是我錯了,是我財迷心竅,為了能夠賣毛線,而不擇手段,這不,竟然報應到自己身上了,盡管,幾位夫人都是好心,可是,這麽熱的天,再加上這愛心的溫度,那是什麽溫度,是起痱子的溫度,是要中暑的溫度。
最最可恨的是,幾位夫人們,自己沒有學到家,竟然就開始收徒弟了。
“輝兒,你這傳出來的是什麽東西呀,你看,你看,我這一身痱子,而且,如果說個不字,你舅母就會跟我翻臉,不過,你這臉上,不會也是痱子吧,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也許,你受的苦,是我的三倍,哈哈,哈哈,好了,好了,舅舅我呀,這次算是心中舒服了。”
本來,舅舅們是氣勢洶洶的前來找楊輝的後帳的,可是,當他們看到楊輝臉上的痱子的時候,立時變的高興起來了,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怎麽著,舅舅,你們著也是?”
“哎呀,太恐怖了,你應該知道,讓這群舞刀弄棒的女人們拿針,盡管還是一根竹針,會是什麽結果,咦,不對,你笑什麽,你這個娃娃。”
突然,舅舅們發現,邊上,一個論起來,楊輝應該叫表弟的會員,在一邊偷笑,而且,他的臉上的痱子也不少,明顯,也是受了那試毛衣的苦處了。
“你們是在說那個羊毛線織的毛衣吧,我就不明白,這麽漂亮的衣服,還這麽保暖,你們怎麽會顯得這麽不高興呢,你看我這身痱子,就是這麽熱出來的,我高興呀,我又找到了一個好的買賣,而且,到秋千,還能討好爹爹,大哥他們,怎麽,你們不信,我穿給你們看看。”
“那個,你不應該叫做耶律明信,而是應該叫做耶律瘋,是瘋狗的瘋,額?”舅舅們正在笑話這個表弟的時候。
突然發現,耶律明信很熟練的把外衣脫了下來,也不管這天氣熱還是不熱了,甚至,不管這羊毛的毛衣該有多麽的保暖,還有一些小小的過敏反應,就那麽熟練的穿了起來。
這,雖然沒有什麽花樣,可是,這是楊輝發明毛線以來,見到的第一件成品的毛衣,盡管樣式很簡單,可是,看著針織的程度,這是高手,一定是高手織的。
“表兄,我要好好感謝你,感謝你讓表嫂教會了我媳婦織毛衣,這樣,到秋千,我會用毛衣,去送禮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這小子,明顯有些中暑。
“輝兒,是我們錯了,不應該抱怨你,這真是一件好東西,我說侄兒呀,跟你商議一件事情怎麽樣,你媳婦收不收徒弟,要不,我們安排去幾個丫頭,跟著你媳婦學徒怎麽樣?”
媳婦們,還是不要去學了,她們那個水平,也就是那樣了。
“我說表弟呀,我來問你一件事情,你的媳婦?”
“我知道你問什麽,表兄,我的媳婦,那是一個漢族女子,那手,是絕對的巧,這次看誰敢笑話我,媳婦不會騎馬。”
好吧,表弟的怨氣有些大,明顯,這個弟媳婦是不會騎馬的,應該,還有一些小巧玲瓏的樣子,不然,也不會織出這麽順眼的一件毛衣來,是的,現在,這個沒有任何花樣的毛衣,也只能稱作順眼。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楊輝,現在有些後悔,他就不應該教什麽一號,十號學習織毛衣,其實,就是不想找別人,就是找杏兒來學,估計也學習的很快,楊輝明顯感覺,杏兒在這方面,應該會很靈巧一些的。
“我活表弟呀!”
“那個,表兄,我跟你講,你可不要想著我媳婦,我這是媳婦,可不是小妾,不能送人。”
表弟有些緊張了,看來,他們夫妻關系不錯。而且,楊輝知道,無論是什麽大宋,大遼,都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就是把小妾,隨便送人,甚至看中了,也會張口要過來的。
“我說表弟,你緊張什麽,我知道,那是你的媳婦,再說,我也沒有要別人小妾,甚至送人小妾的壞習慣,我是想呀,請你媳婦來當幾天老師,教出一批織毛衣的徒弟來怎麽樣,我跟你講,這毛衣,也許會留下一段美好的故事呢,就是以你跟你媳婦為故事主角怎樣?”
楊輝開始誘惑起表弟來了。
“這,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只是,我媳婦,她不喜歡拋頭露面。”
“放心好了,我是讓你媳婦來教徒弟,也不會教很多,我只是找幾個南朝的女子,跟著你媳婦學習,又不是說讓她到大街上去授徒,這跟什麽拋頭露面有什麽關系呢!”
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呀,如果很快就把這個手藝傳授出去,馬上,楊輝的則羊毛的生意就可以大賣了。
甚至,楊輝還做好了打算,就是一些不合格的羊毛,同樣,也可以給紡織城毛線,大不了,這些是平民線,就算是賠錢賣,也要把這毛衣給普及開來,也許,棉花的種植不會很快普及開來,楊輝需要考慮很多的事情,可是,這羊毛,那是從羊身上剪下來的,真還對什麽糧食作物沒有影響,也不是地面小,需要把農田改成牧場。
甚至,在做羊毛生意的時候,楊輝還得到一些消息,那就是,因為交通的原因,甚至是一些其它的原因,導致北方的羊,很不值錢,也許,這對商盟來說,是一個潛在的買賣,要知道,羊肉,在大宋,那可是最常吃的一種肉食,而且還不便宜,這裡面就沒有什麽利潤麽,不見的。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楊輝感覺,自己在做這個毛線生意的時候,應該算是在做善事吧,那些最差的羊毛,給紡織成線,也許,一件毛衣,會不超過白文錢,這樣,很多的窮人,就可以在冬天添置一件毛衣了,就可以避免了凍死人的事情發生,盡管,這最差的毛線,穿在身上,會有些癢癢,可,也比挨凍強,不是麽!
楊輝是越想越樂,感覺,則買賣,做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