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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遙》第211章 勞資糾紛
時間不緊不慢地進行了,喬嵐喜歡在清晨,站在小樓的走廊上遠眺西岸,看著生機勃勃,鬱鬱蔥蔥的土地,她心裡也充滿了喜悅之情。

不單止喬嵐對西岸充滿希望,在西岸做事的人也不例外,大宅裡的下人還好說,他們對農事了解不深,直接參與耕種的長工就不一樣,沒有人比他們感觸更深了。他們都是農耕老把式,雖然之前對主家的諸多做法存在疑慮,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佩服。

其他人,就算沒種過地,總會比較,只是一水之隔,兩岸相差之大,有目共睹。

平日裡,進出西岸最頻繁的是長工,不是沒有人想從他們這裡打聽西岸的事,然而,他們都是老實厚道人家,而且越是了解喬家,了解西岸,他們就越珍惜眼前的機會,哪怕重利在前,也沒能撬開他們的嘴。

之前請的三十個短工也一直在西岸的林子裡伐木挖樹根,因為不能完全信任他們,俞大拿專門讓人在西岸最南端開了一個小門,並搭建一座獨木橋,方便他們上下工。短工們由此進入西岸,然後沿著水渠到樹林裡做活計,也就是說,隻好他們不亂跑,是沒機會看到西岸的盛況的。

短工們的清理進度並不快,連續奮戰了一個月,也才清理出三十畝土地。相對於西岸寬達一千畝的林地來說,不過是個零頭而已。

原先碰上春耕不好說,如今該種的都種下去了,家裡人也閑了下來,不少短工盤算,伐樹是否能像以前那樣按勞分配,而不是按天算,他們中大部分人都嘗過“按勞分配”的甜頭。

短工們選出兩位代表孔有力和嚴水石趁休息的時候去找俞大拿,不想還沒走出林子,就被俞五筒攔下。兩人說明了意圖,俞五筒卻並沒有如願帶他們去見俞大拿,而且不容置疑地說,“你們的事我會回稟俞大總管,如他覺得可行,便會通知到你們。兩位先回去忙,”

俞五筒的寸步不讓,令兩人面面相覷,不得已,謝過俞五筒後轉身往回走。

孔有力還沒什麽,嚴水石卻嘟囔起來了,一會兒說東家不厚道,同是在西岸做工,卻把他們像犯人一樣拘在林子裡砍樹,這要清理到什麽時候,一會又懷疑主家那邊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捂得嚴嚴實實……

孔有力為人耿直,平時很少說話,但一旦說話,必定直戳中心。聽嚴水石發牢騷,他也不予理會,在聽到“見不得人的勾當”時,他不由地停下來,直勾勾地盯著嚴水石,直接把他看得心裡直發毛,才涼涼地說了一句,“人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你的嘴沒短,手也沒軟。既然對東家如此不滿,何不辭了這差事,省得在這兒受罪。你要是覺得不好開口,回頭我幫你與東家說就是了。”

“我……你……”嚴水石被孔有力這麽一嗆,半天答不上話來。這份活計雖然辛苦,但給的工錢也高,而且搞不好日後還有機會做長工,傻子才會辭了喬家的短工差事。

孔有力也不等嚴水石反駁,轉身離開。怕他真的去幫自己請辭,嚴水石連忙追上去理論,孔有力卻板著臉不再搭理他,反倒顯得他在惱羞成怒。

短工們集合地,嚴水石進行了慷慨激昂講訴,

除了說東家不厚道,長工短工,同是做工的,卻獨獨把他們像狗一樣困在這裡,進出走狗洞(也就是那道小門),長工們活計輕松,工錢還高,而且東家還給房子住……他本意是法不責眾,如若抱怨的人多了,那他平日裡愛說那兩口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要是喬嵐看到這一幕的話,定會十分詫異:合著我這小小的西岸還直接跳過封建主義,到了資本主義!這是要出現勞工組織的節奏嗎?

嚴水石講得口沫橫飛,大多數短工都是忠厚老實的人,見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過分,怕被他連累,乾脆扛起工具,伐樹去,還有小部分人仿佛聽話本一樣地聽著。響應的人不是沒有,都是私底下喜歡與嚴水石一起說項的那幾個,其中配合度最高的是嚴水石的堂弟,嚴水忠。

兩兄弟交相呼應之下,竟然生發了一種義薄雲天的氣概,要去找東家討說法,要東家一視同仁,要東家……也許是喬家“仁厚”的印象給了他們錯覺,以為只是去問一問,東家是仁厚之家,即使不滿,也不會對他們怎樣的。

在他們倆的言辭影響下,還真有四個人站出來要與他們一塊兒去。

為了不碰上俞五筒,嚴水石還特地換了個方向走,只可惜,筒子軍巡邏的異常勤快,很快發現他們的行蹤,及時將他們堵截在林子邊上。

嚴水石兄弟兩見只有俞五筒一個,想對方也不過是一個狗奴才,身份地位比他們還不如,於是上前與之糾纏。俞五筒有些拳腳功夫,頑強抵抗,只是雙拳難敵四手,一個不備嚴水忠越過他,往林子外跑去。

他回身去抓嚴水忠,卻又被絆住。

嚴水石拉著俞五筒,衝著遠去的嚴水忠大聲疾呼,“弟誒,到西岸大宅去找喬公子,告訴他,刁奴橫行,我們這些短工被克扣了……”

嚴水忠奮力地往前跑,他這一趟,可是受人之托探聽西岸的情況。喬家仁義,要他出賣喬家,他不是沒猶豫過,但他太想讓媳婦過上好日子了……一條消息十兩到一百兩,只要探聽到一二,哪怕只是一點點……

眼看著已經達了林子邊緣,西岸的面貌就要出現在自己眼前,嚴水忠隻覺得後背心受到重擊,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這邊,嚴水石也擺脫了俞五筒,追上來了,但迎接他的卻是冷面的俞七筒,還有倒地不起的堂弟。他一口氣喘不上來,想為堂弟討公道,然而,他被鼓吹得膨脹起來的膽子很快便漏了氣,再也雄不起來。

討說法的幾個人被毫不留情地趕出西岸,就這還不是最糟糕的,趁著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的時候,俞大拿當眾宣布這幾個人上了喬家的黑名單,喬家永不錄用,罪名是助紂為虐,而嚴水石和嚴水忠,他們和他們的家人,喬家永不錄用,罪名是背主。

俞大拿話一出,旁邊圍觀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同時也幸災樂禍起來,畢竟除開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自己的機會不就多了,有人已經湊上去問喬家是不是要添短工。

幾個人不停地喊冤,他們覺得自己根本沒犯事,為什麽突然解雇他們,還永不錄用,還禍及家人。

“別問我,問他去!”

俞大拿的眼神往嚴水忠那邊瞟了瞟。他太篤定,後者渾身一僵,臉上血色全無,他以為喬家知道了他和錢老爺的交易。被幾個人惡狠狠地盯著,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結果也證實他心裡有鬼……

被五個人仇恨著,嚴水忠會怎樣慘,俞大拿管不著,既然做得出,就要準備承擔一切後果。他知道嚴水忠有鬼,但並不知道是誰指使的,不過嘛,猜都能猜出來。按理說,趙地主有最大的嫌疑,只不過他新近屢屢向喬家示好,是不會在這時候做這種事的,其他……首當其衝的是錢老爺,誰讓錢家也有幾千畝土地……

這天,喬嵐還在緊趕慢趕地擬寫《三國演義》,直到俞大拿來向她回稟,她才知道短工那邊出了蛀蟲,幸好筒子軍機敏,否則她乾脆打開大門迎人進來參觀好了。

“俞五筒傷勢如何?”

“都是皮外傷,不礙事。我已經讓人去請小胡郎中過來診治。”俞大拿做事,喬嵐放心得很,“讓他好好養著,巡邏人手不夠,可以從護院這邊抽調過去。”

“是!”俞大拿頓了一下,補充道,“還有一事,郭暢霖的兒子郭旺丁托人給郭暢霖送來了一套衣服。”

“真是什麽魑魅魍魎都出來了。”喬嵐輕笑,“郭暢霖什麽反應。”

“他說,活了這麽久,郭旺丁第一次送東西給他,卻不合身。”俞大拿沒有為郭暢霖說好話,只是平鋪直訴將事情講出來。

為什麽這麽多年郭旺丁以前從未送過郭暢霖東西,現在送又是什麽意思?竟然送,為什麽不送合身的?其實這些問題很好回答,郭旺丁不誠心,且有所圖。

喬嵐靜默了一會兒,說,“西岸太扎眼,這種事情只會越來越多,辛苦你操持了。如若忙不過來,你便與我說,我會安排,切莫操勞過度。”俞大拿像一支矛為她衝鋒陷陣,又像一面盾,為她隔絕各種紛擾。

俞大拿應聲之後,嘴唇翕動,似是有話要說,卻又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喬嵐注意到,倒是先笑上了,“有話不防直說,吞吞吐吐的作甚,又不是魚。”

“俞廣財,就是我囑咐,找了我幾回,讓我幫兩個繼弟安排輕省來錢的差事,還特別強調不賣身。”

“如若是你開口,我可以為你開兩個特例。”輕省來錢,那肯定不能是做農活兒的長工短工,安排在大宅裡的人,不簽死契的話,她會覺得不安生,不過如今她的精神力已經可以覆蓋整個西岸大宅,不怕底下人搞小動作,

“不,不需要。他們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即便是賣身,我也不建議主子買。我跟主子講這件事是,給主子一個心理準備,也許不久就會有我不孝不悌的話頭傳出,如若我仍舊擔任喬家大總管一職,與喬家不利,屆時,請主子允許我辭去大總管一職。”

“就為了幾句流言蜚語?”

“並非流言蜚語,生父繼母和繼弟妹,他們傷我極深,我不會繼續把他們當親人一樣孝敬,否則百年之後無法面對死去的祖母,爹娘和妻兒,哪怕是被人唾罵不孝不悌,我也認了,只是怕連累了喬家的聲譽。”

“無妨,那些流言蜚語,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我自個兒就是一個不孝不悌的惡女子,配一個不孝不悌的仆人,正好合適。請辭的事,不要再說了。”

見喬嵐不欲多談的樣子,俞大拿隻好收聲,不過他並非大小請辭的念頭,不過要看事態的發展,如若真的影響到喬家,他只能請辭大管家一職並退居二線。

這天下午,陳月牙找上喬嵐,給她送來了一張帕子,料子不怎樣,但邊角繡的花草倒是十分精美。喬嵐知道絕不可能是陳月牙繡的,不過還是拿這繡帕來糗她。

小姑娘羞憤之余,突然靈機一動,反而把責任推到喬嵐身上,正是喬嵐允許她不學針線的。

喬嵐聽罷,作勢就要讓林嬤嬤來安排針線課,小姑娘又是一陣撒嬌才罷休。

陳月牙拿過來的繡帕是陳生梨給陳月荷的生辰禮。胡洋今天過來給俞五筒診治, 她也跟過來了,順便把繡帕托給陳月牙轉交。

小姑娘還拿出陳生梨送她的繡帕,上面的針線也是極好的。

“你想陳生梨好?”

“那當然!”陳月牙不假思索地回答,過後才發覺自己反應過了頭,連忙賠笑,“我這不是可憐她嘛,你看她肚子裡懷著娃,還得幫小胡郎中炮製藥材,有時候還得跟小胡郎中出診……”

“炮製藥材怎麽了,當初娘懷著娃的時候,還挑水呢。你和我還不是活蹦亂跳的出來了。”

“可是……可是……”陳月牙想為陳生梨說好話,又不知從何說起,誰讓當初折騰她們娘的正是陳生梨的娘。

“好啦,好啦,知道我們小月牙心善,行了吧。”喬嵐無可奈何地說,“我需要一百個荷包,以後人用,我看李嬸也忙不過來,陳生梨針線也過得關,如若她願意,便交由她來做好了。”

喬嵐話尾剛落,陳月牙已經忙不迭地點頭,“願意,她願意的。”喬嵐點了點她的額頭,“願不願意,你得問過她才知道。這事,我交給你負責,別搞砸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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