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硬骨頭,希望等會兒,你還能如此淡定的跟我說話。”
聽到那個侏儒,那番不怕死的言論,孫峰頓時一臉佩服神情地對他豎了豎大拇指。
然後便在他那滿是譏諷的“避邪”笑容中,悠哉悠哉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細長的銀針來,不理會他的嗤笑與諷刺,輕輕地將那枚銀針,扎到了他的身上,然後又在上面微微屈指一彈。
“你就準備用這根破玩意讓我屈服?小子,你要是喊我幾聲爺爺,把我喊高興了,我興許就大發慈悲的教你兩手審訊手段,說不定能行得……啊!!!!!!!”
雖說孫峰手中那跟銀針入肉很深,大半的針身都扎到了他的肉裡,但此刻,完全失去對外界刺激和疼痛反應的侏儒,對此根本不以為意。
在他沒癱瘓之前,他也是經過了無數的歷練和折磨,一路披荊斬棘,經歷了數次生死,才擁有了現在的實力和地位。
對他來說,疼痛什麽的,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別說用針扎身體,這種小兒科的審訊手段了,就算拿刀子在他身上捅個三刀六洞的,他的眉頭也絕對不會皺一下。
因為這種低級的審訊手段,跟他以往所經歷的痛苦和折磨相比,那根本就不算什麽,其中的差距,那簡直就是螢蟲與皓月爭輝啊!
沒人注意到,在那跟銀針刺入他的身體之時,一絲細微的電流也順著孫峰的手指,鑽進了他的體內,不斷地在其脆弱的內髒深處,以及敏感的神經集合地帶肆虐開來。
人體的受電能力可是很差的,一絲細微的電流在體內穿行,就足夠讓承受的人疼痛的渾身痙攣,滿地打滾了,更何況孫峰還是專門對他那些感覺敏銳的神經細胞動手。
他這手段,說白了其實也簡單。就是在他體內形成可控電阻,不斷的升溫,燒灼他那脆弱內髒和神經集束的同時,還不斷放大他的感知。
讓原本是針扎似的痛苦。一下子放大到刀劈火燒的那種程度。
對孫峰來說,不管是破壞還是修複他的神經元,那都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但像這種,全身各處,每個敏感處。每個脆弱器官都發出淒慘哀嚎的酸爽,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
幾乎在孫峰屈指一彈的下一秒,那個侏儒的臉色便驟然大變。
一聲壓抑不住的,飽含著無盡痛苦和折磨,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頓時從他那沙啞的嗓子中嚎出。
雖然這慘叫,只是起了一個開頭,後半截便被孫峰堵在了他的嗓子眼裡,但是在旁邊圍觀的眾人,卻能從他那扭曲的臉色。爆睜的雙眼,不斷從額頭滑下的豆大汗珠上看出,他此刻正在遭受著一種,非人的折磨。
見此,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顫,看著孫峰,特別是他手中那根,輕飄飄的細小銀針,都情不自禁的就打了一個哆嗦。
這玩意也在他們眼中,瞬間便提升到洪水猛獸。再不濟也能跟滿清十大酷刑相媲美的酷刑上。
“好玩兒吧,我這招叫做生死輪回,僅靠一根細小的銀針,便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也可以讓你欲仙欲死。”
根本懶得理會眾人看他那驚懼和崇拜的目光,孫峰繼續用拉呱似的語氣,跟那個侏儒嘮著嗑。
一邊說著,還一邊抬手,在那枚細小的銀針上輕輕地彈了一下。
在無人注意的檔口。又是一絲細微的電流竄了進去,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在萬分之一秒之內,便將他感知到的那些痛苦,暫時轉化成愉悅與舒爽。
這手段孫峰經常在自己身上用,眼下還是第一次在別人身上用呢,不過看這情況,似乎還挺管用的。
因為就在孫峰那一絲電流,剛剛彈進去的時候,那個侏儒臉上所有的痛苦,全都恍若潮水一般散去。
一種輕飄飄的,恍若要升入天堂一般的舒服感,從他全身各處湧出,讓他為之迷醉,讓他為之沉淪。
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之時,哪怕是暫時的終止,也會讓受訓者感到從地獄回到了天堂,更何況眼下還有這種,飄飄欲仙的,從骨頭裡傳來的,讓人欲罷不能的舒服感了。
所以當這種舒服感傳來的下一刻,那個侏儒便徹底的,沉淪了。
“剛剛是死,現在是生,而眼下……他又會變成死了。”
“不……不……不……求求你,不要!!!!!!”
看到那侏儒滿臉飄飄欲仙,徹底沉迷的表情,孫峰等他好好的品味了幾秒之後,這才好整以瑕地說道。
隨後便在他那,滿是哀求與驚恐的目光中,再次在那枚細小的銀針上彈了一下。
熟悉的疼痛與折磨感,再次從他全身各處傳來,將他徹底的淹沒。
這種由天堂到地獄的急速轉變,足以讓任何承受力弱的人為之心理崩潰。
不過那個侏儒到底不是普通人,哪怕被孫峰這麽整,哪怕渾身疼痛的,下意識的抽搐著,牙齒咬得哢嘣作響,臉色猙獰的跟餓鬼有一拚,但,依舊是死不開口。
對此,孫峰也不以為意,只是在他那驚懼和不斷變換的臉色中,屈指在那根細小的銀針上彈一下,彈一下,再彈一下,就跟在彈奏一首歡快的曲子似的。
這點細微的能量消耗,他還是能承擔得起的,再加上這路途漫漫的,他有的是時間跟對方玩耍。
一次,兩次,三次……
這針,真是針如其名啊,那個侏儒,此刻就感覺自己不斷的,在生死瞬間徘徊著,遊蕩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僅僅是痛苦,哪怕一直疼到現在,他也能堅持住,但那疼痛個十多秒,卻又讓你舒服個三四秒,然後痛苦再次襲來的頻率,那真是要了他的親命了。
他就感覺自己的心理防線,自己那堪比鋼鐵的承受能力,在一次又一次這種生死輪回中,不斷的裂開,破碎成一瓣又一瓣的。
如此反覆個**次之後,哪怕那心智堅硬堪的比鋼鐵的侏儒,也在反覆的生死輪回中崩潰了。
“行了,你們有什麽需要問的,盡管問就是了,我保證他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哪怕小時候幾歲偷看別人洗澡,尿床的事情,你們只要問,他也能給你們禿嚕出來。”
在確定那個侏儒已經在自己那所謂的生死輪回針法下,徹底崩潰了之後,孫峰在收回銀針的同時,也對他微微屈指一彈。
一縷細微的幻毒順著他的指尖,便飄溢進了他的身體,成功的佔據了侏儒那崩潰的心神。
“你叫什麽名字?來此的目的是什麽?”
聽到孫峰這話,旁邊的徐正誠幾人相互對視一眼,跟孫峰算是比較熟的徐正誠直接站了出來,沉聲對著那個侏儒詢問道。
“我叫布萊克, 我來這裡是打算潛伏到京城中,在最熱鬧的那個廣場上,發動一場駭人聽聞的恐怖事件,是你們華夏的守護者,殺了我們組織數的十個好手,我們要報復你們……”
那個布萊克果然配合,也不知道他在幻境在看到了什麽,在聽到徐正誠的詢問之後,幾乎不假思索的便將他所知道的情報說了出來。
聽到那個布萊克的話,所有人頓時駭然,一股濃濃的後怕情緒,不斷地在他們的心頭升起。
幸好這家夥被抓住了,要不然就憑他的隱蔽技巧,一旦下了火車,鑽進那人來人往的車站,那簡直就是龍歸大海,虎入深山啊,再想抓他那可就難了。
真要是讓他在京城中弄出點動靜來,大家誰都好過不了。
孫峰那真是他們的恩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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